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誌強不光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江楓和童誌強竟然是一夥的,這讓莆方想不恨上童誌強都難。
“現在已經是非常時期,小方啊,你呆在家裏恐怕不太安全。”莆國易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對莆方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段時間出去住,無論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回來,萬一我和你父親有什麼事情了,你就立刻拿著護照,離開華夏,隨便你去什麼國家都好,永遠不要回來。”
如果不是莆國易說出這句話,莆方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上,他並沒有像別的人家孩子一樣哭哭鬧鬧的說什麼誓與全家人共進退的話,而是老老實實的將莆國易交給自己的積蓄放在貼身衣兜裏,然後趁著夜色悄悄從家裏走了出來。
不過莆方並不傻,這個時候要是自己離開了中州,那就是真的對自己爺爺有影響了,到時候想要獲勝就更難了,所以浦方決定去一家地方十分偏僻的賓館裏居住,也隨時做好見狀不對就溜走的準備。
“用力點,速度快點。”莆方心中更加悲哀,他從來玩的都是名模,再差一點也是一些學校校花之類的,偶爾看到漂亮的女孩還開開葷,用點暴力之類的,這讓莆方一直很享受,可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隻能躲在這樣的一家破舊賓館裏,陪自己的,是這家賓館的一個前台小姐。
女人轉過頭,眼神不屑的看著莆方,意猶未盡的爬下床,然後一臉討好,並且故作溫柔的給莆方擦拭著。
“滾出去。”莆方從旁邊的衣服裏摸出一遝子的紅鈔,對著女人的臉拍了過去。
女人接過錢,臉上帶有幾分羞憤,但是看到手裏的錢厚度後臉色一喜,然後也不顧莆方,立刻穿上衣服離開了客房。
“垃圾,都是垃圾,一點意思都沒有。”莆方大聲喝罵道,不過很快就又頹廢的站了起來,想要去浴室裏洗個澡。
剛走到浴室門口,莆方就聽到了敲門聲:“滾開,老子玩過了,不需要什麼特殊服務了。”
“咣咣咣。”門聲依然響起。
“有毛病吧,沒聽到老子說的話麼?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讓人拆了你這破賓館?”莆方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一打開門,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了起來:“江,江,江……”
“江楓,先生,歡迎你使用客房服務。”江楓站在門口,對著莆方森然的笑道。
“鬼啊。”莆方嚇得連忙去關門,可是門沒關上,就被江楓用手輕輕一推,更是將勢頭很猛的門快速打開,莆方閃躲不及,門框脫手而出,重重的撞在莆方的鼻子上。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莆大少爺。”江楓走進客房,將房門關上,看著鼻血直流的莆方冷笑道。
“江楓,我,我不是已經不去找你的麻煩了麼?而且你的女人我也離得遠遠的,你還找我有什麼事情?”莆方壓下心中的慌亂,對著江楓道。
“哦?那我知道的一些事情,難道和你沒有關係了?”江楓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旋即又淡淡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自從認識你之後,有一句話我就一直深有體會,那句話就是:咬人的狗,都是不會叫的。”
“江楓,你這是什麼意思?”莆方勉強站了起來,滿是恐懼的看著江楓,他心虛了,是的,他當然心虛,在對不起江楓的事情方麵自己走的還少麼?
“我的意思不夠明顯麼?”江楓笑著道:“我們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這個時候玩心眼,那你可就太無聊了。”
“江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莆方也不是笨蛋,之前自己確實找過江楓不少事情,可是那些事情真要算,早就應該已經算完了,可是江楓偏偏這個時候來,很有可能是因為別的事情。
“我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江楓笑容收了回來,對著莆方道:“告訴我,童誌強現在在哪裏?”
“我舅舅?”莆方有些奇怪的看著江楓:“我舅舅現在不是已經跟你一夥了麼?你自己都不知道,問我做什麼?”
“童誌強失蹤了。”江楓搖搖頭,看來莆方並不知道了,但江楓還是繼續道:“童誌強今天早上被武警內部的狙擊手攻擊,我去保護證據,等到晚上的時候,我猜得到消息,你的舅舅,中州警察局的局長童誌強,已經失蹤了。”
“證據?”莆方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失蹤的好啊,失蹤的好啊,你們這段時間收集的都是我爺爺的證據吧,現在又證據又怎麼樣,我舅舅不見了,就表示你們已經沒有繼續上告的力度了,而且我還會讓我爺爺向京城遞報告,就說是你們混元幫的人幹的,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混元幫的那些烏合之眾,如何來抵擋華夏大軍。”
“你倒是挺會想象的。”江楓皺著眉道,心中也同時歎氣,看莆方的樣子,他確實不知道童誌強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