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守望妖孽蝸牛友情客串,再次感謝他們的支持)
“喔。。。。”葛信森坐在黃飛飛的寶馬Z4跑車的後座上,站起來大聲喊叫著,然後拍拍前座上的黃飛飛的肩膀,說:“上又天堂,下有蘇杭,果然沒說錯,杭州真的是天堂啊,這麼多美女,還都是水靈靈的,皮膚都能掐出水來,哦也,比北方那些女的強太多了,杭州,我愛死你了。”黃飛飛把著方向盤笑著說:“下回帶你去蘇州,給你找極品,保管比杭州的還極品。”“那感情好。”葛信森坐下身子,摟起剛從蘇荷酒吧泡回來的那個叫悠悠女人,哈哈笑了起來,親了她一口,惹得那個女人不住地嬌嗔。肖牡丹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正在開車黃飛飛,眼中充滿了情意,雖然黃飛飛也愛玩,但從不在她麵前跟別的女人玩曖昧,雖然她知道她不可能進黃家門,但她作為一個風月女子,有這麼一個能小心嗬護她的男人,她還能奢求什麼呢,畢竟江蘇第一風塵女子的名號隻是一時的,等人老珠黃了,誰還來理睬她。
車子停在了餘杭區臨平南大街的蘭桂坊門口,趙佛道已經帶著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T恤戴著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的年輕人等在了門口。年輕人顯然是認識黃飛飛的,上前很熱情地給了剛下車的黃飛飛一個熊抱,跟肖牡丹點了點頭,然後和葛信森握了握手,說:“歡迎歡迎,歡迎葛大少來杭州作客,哈哈,最近經常聽佛道說起葛大少,神往已久,我是金半城,這家不入眼的小酒吧就是我開的,葛大少別嫌棄,也別客氣,佛道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客氣客氣,虛名,虛名而已,哈哈,”葛信森摟著懷裏麵露驚訝表情的女人笑著說,“靠著家裏的蔭蔽,算不得什麼人物。”
葛信森不知道金半城是什麼人物,隻是看趙佛道的麵子,跟金半城客氣著,反正能跟趙佛道交上朋友,並且被趙佛道帶過來介紹給他,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就對了,但是他懷裏那個悠悠卻是知道金半城在杭州是何等人物的,經常在杭州夜店混跡的人,沒有幾個沒聽說過杭州自稱是瘋狗的金半城這號人物,當然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正如金半城瘋狗這個綽號一樣,金半城是條徹徹底低的瘋狗,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誰手底下的一條狗,隻要惹上他,逮誰咬誰,不管那人是誰,也不管那人有多大的勢力,不咬死你就絕不罷休,這家蘭桂坊也是金半城從一個惹到他的香港商人手中奪過來的,當然,金半城雖然瘋,但隻要不惹到他,那他也不會來惹你,在杭州道上的口碑也還算可以,所以,因為金半城不喜歡毒品,所以道上的人也很給麵子,從來都不去他的場子裏去做毒品生意,不過他場子裏的小姐卻是整個杭州質量最好的,所以吸引了很大一批客人。
悠悠很小心翼翼地掙脫葛信森的懷抱,小聲地叫了聲狗哥。悠悠的動作雖然小心,但仍是讓葛信森皺了皺眉頭,當眾掙脫他的懷抱,這不是拉他的麵子麼。金半城隻是冷漠地點了點頭,然後很熱情地拉起葛信森的手,將他往酒吧裏拉,黃飛飛一向大大咧咧,也看不出氣氛有些異常,笑嘻嘻地搭著趙佛道的肩,跟著往裏麵走。肖牡丹故意落在後麵,冷冷地看著有些委委屈屈的悠悠,說道:“不懂事。”然後也走了進去。悠悠一個人站在那裏都快哭出來了,她對這個長得嫵媚傾城的女人還是挺害怕的,那種氣質完全不是她這種天天混酒吧找樂子的人能承受的,在肖牡丹出聲訓斥她的那一瞬間,她才明白過來,那個葛信森才是主導,雖然她不認識趙佛道,但連金半城都隻能站在趙佛道的身後當陪襯,可想而知,趙佛道的身份是多麼的恐怖了,而這個金半城都隻能當陪襯的趙佛道都要親自出來迎接葛信森,她實在想不出這個叫葛信森的男人到底有多麼恐怖的身份,她知道,她當眾落了葛信森的麵子是件多麼愚蠢,多麼可怕的事,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就禁不住流了下來。這時,幾個衣衫光鮮,打算進蘭桂坊找樂子的青年看到悠悠蹲在門口哭,便都圍了上來,一個長得有點娘娘腔的青年嬉皮笑臉地說:“小妹妹,怎麼一個人蹲在門口哭啊,要不要哥哥來安慰安慰你啊?保證讓你淫笑連連,哈哈。”說完,幾個青年都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幹什麼?”悠悠站起來,拍開那個娘娘腔摸過來的手,推了那個娘娘腔一把。悠悠很少來餘杭,長期在蘇荷混,在那裏也是個出了名的辣女,隻是剛才實在是被葛信森的身份嚇到了,才會禁不住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