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算是認清了我的當前形勢了,終於肯從客觀角度,唯物主義的來看待我高考的問題了!”又恢複了常態的程東一臉臭屁的著。
“怎麼決定處理你的?”
“嗬嗬,隨便我選學校,他出錢唄!”
“唉,得虧是你家老爺子,出的起這份錢。這要是我啊,我家老爺子準是二話不,早拎著殺豬刀,逼著我跟他擺攤賣肉去了!”
“現在不怕了,紀叔的願望就要實現了。你們紀家重振書香門庭是指日可待了!”程東一臉狎促的打趣著紀宇。
“去吧!你不拿這事事能憋死你怎麼的啊?”
兩人正笑鬧著,就聽到一陣叫罵,“這地方是你們放東西的地嗎?啊?也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兩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幾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穿著倒是齊整,一色的黑色西服,但那一身的痞氣是什麼衣服也掩蓋不掉的。
“這是我們頭讓放在這的,我們也是按著距離來碼放的,一會方便幹活。”一個穿著汙跡斑斑的衣服的民工模樣的夥子站了出來。
“鋪?鋪你媽勒個b!”也沒見什麼預兆,著話,一個黑西服就躥了上來,一個耳光就響亮的扇在了那個夥子的臉上。“你們頭?那個什麼東西?在我們娛樂城前放這些破東西,我們客人一會車停放在哪?跟你們,是看你們是個人!還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巴巴的,你巴巴什麼巴巴?我告訴你,趕緊滾,把這些破玩意也給我收拾的遠遠的!”黑西服指著麵前的兩個民工叫囂著。“讓你們滾蛋沒聽到嗎?沒氣了啊?杵在那幹嘛?”
“可,我們馬上就要幹到這了,挪走了一會活怎麼幹?”一個民工鼓起勇氣據理力爭。
“幹?我幹你媽b!”黑西服抬起腿,一腳就把年紀的那個民工踹倒在地,摔倒在道磚上的民工半沒爬起來。這一摔倒讓紀宇和程東看清了,這個民工也就十七八的樣子,一臉的稚嫩。
另外一個民工忙把他扶了起來,“劉遜,怎麼樣?”
“哥,我沒事!”這個被叫做劉遜的弟弟咬著牙站了起來,一手仍扶著腰,看樣子,是撞傷了腰了。
見弟弟強忍著傷痛的樣子,大一些的民工握了握拳頭,手上青筋迸起,半響,慢慢的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你站一邊,別動。我來搬!”黑西服自然看到了哥哥劉瀟強壓憤怒的模樣,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了劉瀟彎腰搬磚的手上,“剛才讓你們搬走你們不幹,現在想要搬走了,爺爺我還不同意了呢!”
劉瀟抽了幾抽被黑西服踩在腳下的手,卻沒有成功,被踩踏住的手指處已經泛起了白色,黑西服堅硬的皮鞋還在劉瀟的手上輾轉了兩圈,紅色的血液順著青色的磚麵流了下來。
“哥!”弟弟一聲驚呼,不顧自己還在疼痛的腰,兩步跑到了哥哥麵前。伸手想把黑西服的腳搬開。“你放開我哥的手,我們這就把東西搬走,求求你!放開我哥的手吧!”弟弟帶著哭腔對黑西服道。
黑西服一抬腳,“呯”的一聲,皮鞋堅硬的鞋麵就撞擊到了劉遜的下頜上,劉遜仰著頭被黑西服巨大的腳力踢出去一米左右,呯的一聲又摔在了地上。“你那爪子幹淨嗎?就來摸我的鞋。”翹起腳尖,看了看,“把老子的鞋弄埋汰了,給老子把鞋擦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