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凝甚至心裏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如果他們就這樣在這裏生活著,也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岑寒凝沒有對紀宇出這種話,她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紀宇,都是無法拋棄外麵世界的一切!
與岑寒凝和紀宇的好心情相比,於慶科就顯得鬱悶了很多。本來覺得紀宇留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學沾沾自喜的覺得,這是一份好差事,不用被紀宇收進乾的空間去被軟禁。
現在看來,當初還不如把自己收進去呢!時時刻刻看著紀宇和岑寒凝眉來眼去的樣子,二人卿卿我我的,毫不顧忌自己一個單身男人的想法!
成了紀宇和岑寒凝之間的一顆大燈泡,於慶科很不舒服。甚至,於慶科主動提出要進乾的空間,把劉瀟他們隨便哪一個換出來代替自己。可紀宇的回答卻是,劉瀟他們很不對岑寒凝的心思!
於慶科分明看到了岑寒凝眼裏的笑意,那是一抹看笑話,幸災樂禍的笑。於慶科更確信,這是紀宇對自己的懲罰。於慶科想了好久,也沒想到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惹不起的老大?
三人在深山裏盤桓了一個星期左右,能走到的地方,紀宇都走到了,一路上,看到許多散落在山間的農人,他們守著一份貧瘠的土地,日出麵作,日落而息,卻終年無法飽食!更多的人山裏開出地來,大麵積的種植罌粟,這些人是金三角毒品業的支柱。
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才有了更多的製毒,販毒的人。當然完全依賴罌粟製毒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很多的大毒梟,都用化學方法提煉著最精純的毒品!
看著這些生活窘迫的人們,紀宇心裏很不舒服。無論是d政府還是克欽獨立軍,他們都應該是致力於民生,而不是為了爭奪地盤,權利而刀兵相向!可掌權者是不會考慮這種問題的。在他們的眼裏,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與芻狗無異。
紀宇想到的能幫助他們的辦法,就是從他們的手裏,買了一些鴉片,也就是俗稱的大煙,又買了一些罌粟的種子!
這些農人們,接到紀宇遞給他們出正常價格數倍的華夏幣,不住的著感激的話。
紀宇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毒品。可看到這裏的狀況後,紀宇對這些生產鴉片的人們,也有了一種更深層次的認識。
“老大,你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回去我們開店,賣了它們?”於慶科嘀咕著。
“到了沒人的地方,燒了!”如果是白白送這些人一筆錢,會讓他們感到恐慌,紀宇也不會把收來這麼多自己最討厭的東西!
“老大,別燒!”乾的聲音迅的在紀宇有腦海裏響起。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這東西你想用也用不了!”紀宇納悶的問道。難不成乾還是一個癮君子?可他就算是癮君子也用不了鴉片啊,沒有身體的他怎麼能吸收得了?這種東西是要作用在人體上,引起人體神經係統的亢奮,帶給人精神上的一種愉悅,解脫感。可到底,沒有肉體,乾是沒有辦法吸收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