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任務進行時(2 / 3)

白靜和墨瀾重新跟上遠遠墜在隊伍後麵跟著他們在暗道裏走著。幾個轉彎之後兩人跟著出了暗道,竟然已經是城外的一片樹林。白靜轉身看看身後,是個不大不小的山洞模樣的地方,在這種盛夏時季藤蔓環繞將洞口隱蔽的恰到好處。

遠處馬車帶著箱子走遠了,白靜和墨瀾便一路跟著追了過去。所幸馬車拖著幾十個箱子走不快,墨瀾認真的看了眼地上深深的車輪印子,笑得眼睛都眯上了:“跟你說哦,大概也許可能肯定那是一箱一箱子的銀子。”

“你都肯定了前麵大概也許可能還留著煮湯喝啊?”白靜跟著他們在樹林裏的小路上飛奔,大白天的這麼追太危險了,一個不留神就會被發現。可是不追快點就會被跟丟了,兩人正在想辦法的時候,誰想十幾人的隊伍偏偏出了狀況!

一夥不下三十人的同樣蒙麵的隊伍突然攔截住了馬車,雙方話都沒交流半句你死我活的戰鬥就開始了。白靜和墨瀾趴在大樹上眼睜睜的看著這戰莫名其妙的戰鬥,以瘋狂的行凶開始,最終以鬼麵十幾人丟掉生命為結束,完成了這場攔截滅口搶得箱子的任務。

白靜和墨瀾相視而望,全都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那些人把箱子從車上一一搬下,把死去同伴的屍體和武器搬上車馬就這麼走了。要不是地上橫七豎八的死屍和十幾口箱子放在那裏,白靜她們兩個還以為剛剛那場力拚血搏不過是場幻覺。

“什麼意思?”墨瀾盯著那十幾個箱子問道。

“不知道,資料隻說從這條暗道可以追查到老巢,沒提供具體劇情。”白靜同樣也盯著那十幾個箱子,說她不好奇裏麵的有什麼不可能。

“你下去看看裏麵有什麼?”白靜決定慫恿墨瀾去查看虛實,她知道那家夥肯定比她還沉不住氣。

“我?”墨瀾本能的往後縮了縮,但被白靜硬推下樹,墨瀾氣憤的站在樹下瞪她,白靜隻管使勁朝她揚揚手示意她快點兒去。心裏無比嫌棄的想著,隱藏副本連魔法都被屏蔽了,當然不可能跳出個怪物或是喪屍什麼的來,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墨瀾可能也是想到這點,隻好垂頭喪氣特別鬱悶走過一具具屍體來到箱子旁,她側過身輕輕打開箱子。猛然間她眼睛一亮瞪得大大的,抬頭衝著白靜得意洋洋搖頭晃腦的一笑,然後蓋上箱子蓋就往自己手腕包裹裏塞。

白靜蹲在樹上拍拍自己額頭:行了,這貪財的又發了。

不過說,箱子裏肯定全是金銀之類的好東西,墨瀾轉瞬之間就把箱子裝了個幹淨,回身跳上樹蹲在了白靜身邊,那臉上的笑容更盛,“嘿嘿嘿”笑得像隻小狐狸:“發了發了,咱們這回發了,全是金子喲你知道,金子喲!”

“喂,你行了吧,我問你把箱子和屍體留這兒是什麼意思?”白靜指指下麵橫七豎八那一排排死屍,墨瀾顯然沒心理會這些,將頭一搖果斷回道:“隨便,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白靜氣不過正想罵她幾句,誰想突然聽到一聲笛聲傳來,兩人全都一怔。

隨著歡快跳躍笛聲,地上的死屍猛的平地一躍站起身來,白靜和墨瀾嚇得往後一縮差點雙雙掉下樹來。兩人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看著,這些地上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一個個跳起來,直直的站在原地。

緊接著他們就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隨著笛聲一蹦一跳的走了。白靜和墨瀾震驚得連追上去的想法都忘記了,隻能沉浸在優揚的笛聲中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僵屍們消影在樹林裏。

良久,“喂,真的啊?”墨瀾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來,嚇得白靜又是一顫。

“大白天我怎麼也覺得冷嗖嗖的?”白靜喃喃的說道,轉頭看看墨瀾,她還是那副目瞪口呆盯著樹下麵那片空地發呆的表情。

其實這不能怪她,那片空地箱子沒了,屍體沒了,可是落下的血跡和七零八落的兵器尚在啊。馬車的輪子的印和打鬥的痕跡都警告著她們,剛剛發生的事情決不是一場可怕的夢境。

“我說,咱們快點走吧。”墨瀾用肩膀碰了碰白靜:“一會兒吹笛子的回來找箱子,咱們就慘了。”

“嗯,你說得對,咱們快撤。”白靜說完跳下樹,和墨瀾飛快的出了樹林往城裏的方向跑去。

回到客棧蔣平和徐慶正在找她們,連同黑暗君主和大俠一隻鴨也在等她們回來。不用說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被集會圍攻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黑暗君主完全沒有扮演展昭的意識。

有蔣平和徐慶罵白靜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敢上前數落白靜的不是純屬作死。大俠一隻鴨萬般不願的把他一槍轟回了安全區,白靜哭笑不得的也被怒罵不止的墨瀾請回了老窩,兩人唉聲歎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攤上豬一般的隊友你能咋辦?

“真倒黴,我好不容易回來的好不?真當從城外回城裏距離近似的。”墨瀾悻悻的抱怨著和白靜再次回到遊戲裏。

兩人出現在了城門口,回頭看看城外,再看看城裏,離客棧遠著呢,就不能回到客棧門口非要重刷那麼長的時間線嗎?墨瀾仰天長歎用力一拍白靜——白靜疼得一裂,沒等她出聲墨瀾已經搶先說話了:“親,我要去購物,你去找三哥四哥挨罵吧。”

她說完沒事人似的跑了,留下白靜一個人獨自悲慘的去客棧刷新三哥四哥的怒罵值。

進了客棧門再次被蔣平和徐慶堵住,這回白靜也不反抗了,隨便罵吧。她耳朵聽著這兩位數落他不應該外出這麼久,太讓兄長們擔心之類的話,一邊瞟到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的黑暗君主正眼觀鼻如老和尚入定似的,不插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