紀天宇被灌下藥酒之後,不斷四肢乏力,就連體內的真力似乎也被封住了。他的酒量雖然並不太好,但也不至於一杯便醉。可是,現在他感到腳下有些輕飄飄的,眼前晃動的人影兒,也變成了兩個。
正在這時,卻聽嶽鶴叫道:“來啊,新郎官喝醉了,送新郎官進洞房!”話音剛落,紀天宇的兩條胳膊又被兩個老媽子一左一右的抓住。
嶽珊珊也嬌羞的站在紀天宇的身旁,跟著他向裏屋走去。紀天宇身不由己的被人按在了床上,就連衣服都被人扒光了。
他望著嶽珊珊,大著舌頭說道:“你……嶽……你們……”
燈光下的嶽珊珊美豔無比,她自動將紅蓋頭掀開,柔聲道:“你別擔心,我爹給你喝的藥酒隻是催情散而已,對你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害處的。”
紀天宇聽了,這才放下心來,但他對嶽家人的做法頗為不爽,仍舊大著舌頭,努力的嚐試著“譴責”自己的新娘。
嶽珊珊怔怔的望著紀天宇,忽然怔怔的流下眼淚來。她這一哭,倒把紀天宇哭的有些慌亂。他想抬起手來,給嶽珊珊擦掉眼淚,但卻苦於手臂無力,隻是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達成目標。
嶽珊珊哭了一會兒,這才冷靜下來,柔聲說道:“公子,無論你是否願意娶我,請你聽我說完事情的原委。”
紀天宇不再掙紮,而是靜靜地聽著嶽珊珊說下去。隻聽嶽珊珊說道:“我們嶽家人本來不住在這黑風寨,隻因數十年前,我爹遇到了一位高人。那位高人說,隻有我們搬到這黑風寨,才能避過滅族的劫難。來助我們的人,會將我們的傳家寶拿走,但是,這傳家寶本就屬於他。”
紀天宇越聽越奇,難道真的有人能預言到幾十年後會發生的事情?就算能夠預言到,那自己是不是那位高人所說的化解這一切的人?
嶽珊珊不知道紀天宇內心深處的波動,自顧自的說道:“公子,你剛來山寨,我爹便知道你就是那位高人口中所說的救星。”說著,她轉身從身後取出一隻盒子,然後從盒子中拿出了一件金燦燦的馬鞍。
嶽珊珊將馬鞍遞到紀天宇的麵前,說道:“這金縷鞍本就是你的,但卻也在我家中傳承了近百年。我爹生怕弄丟傳家寶,死後無顏麵對列祖列宗,這才出此下策,強行將公子招為女婿。公子,你受委屈了。”
紀天宇慢慢的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心中的怒氣漸漸消散,他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忍不住暗自盤算起來,如果自己娶了嶽珊珊,不但白得了一個漂亮妻子,還結下了一處強援,更重要的是,金縷鞍可以輕易的拿到手。
這樣算起來,自己似乎隻有答應嶽珊珊了。他大著舌頭說道:“我……答……應……”
聽到前幾個字,嶽珊珊臉上已然現出了動人的神采,隻是,紀天宇口中的“你”字尚未出口,隻聽“呼啦”一聲,一個黑衣人從屋頂墜落。他一把搶過金縷鞍,身子一縱,已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