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是一個浩瀚的領域,其中所包含的東西很多,尤其是華夏泱泱大國,在幾千年的曆史長河中,有著無數的名醫湧現出來,而再說回來,華夏的醫學主要就是以中醫為主,若說西醫的話,中醫比之其底蘊可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了。
然而,中醫想要學的好,並非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首先不用說別的,就拿認準穴道來說,這一項便已經是能夠體現出來一個中醫的水準了,若是認穴極準,那麼也便是說明,這個中醫的手法一定是很是到位,畢竟他認穴準,下手的時候,自然是會沒有太大的偏差。
而且中醫當中,下藥也是一門極大的學問,不同人的體質,不同人的病狀,在中醫當中,都是有著不同的下藥方法,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真正的去掌握中醫的浩大領域,那自然是頗為的難了。
說了這麼多,其實也不過是現在江楓腦子裏麵現在想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未必能夠全通,不過跟隨黃埔夫婦這麼久,他們所會的東西,他可是都已經是裝入了自己的腦子裏麵。
那些不單單是學識,當中還有著他們幾十年的經驗。
此刻在江楓的麵前,一排站了有三個人,這三個人看起來氣色都是很不好,起碼來說,他們的臉上的那種血色已經是告訴了人們,他們的身體狀況,很是糟糕。
從第一個看到第二個,由從第二個看到第三個,一直來來回回的看了三四遍,江楓這才將他的眼光挪開了。
而後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第一個人的身邊,向他谘詢了他現在身體的症狀,而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才又走到第二個人的身邊,同樣的進行詢問。
一連問了三個人,而後他緩緩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
“哦?江先生,您是否已經完全掌握了情況呢、你是可以進行號脈的。”那個主持比賽的中年人看到江楓走了回去,他不禁提醒說道。
“我知道,的那是我現在暫時不用,我想用我剛才,望聞問切,前三樣的診斷結果,跟徐家的老爺子交流切磋一下。”江楓淡淡的笑著說道。
“哦?難道你連號脈都不用麼?”中年人有些驚詫的問道。
“不是不用,暫時先不用而已,我想先問一下徐老爺子,他們三個人,如果讓你不去號脈,你能夠知道他們身上有幾種病症。”江楓看向了徐老爺子,笑吟吟的問道。
“如果是在不號脈的情況下,我應該是能夠一個人能夠看出來兩種病症左右。”徐老爺子很是有自信,卻覺得非常的難得的笑著回答道。
那是一種光榮,也是一種驕傲。
“哦?徐老爺子真是厲害,不過說起來,很是對不起您,我可以跟您說,我起碼能夠看到三種以上,雖然說我沒有號脈,但是我大概能夠知道的,除非他們的病症,跟某些病症特殊相似,我或許會看錯,但是一般情況下,我應該是能夠看出來的。”江楓笑吟吟的說著,臉上的神色,有著一股比之徐老爺子還要傲然的樣子。
聽了江楓的話,徐老爺子不禁整個人好像是僵硬了一下一般,然後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說道;“小夥子,你太狂妄了,若是說,比我年齡大的中醫,他要是跟我這麼說,或許我還能夠相信,但是你這麼年輕,跟我說這話,當真是天方夜譚了。”
“哦?老爺子還真是會說笑,既然是你這麼說了,我可以馬上說出來他們的病症,讓老爺子你聽聽,也讓在場的人聽聽,如何?”江楓眼眸閃過了一抹精芒,他很是討厭徐老爺子的語氣與口氣,他覺得,這老家夥根本就是在倚老賣老,難道他就沒聽說過,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歲的道理麼?
徐老爺子聽到了江楓的話,不禁也是一愣,他倒也沒有料到,江楓竟然是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他不禁哼了一聲,而後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攔阻你,你盡管去說,盡管去搞,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說出來什麼名堂。”
江楓點點頭,而後用手指著第一個人,說道;“這位老兄應該得的是‘胸痹’之症,也就是西醫當中所說的冠心病,我這麼說,有些不太懂的人,或許知道,冠心病是什麼意思了吧?”
江楓說著,而後眼眸閃過一絲笑意,而後看向了對麵的徐老爺子,一笑,而後接著說道:“這位老兄的病症其實還真是多,我真想知道,徐老爺子是從什麼地方把他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