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拓海並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看了看依偎在江楓身邊的劉嘉怡。
劉嘉怡會意,對著江楓媚然一笑:“我記得一樓門口有一個超市,我去給你買個雪糕好了。”
說完話,劉嘉怡正要站起來,卻發現江楓輕柔抱著自己的手猶如鋼箍,一動不動,江楓對著劉嘉怡笑了笑,然後對酒井拓海道:“酒井先生請放心,有什麼秘密,我的女人都值得相信,如果酒井先生要說的事情實在太過保密,那我這個外人,還是不聽的好。”
“江先生言重了。”酒井拓海聞言連忙擺手道:“我隻是對事不對人,這事情說出來確實有點隱秘,不過我既然要和江先生說,自然是信得過江先生,而且江先生的女人,自然也就是值得相信的,江夫人,剛剛多有得罪了。”
劉嘉怡心裏原本有一點不舒服早就被江楓那霸道的話衝得煙消雲散,心情大好,再被酒井拓海叫這麼一聲“江夫人”,心中的愉悅更是無法言表,此時笑得眼睛都快眯得看不見了,哪裏還會怪罪,連忙擺手道:“酒井先生客氣了。”
“好了,酒井先生,你有什麼事情想要說,請盡管直說。”江楓拍了拍劉嘉怡,然後身體坐直,對酒井拓海問道。
“江先生,恕我直言。”酒井拓海舒了口氣後,卻並沒有直接回答江楓的問題,而是略帶試探的說道:“江先生這一次來日本,實際上,並不是為了所謂的考學吧。”
酒井拓海此話一出,江楓心中頓時驚起驚濤駭浪,臉上卻不動聲色:“酒井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江先生,明人不說暗話,這些天我對你也有過一些調查,你的背景,和你現在的情況,實在相差太多了,不得不讓人聯想許多啊。”酒井拓海倒是顯得十分輕鬆:“你的資料上說,你是為了得到文憑才加入華夏京城大學,然後被送到日本當交換生,可是你在日本的這段時間,卻做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你手下的那些人,似乎也有些不太老實,江先生,我無意與你為敵,自認也沒有做過對不起華夏的事情,還請江先生有話明說,咱們開門見山,不是比這樣暗地裏相互調查算計,要來得簡單麼?”
“酒井先生真不愧是商業界的名人。”江楓隨著酒井拓海的話眼神逐漸眯了起來:“這主動權,從一開始就被你把握在手裏了。”
“江先生言重了。”酒井拓海淡淡的回了一句道,卻沒有其他表示。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江楓看著酒井拓海不再說話,臉色微微冷了下來,對著酒井拓海問道。
“江先生,我什麼都不知道。”酒井拓海說著話,將茶杯擺好,倒上兩杯熱茶,分別放在江楓和劉嘉怡的麵前道:“不瞞江先生,其實我對你們華夏人來到日本做什麼任務,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你們似乎處處針對我酒井石田,所以我也不得不過問一下,江先生,你我都是明白人,何不將話明白說呢,你救過我,救過我兒子酒井大和,救了整個酒井家,隻要你將原因說出來,如果可以,我願意幫助你,協助你們完成任務,你看如何?”
“酒井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江楓看了一眼劉嘉怡,正好發現劉嘉怡也看著自己,隻是不同的是,江楓希望可以爭取劉嘉怡的意見,而劉嘉怡卻給江楓鼓勵的眼神。
辦公室裏一片沉默,酒井拓海也一直沒有說話,顯得十分有耐心,隻是酒井大和在一旁聽不懂漢語,有些好奇的在江楓和酒井拓海的臉上來回張望,希望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來。
良久,江楓終於從掙紮中脫離出來,說與不說,原本都是要承擔風險的,不過事到如今,酒井拓海已經直言了,再不說,恐怕原本和酒井拓海之間營造的友好氛圍恐怕就會受到損害,在沒有查清楚中醫們的下落之前,這樣的做法顯然是不夠理智的。
想到這裏,江楓終於抬頭看向酒井拓海道:“酒井先生,那我就直說了。”
酒井拓海臉色不變,對著江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最近一年時間,華夏各地名醫接連遭受到了綁架事件,被綁架之後全部音信全無,經過華夏方麵的調查,是一群有組織的忍者所為,而且還是由酒井石田的運輸船提供運輸,將人運向日本。”
“你有什麼證據?”聽到江楓的話,酒井拓海的臉色也逐漸陰沉了下來,對江楓說話也顯得有些不太友好起來。
“我身邊的女人就是證據。”江楓小心提放著酒井拓海的同時,也緩緩解釋道:“我的女人,就是這一次被綁架的人之一,我到達日本之後沒幾天,就在一次偶遇情況下救了她,而當時追殺她的,是一批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