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飽已經收了王五的好處了,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今江楓不但毫發無傷,而且幫自己的做事的人卻倒在地上,他不得不親自來收拾這個殘局了。
在監獄裏獄警打犯人叫管教,這種現象在監獄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畢竟監獄不同於別的地方,在這裏講人權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不過江楓不是犯人,本身也不該屬於這裏,他沒打算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麵對蓋麵而來的警棍,江楓疾步後撤,跟張偉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離,淡淡的說道:“所長先生,我想你應該是先調查清楚事情的經過,再做決定吧,你這種濫用私刑的做法簡直是在藐視國法!”
金錢飽突然發笑起來:“哈哈……國法?我用的著跟你們這些犯人講國法,在這裏老子就是國法!”說完,張偉手中的警棍揮舞的頻率更快了起來!
江楓是真怒了,本來自己進來就是為了能接近猴子順便讓莆家人心裏舒服一點,可是在這破監獄裏麵被人三番五次找茬,現在連監獄的副所長都來找自己麻煩!
不過別人怕金錢飽,他可不在乎,不就是獄警嘛,照打!
“所長先生,你要是再對我進行無理的人身攻擊,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江楓算是給張偉最後一次警告了!
“哼!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對我怎麼不客氣!”金錢飽在嶗山監獄經營了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見有犯人敢當他的麵這麼跟他說話的,他覺得新鮮更覺得這個犯人是在找死!
金錢飽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狠了。警棍發出呲牙聲音,很明顯是接通了高壓。江楓就算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啊,要是碰到了警棍,鐵定不好受!
江楓已經被金錢飽逼到了一個牆角了,退肯定是沒辦法退了。
同時,他也沒打算繼續忍讓了!剛才被江楓用作“雙截棍”的囚衣還握在手上。
江楓又習慣性的摸了一下鼻子。
隨手一抖,囚衣的一頭精準的纏住了警棍的頂部,緊接著江楓一步跨越到金錢飽身前,囚衣又成了繩子,幾個熟練的捆綁動作,金錢飽和警棍被綁到了一次。
已經快五十歲的金錢飽,早就變的外強中幹了,麵對江楓一連串的動作,他連方向都分不清楚了,不過很快他就分清了,警棍上的高壓電幫助他醒過來的……
“啊!……”金錢飽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股很重的焦糊味從他身上傳來。
要知道一般警棍的高壓電都在三十萬伏左右的,而一般的家庭用電也才220伏罷了。
刹那間,整個放風場地都安靜了,任誰都不會想到江楓會直接對金錢飽下手。他們通過之前的事已經知道了江楓是一個狠人,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狠到敢直接打看監獄副所長的地步!
“好!”犯人中不知道誰帶頭喊了一句,接著竟然是雷鳴般的掌聲。
他們當中很多人或多或少都被金錢飽欺淩過,要麼就是違心送了金錢飽好處,對金錢飽早就恨之入骨了,現在有人幫他們報仇了,他們當然開心了。
跟在金錢飽後麵的幾個獄警見金錢飽吃虧了,急忙上前幫忙。
在獄警的幫助下,金錢飽擺脫了警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金錢飽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獄警,拔出腰間的佩槍,瞄準江楓就想要扣動扳機。
江楓冷眼瞟了一眼金錢飽手上那把五四式警用手槍,“我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
金錢飽手臂不住的顫抖,江楓生怕這家夥一個手抖,槍直接走火了。
這時人群一陣騷動。
從外圍進來三個人,江楓眼睛餘光瞟過竟然是追風、逆耳和一個老頭。
心裏納悶,這倆人怎麼自己在哪他們都能找到呢。
“這是什麼情況?把槍給我放下!”跟追風、逆耳一起過來的老頭是嶗山監獄的正所長,謝驍,一見到金錢飽竟然拿槍指著江楓,不免勃然大怒。
“所長大人,你們的副所長勾結監獄獄霸一起欺壓我沒達到目的,竟然要動用私刑了,你看這是怎麼解決吧!”江楓衝謝驍有些怒氣的說道。
謝驍瞪了一眼金錢飽:“哼,我看你是在我們嶗山監獄當土皇帝當上癮了吧,現在敢隨便掏槍指著犯人了,我會向上級反應的,你準備提前退休吧!”
金錢飽聽了謝驍的話,麵如土灰色,他在嶗山監獄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能撈到一大筆好處啊,現在退休了,自己又得罪那麼多人,那自己的日子肯定好不了了。
“江先生,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謝驍很客氣的衝江楓說道,但是也沒有那種卑躬屈膝的態度,畢竟他是嶗山監獄的所長呢,江楓起碼是以罪犯的身份的進來的,他可不管來接江楓的追風、逆耳的身份有多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