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肖飛和白玲最後在煙葉庫房找到了張弓的父親張仲魯,不過他已經掛在屋梁上,吊死了。
白玲看了不免心中難受,猴子也覺得遺憾,他們已經決定不殺張仲魯了,張仲魯卻自殺了。
肖飛拔出吳鉤劍割斷了繩子,張仲魯的身體落下來,白玲彎腰解開他脖子上的繩子,扔在一邊,肖飛把他的屍體理理順。
肖飛說:“張弓是嚇死的,這位張老爺也是嚇死的。我們不管了。走吧。”
白玲說:“其實壞事都是張弓做的,老頭罪不至死啊。”
這裏完事了。二人帶著遺憾的心情出了庫房,離開後院,向前麵走來。
白玲說:“飛哥,你看!“
隻見地上撒落一地大洋,可能是剛才混亂,記賬收禮的人一時慌亂,隻顧著逃命,把錢的事忘了。
肖飛說:“張家父子做了那麼多壞事,最後為我們貢獻一點經費,也算是為抗日做點貢獻吧。”
肖飛和白玲把大洋撿起來,幾十塊總有吧。他們把這些錢放進背囊,然後離開張家大院,直奔沂水鎮而來。
肖飛說:“我們邊走邊把情報整理一下。”
白玲說:“好。張弓的幾條下線,都查清楚了。陳輝現在參加了八路軍。劉振國英勇就義了。那個小混混被鬼子殺死了。何老板被我們處決。他的下線,沒有事了。”
肖飛說:“張弓說,他的上線叫南瓜。但不是固定的一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暫時還不知道。”
白玲說:“其中一個人,曾經走進了沭城縣的東亞照相館。這個人也許就是東亞照相館的人。也許他走進去,就是擺脫張弓的跟蹤。”
肖飛說:“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條線索。我們進一步調查時,也許會有些作用。”
白玲說:“宋大廣臨死的時候說,四老巷八號,蟈蟈叛變,張弓說,他和南瓜接頭也在四老巷八號。這些情況都指向四老巷八號。”
肖飛說:“這就是說,我們下一步調查南瓜的情況,必須去沭城,才能去四老巷八號。”
白玲說:“四老巷八號是一戶人家?還是一家店鋪?據張弓說,他最後一次去八號接頭,有人要鋤奸,但周圍有十幾個鬼子保護他,這樣說,那應該是一處廣場才對。”
肖飛說:“這個我們到時候去看看就知道了。張弓最後去接頭,遇到鋤奸的對他開槍。這說明,他叛變的事,他們的上層已經知道了。至於他們能不能堵上這個漏洞,我們還不知道。”
白玲說:“看來,要把情況查清楚,我們得去一趟沭城縣了。”
肖飛說:“沒錯。我們回到沂水鎮,把情況對朱楊大哥回報一下,然後就去沭城。”
張弓家距離沂水鎮十來裏路,一個小時後,二人回到沂水客棧。老板朱楊送來飯菜,二人吃了一點。猴子把審問張弓得到的情報,對朱楊回報一下。
肖飛說:“朱大哥,請你把這個情報通過沂水縣委報告西北行署,我們打算去沭城縣城偵查的事也一並報告行署。”
朱楊說:“這事我會及時回報。”
肖飛拿出一些大洋說:“這是在張弓家的繳獲,朱大哥作為活動經費吧。”
朱楊說:“不用了,我這裏的經費縣委有支持的。”
白玲說:“朱大哥不必推讓,都是為了抗日,收下吧。”
朱楊說:“那好,我收下了。兄弟和妹子一宿沒睡,先休息一會吧,然後再趕路。”
肖飛說:“也好,我們小睡一會。朱楊大哥,沭城縣城裏有我們的聯絡點嗎?”
朱楊說:“這個情況我不太了解,不過我有一個親戚在沭城,你們可以去投奔,在那裏食宿都方便。”
肖飛說:“說說他的情況。”
朱楊說:“他是我大姑的兒子,叫段世元,在騾馬街開了一家小雜貨店。你們可以以我朋友的名義投奔他。不過這種亂世之下,你們要去他家,最好先考察一下。”
肖飛說:“謝謝朱大哥提供的情況,到時候我們會視情況而定的。”
二人在朱楊客棧睡了一覺,疲勞解除,黃昏時分。二人辭別朱楊,往沭城而來。
說話間太陽落山,天色已晚,氣溫下降,路麵結冰,不再泥濘。二人提起輕功,行走如飛。
肖飛得狼女簫簫幫助,清除了體內毒王之毒,又得到狼女帶有特異體質的真氣,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不僅內功得到很大提升,無相神功也變得更加精純。
白玲在白玲島陪護猴子,一邊訓練白玲小隊,有空就和猴子合練內功。體內的毒王之毒也被徹底清除,得猴子幫助,內功也成倍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