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說我是處男了。”黃毛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可是站起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癡呆的樣子。
“喂,你小子傻了?”猴子看著不對,順著黃毛眼神望了過去,隻見一個穿著服務員製服的女孩憋著笑意,低著頭向女換衣室走去,這明顯是下班了,猴子頓時笑了,用手在黃毛的眼前晃了晃:“喂喂,回魂了啊。”
“啊?啊,猴子哥,嘿嘿。”黃毛對猴子一向無話不說,此時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眼睛一個勁地瞟著那個漸漸走遠的背影:“我昨天咋就沒在樓下多轉轉呢,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妹子。”
“妹你個頭,我看至少比你大一兩歲。”猴子拍了黃毛一下道:“喜歡就去追,沒啥害臊的,男歡女愛很正常,你一會就去找個理由送人家回家,記住了,要幽默,別一副色相,我看那個女孩挺不錯的,憑老子這閱曆,一眼就看出是個雛,你要好好把握啊。”
“哎,哎。”黃毛猛點頭,然後跑到洗手間,打算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現在小孩都愛搞對象了。”猴子搖著頭,有些思索著:“老子都三十多了是不是也該消停過日子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黑社會了啊,恩,不是了,是經理,是該找一個了。”
此時的江楓已經早早起床,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有些太瘋狂了,張妍竟然沒有醒,江楓小心的給張妍看了一下,竟然發現隱隱有些血跡,估計是前天晚上破身之後,昨天又過於劇烈,導致傷口再次破裂,難怪昨天晚上做到一半張妍就露出痛苦的樣子,怕是原因就在這裏。
想到這,江楓顯得有些自責,自己一味的去享受,卻忽略了心愛女人的感受,這實在顯得有些過於自私了。
這裏的傷口是最需要在意的地方,一旦感染,立刻會轉變成婦科病,幾乎每一個婦科病醫治起來都比較麻煩,萬一是因為血液導致的,那除了麻煩之外甚至還會伴隨較大的痛苦。
江楓從衣服兜裏摸出銀針,在張妍的脖子上輕輕紮了進去,這是一種暫時麻痹神經的方式,避免張妍因為自己的動作被疼醒。
然後江楓又跑去辦公室的小吧台裏挑了一瓶白酒,作為消毒的作用。
輕輕抹上一些酒精,張妍的下意識的抖了幾下,但卻並沒有醒過來,等江楓感覺酒精揮發的差不多了,又用棉簽沾著溫水將殘留酒精擦下去,再等幹了,就將靈玉粉塗了厚厚一層,這才將張妍脖子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做完了這些,江楓將東西都收了起來,估計再過一兩個小時,張妍就會得到有效的緩解,走路跑跳都不會受到影響,要是恢複得好的話,今天晚上說不定又可以來一場大戰了。
不過等江楓從臥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電話,這電話正是唐娜的。
兩天沒有見到江楓的唐娜好像深閨怨婦似的,連說的話都帶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油膩:“江楓,你這兩天不著家,怎麼,姐妹們伺候不了你,你就跑外麵去沾花惹草了?”
一聽到唐娜的這番話,江楓就忍不住幹笑了幾聲,回過頭看著關著的房門,笑著道:“作為一名新時代的新青年,我能是那種見色就上的人嗎?”
“呦嗬,不是嗎?家裏就我們三個有姿色,結果都被你占了便宜,我記得前幾天連鄧管家你都看了好幾眼呢。”
唐娜說的鄧管家是一位女管家,專門負責後勤工作,鄧管家年紀在四十多歲,算不上漂亮,隻是保養的皮膚很好,唐娜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想要捏造偽證呢。
“就知道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過去打你屁股?”江楓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的威脅道。
“來啊來啊,等你打呢,你有能耐來打我啊。”唐娜可不吃這一套,聲音嬌膩迷人,聽得江楓心裏一陣火熱。
“我去。”江楓徹底無語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破了身之後,自己對美女的抵抗力越來越差了。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和唐娜又聊了好一會,好不容易將她安撫了下來,一掛掉電話,江楓就有些冷汗直流,要是這樣下去,自己再過幾年恐怕什麼都不用做了,每天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天打仗就夠了:“黃埔老頭,你到底給我練的是什麼內功啊。”
“怎麼了?”江楓的背後傳來了張妍慵懶的聲音,嚇得江楓猛然回過頭。
隻見張妍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楓,眼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嗬嗬,嗬嗬,妍姐。”江楓心虛的看著張妍。
“我剛才可是聽得很清楚哦?”張妍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抱住江楓的脖子:“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還能怎麼辦?”江楓再也受不住,將張妍橫抱起來,向著還有餘熱的床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