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一邊說著一邊上著藥,不知不覺就上好了。“這藥對這傷疤很有效,每日塗抹一次。每日酉時你來我這上藥。”
說完將身旁的衣服扔給她:“穿上!”
阿嬌一看,這分明是男人的裏衣,又寬又大。“將軍……奴婢的衣服呢?”
“你那身衣服又破又爛,我扔了!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上!難不成你想裹著這身被子出去?”
阿嬌聽罷怪怪的把衣服換上了。他又拿出一瓶藥打開。
“把手伸出來!”他說道。
阿嬌學乖了,伸出自己的手。她一攤開手,觸目驚心的傷痕,因為剛剛泡澡的緣故,傷口濕潤又紅腫。
“我記得之前上藥的時候和你說過,三天內不得拆開更不能沾水,你是不是又沒聽我的話?”他想一定是這個女人沒按她的吩咐去做才搞成這副樣子,他的金瘡藥可不會沒有效果的。
阿嬌無奈,他是主子,她是下人,有做不完的髒活累活,別人可不會因為她手上的這點傷而讓她休息片刻。
她不知道怎麼回,索性就不說話。薛城開見她又不說話,有些惱火,好像都是自己在這自問自答,這女人怎麼呆的像根木頭。於是推開她:“出去吧,別像根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這,看著心煩!“
阿嬌像得到自由般立刻站了起來:“是,將軍!”
離開他的房間,她求之不得!
走出他的房間,一群婢女全圍了過來,湊近她使勁的聞。
“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在將軍的池子裏洗澡了!你看她身上的多香。“其中一名婢女就是打水的那個,她走出來關門的那一霎那看見將軍正在為阿嬌寬衣解帶。
“天啦!將軍不會真的親自給你洗澡了吧?“另一個婢女大戶小叫起來。
“你們看,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將軍的、我記得我洗過這件裏衣。”一名婢女發現了新的證據。
“你昨晚到底和將軍做了什麼,怎麼一轉眼將軍對你這麼好!他竟然給一個罪奴親自沐浴,還可以穿他的衣服。”這些曾經將軍身邊的侍寢,怎能不嫉妒呢?
這是銘娟走了過來,看她的手上包上了白布,更是來氣,“呦,終於舍得從將軍房間出來啦?那還不滾去幹活,被子不用洗了嗎?”
不知從何時開始,洗被子就成了她一個人的活了。
她想起將軍說的,手上切不可再沾水,於是說道:“銘娟姐姐,可否指派些別的活,待我手上的傷好了,我一定把這些被子一個不落的洗了。”
銘娟怎麼會放過她:“手上有傷啊?那當然可以。既然你這個做姐姐的做不了,那就由你那妹妹代勞吧!”她見阿媚從不遠處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