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也是說給江楓聽的,畢竟他這個外人,在這裏比賽,有些規矩,其實也是為他而定的。
而此刻,那個白衣人繼續說道:“各位,下麵的比賽是針灸,對於中醫來說,針灸術可是源遠流長的,對於大家來說,應該是都不會陌生,既然是這樣,那麼請大家注意了,接下來的針灸比賽,那就是首先比的是認穴,另外就是下針的手法,所以請各位準備好了。”
白衣人說話說的依舊是簡單明了,而且所有人都能夠聽明白,這個時候,他向著另外的一個方向一指,說道:“那邊有著一些道具人,而且身上有著各種穴道,並且在道具人的身上,貼著應該治療的病症,請各位參賽者過去為那些道具人治療,不過事先聲明,下針的時候,力度一定要適中,按照給真人治療時候的手法進行。”
白衣人說話說的很是明了,而且他更是帶著眾人走到了那些道具人的身邊,點名之後,誰去哪個道具人,他也給分配好了,在分配好了之後,他這才退開。
這場比賽絕對是別開生麵,對於人們來說,很少見到這麼多的中醫高手在一起比賽,而且對於眼前的情況而言,這些已經進入中醫比賽的人們,他們可以算是真正的具有了一名中醫的極高水平,至於說誰能夠最後勝出,或者是進入決賽,這一點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修為了。
而此刻,江楓站在自己的那個道具人麵前,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這個道具人上麵貼著的那張紙寫的很是籠統,僅僅是幾個字:號脈無病症,疑似心理病。
這麼幾個字,簡直就是好像要殺人一般,因為對於一個號脈之後,根本沒有病症的病人來說,即便是醫生,也是無從下手的,況且那上麵分明還寫著,疑似心理病,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人根本沒有真正的病,看起來他應該是屬於心理病症。
而古人說的好:心病還須心藥醫,而心病卻要如何用針灸去治療好呢?
這一點,簡直就是在難為人,這不禁令得江楓大為的惱火,他知道,這也一定是對方故意刁難自己的。
“他,他在幹什麼?在相麵麼?”這個時候,潘奕菲卻是坐在潘奕欣的身邊,她首先沉不住氣了,因為他發覺,江楓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那樣子,好像是在給道具人相麵一般。
而另外的一邊,歐陽東萊也是大為的惱火,因為他也看到了江楓的樣子,不過他相信,江楓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極大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他更相信,一定不是出在江楓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出在了這場比賽的主持者的身上。
隻是,現在沒法去說,畢竟比賽開始了,而且江楓身前的到底是什麼題目,他們看不清楚,既然是看不清楚,他們也便沒有辦法去想辦法了。
而此刻,坐在歐陽東萊身邊的褐大夫卻是微微的笑了起來,他真是不相信,這一次江楓還能夠逃出生天,這一次絕對是能夠讓這個江楓直接出局的。
而此刻,基本上的參賽者也都差不多完成了他們的針灸,紛紛停手了,但是江楓,此刻卻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仍好像是在跟道具人相麵。
“比賽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分鍾,希望各位參賽者抓緊時間了。”白衣人此刻在所有人的前麵大聲喊著,他的意思很明顯,超過了一分鍾,所有人都不能再動了。
而就在白衣人大聲喊出來之後,江楓卻是動了,而這一動,竟然是快的很,而且他的手掌之上,好像是有著一抹銀光閃而出,如同是一道道銀色的匹練一般,圍繞著那個道具人開始了施針。
大概也不過二十多秒鍾,江楓的行動也已經是停了下來,並且他笑著看向所有人,站在了原地。
沒有人知道江楓施展的是什麼針法,因為他實在太快,即便是褐大夫此刻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他有種錯覺,江楓一定是有著什麼後招,但是他怎麼看也不像啊,而即便是有什麼後招,自己出的這個題目,應該是極為的深了,即便是自己要是上去,恐怕也是解決不了的。
想到了這裏,褐大夫的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了起來。
“好,大家停手,現在已經是過了比賽的時間,現在可以一個個的去進行檢查,並且跟大家說說,你們的道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病症,你們是如何醫治的,讓我們的評委大人們給你們打分。”白衣人一臉的高興的樣子,畢竟他現在也算是立了一功,他相信,江楓即便是剛才動了起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
參賽者們,基本上都是中醫世家,中醫家族的子弟,他們的傳承自然是頗為高明,而且他們的針法也是各有千秋,當然了,他們各自治療的道具人的病情也是不同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個的上去說,講一講自己的道具人的病情,自己為什麼要按照這樣的針法進行施針,這也便令得很多人茅塞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