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寒風,刺骨地吹過每個行人,如刀割一般飛過臉頰,冰冷的雪覆蓋著大地,昏黃的天籠罩著世界。
白色的牆壁,像針一般,深深地刺進每一個病人的心中。
特殊病房中,一個臉色蒼白,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手裏捧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專心致誌地盯著屏幕。
“哎,最後的幾天了啊,馬上就要離去了,真舍不得這個世界啊。”
“算了,還有什麼舍不得的,沒有親人,但有朋友,對於這一點我毫不遺憾啊,唯一還算是遺憾的就是沒有多玩幾局遊戲,我不能讓自己死前離開了遊戲,我可是……咳咳……咳咳”青年說道激動的地方,觸動了傷,竟然咳出血來。
這時,門突然被退了開,走進來好幾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人。
“立河,醫生說你的情緒不能激動,要不病是好不了的”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麵的人看到青年這幅摸樣,心裏也很是著急,急忙想扶著他躺下。
“隊長,不用說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這個病啊。”李立河突然笑了一下,“這個病是好不了的,你們不用隱瞞我了,我都知道,我的生命隻有最後的幾天,甚至是最後的幾個小時了……咳咳……咳咳。”
這一次,沒有人能在保持沉默了,每個人都到這眼淚,走到李立河的床前,和他說著最後的話題。
“李友,你們先出去吧,這裏要保持安靜,我和立河還有幾句話要說。”隊長這是也露出了不舍,但最終還是硬生生地打斷了這幅生離死別的場麵。
“隊長……”
“隊長……”
“隊長……我們……”幾個年齡比較小的聽到隊長的命令,露出了焦急之色,顯然是不想離開,他們可是和李立河感情最好的幾個人,李立河有時間的時候都會來指點一下他們幾個人,所以這種亦師亦友的感情讓他們割舍不下,也許,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的見麵了。
“李友……咳咳……你們先出去吧,我和隊長單獨說說話。”李立河也理解他們的心情,但這裏確實需要保持安靜,都則會打擾到其他的病人的。
“不行,我們不出去。”李友這是突然一副堅毅的表情,看樣子是堅決不出去了。
“你們……哎,我也理解你們啊,我跟你們也一樣,算了,要不然你們就留下來吧。”看到這幅情景,隊長再也忍不下心讓他們離開,索性就把他們留了下來。
“謝謝隊長。”李友聽到隊長的意思,露出感激之色。
“立河,還有什麼沒完成的嗎,我來幫你完成把。”隊長看著李立河,麵帶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