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地牢————
“外麵怎麼回事?”老虎扒在地下室唯一的地窗上,使勁地向外張望著,炮火和喧鬧的人聲已經在外麵響成一片,但是本該在地窗外站崗的警衛卻不見了,“聽這動靜簡直就像是在打一場全麵戰爭!”
“應該是純種人的支援到了。”屠夫也擠到了窗口前,但是也看不到什麼,“他們一定是對黑鳥被襲擊作出了回應,軍火販子現在要完蛋了!”
“所以他就拋下我們,然後自己跑了嗎?”疤麵閉著眼睛坐在牆角,似乎在冥想,“我們是不是該想點辦法趕快離開這裏,不然我怕到時候純種人把這裏夷平的時候連我們也一起滅掉了。”
“喂!外麵有人嗎?”老虎扯著嗓子向外喊道,現在他們最需要的是關注,如果沒有任何人還記得他們在這裏麵,那他們就完蛋了。雖然戰鬥並沒有蔓延到這裏,但是整個聚集地現在依然亂成一團,不明真相的居民隻知道現在在聚集地外發生的戰鬥非常激烈,而且明顯純種人的空騎是衝著他們的家來的,而現在卻遭到了不明武裝的阻擊。
似乎這間小小的地下室已經成為了被遺忘的角落,誰也不記得裏麵還關押著3個變節者。“有人嗎?誰能放我們出去?”屠夫也湊到窗口前叫嚷了起來,軍火販子的消失也意味著他的幼龍失去了照顧,他現在急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的養子。
一個人從窗口前跑過,老虎和屠夫都急忙大喊起來,但那人隻是回頭一瞥,然後就又扭過頭,準備繼續前進……“跑吧!白癡!純種人會把你們都殺光的!他們會燒掉你們的房子,屠殺你的家人,最後再追上你這個隻會逃跑的膽小鬼!”疤麵突然湊到窗戶前大罵起來。老虎和屠夫還沒會到疤麵這樣做的意義,正在離開的天選者卻停下了腳步。
“你們想找死嗎?”天選者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向這邊走了過來,“幹得好。”老虎不禁低聲對疤麵說道,然後衝屠夫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做好準備。“也許我們開戰前可以拿些變節者來祭旗,”天選者已經來到窗前,盯著疤麵的臉若有所思的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現在就去叫人。”天選者猙獰的笑著,然後準備再次離開,“所以膽小鬼又要跑了嗎?不是躲在人群後麵,就連手無寸鐵的變節者都害怕。快滾回去找你媽媽吧!”疤麵囂張地喊道。
“別傻了,我才不會吃你的激將……”天選者說著,卻突然一下子腦袋一揚,然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怎麼回事?被你氣死了?”屠夫半開玩笑似的說道,但卻沒法掩蓋他現在的緊張,好不容易找到的路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嗝屁了?!那他們怎麼辦?
“他被人打中了!”疤麵一邊掃視著黑暗的窗外,一邊躲到窗戶邊緣,一灘血跡正從天選者的腦袋那裏擴散開來。“是不是有些想我了。”一陣腳步聲後,利劍熟悉的聲音從窗戶外傳了進來,
“操!快點放我們出去!小貓被人掠走了!”老虎衝著利劍喊道,“比起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更加擔心你的隊友嗎?”利劍歎了口氣,“你是不是對她有些太親了?”
“嘭”的一聲,地下室的門被利劍手下的純種人士兵踢開了,他們現在的槍上都裝上了消音器,難怪剛才的天選者無聲無息的就倒下了。消音器雖然不是說完全沒有聲音,但掩蓋在遠方的炮火聲下,一般人能聽到那“噗噗”的聲音就算見鬼了。
“我們在隔壁找到了你們的裝備,現在你們也許還會需要這個。”士兵把變節者的裝備帶了過來,同時也遞上了一個消音器,“你有看到和我們同行的那個小女孩嗎?她被人帶走了。”老虎抓住那人的肩膀問道,但那個士兵隻是不耐煩地打開了老虎的手,“沒看見。”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空騎會在那種荒郊野外的地方和人交戰?而且……看起來還處在劣勢?!”變節者一行人離開地牢後,疤麵終於對著利劍問出了這個問題,“這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利劍凝重的回答道,“他們已經預想到了我們會進行報複,所以在奪取黑鳥後還設下了更大的埋伏圈來伏擊我們的空騎部隊。一開始伏擊我們時隻使用一台防空炮看來也是讓我們輕敵的障眼法,看這個架勢,那裏起碼有幾十台這樣的防空炮……是我向總部傳達了錯誤的情報,也許我更謹慎一點就可以避免這樣的局麵。”
“我的老天!他們這樣幹是想向純種人全麵開戰嗎?”屠夫看著遠處不斷墜落的直升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純種人是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
“我們現在該幹些什麼?”老虎平靜地問道,“什麼也幹不了,軍火販子已經搭乘著搶奪到的黑鳥離開了,我來這裏隻是為了救我的老朋友……我想,現在我們應該可以離開了。”利劍的聲音中透出一股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