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宇看了看兄弟二人一眼,“好!”
四人沿著馬路走著,這時,迎麵駛過來一輛巡邏的警車。
“欒哥,你看,對麵那幾個人是不打架了?”一個片警指著對麵街道上的紀宇四人,對自己組長道。
“呃!停下車!”欒讓司機把車停下,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對麵的四人,“咦?怎麼是他?”難道讓自己這麼眼熟,原來是上次那個案子時,幫助警方火破案的那個攝影記者。他怎麼會和這兩個民工模樣的人走在一起呢?
“欒哥,我過去把他們叫來,您問問!一看這幾個家夥就是剛鬧過事!!”片警躍躍欲試,向欒直請命。
“不用了!就算是打架,既然沒人報案,我們也就不用管那閑事了,每打架的人多了,你抓的過來嗎?”欒淡淡的道,“走吧!”司機聽命的啟動了車子。繼續巡邏。
現對麵的警車竟然停了下來,劉瀟兄弟二人的臉迅的蒼白了起來。
“哥,有警察!”弟弟劉遜拽住了哥哥的衣袖。眼神慌亂的四處看著。
“別吵,也許他們並不針對我們來的!”劉瀟輕聲的對弟弟道。
在兄弟二人話的時候,對麵的警車竟然緩緩的開走了,並沒有過來盤問自己任何的情況。看到這一幕,劉瀟兄弟二人放鬆了緊繃的神經。舒了一口長氣。
紀宇把兄弟二人的表現全都看在了眼裏,但,卻什麼也沒有問。
兩人拉著兄弟二人找了家飯店,一進門,就讓服務員姐嚇了一跳,身上帶著幹涸的血跡,頭上帶著傷,這樣的人不去醫院怎麼跑到飯店來了?
“姐,還有沒有包間?”自己幾個人也確實太紮眼了點,要是就這麼坐在大廳吃飯,怕是會嚇到其他膽的客人。
“有,請隨我來。”服務員也巴不得把他們藏到誰也看不到的角落,免得驚走自家的客人。
隻這樣一走一過,就已經惹了幾個吃飯的客人的注目。
點好菜,程東一抬下巴,“宇,來兩瓶酒?”
紀宇看了看坐在一旁,一臉局促不安的兄弟二人,搖了搖頭,“不要了!”
“兄弟家哪的?怎麼稱呼啊?”紀宇靠坐在椅背上,對著兄弟二人問道。
“我們家是東……”劉遜的話還沒完就被哥哥在桌下一腳止住了。
“我們是東溝子的,我叫李大壯,他叫李二壯!”劉瀟接過了弟弟的話。
見狀,紀宇不再追問,既然人家有不想的話,那必然是有不想的理由,自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的,非要知道人家的秘密才滿足。
“東溝子是哪的?我怎麼沒聽過?”程東一臉迷網。
“是個農村!”劉瀟回答道。
“中國地方大了,名稱也多了去了,你問那麼清楚幹嘛?”紀宇手摸著光溜溜的下巴,今自己的胡子刮的真幹淨!
聽到紀宇的話,劉瀟不由遲疑的看了紀宇一眼,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看出來我們有什麼破綻了嗎?
“問問嘛!就你那下巴還直摸呢,連根毛都看不見,連胡子都沒有還叫男人嗎?”
“滾!你才沒胡子呢!沒胡子那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