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玲和陳輝合練無相心經進入無我狀態。在所有內功中,這是一套神奇的功法,男女合練,不僅對雙方大有補益。而且內力增長迅速。
白玲知道這是一套情侶功法,情侶合練練法不同,那是口舌相交,通過舌頭進行真氣交換。那樣合練的功效十分強大。
但是,因為肖飛喜歡上了狼女,這讓白玲傷透了心,差點死在這荒山裏。他不願告訴陳輝這些,免得陳輝多想,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一方麵,他和陳輝還不是很熟,另一方麵,她也不可能和陳輝以那種方式合練,所以陳輝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陳輝原來毫無內功基礎,隻練習白玲教他的初步健身功法,這會經竹青正式傳授,稍微練習一下,就和竹青合練,竟然立刻就生成了二成功力。
白玲本來內功已經稍高於肖飛,因為看到肖飛和簫簫的親昵之舉,心情極度悲傷,又加上超體能的奔跑,導致真氣大量流失,差點丟了性命。
這會一經陳輝純陽之氣滋補,生命活動很快恢複正常,而且體內的真氣也開始活動。
慢慢地,二人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練功帶來的愉悅之感,讓他們沉醉。那巨大的歡愉,如浪濤一樣,一陣一陣襲來,,帶領二人一次次衝上巔峰。
等到二人圓滿結束了一次練習,太陽落山,天色已晚。
練功結束,陳輝還是不舍地握著白玲的手,白玲也不拒絕,任憑他握著雙手。
陳輝說:“白玲姐姐,這裏離我家的小山莊隻有三裏遠。我們去那裏吧。那地方安靜,正好為你療傷。”
白玲這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飛哥是不用找了。自己傷得這麼重,已經失去戰鬥力,如果出山行走,哪裏都不是安全的地方。要想回到西北行署,也必須等功力恢複一些才行。
自己昨天還是信心滿滿地尋找飛哥。今天便失落得一無所有。心裏不由一陣悲傷,眼睛又發潮了。看來,去陳忠和伯伯的小山莊是個不錯的主意,那裏真的很安靜,環境也不錯。好吧,那就去吧
白玲說:“陳輝小弟,這不是要麻煩你了嗎?”
陳輝誠懇地說:“白玲姐姐,千萬不要拿我當外人。你救了我,救了我家那麼多人命,我們正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這樣,我們,我和你,都不說謝謝,都把它當做是自己該做的。”
白玲點點頭,說:“這樣挺好。我們都不說謝謝。讓我起來。”很費力地站起來,隻覺得兩腿打顫,直冒虛汗。
白玲的內力原來那麼深厚,忽然沒有了內力的保護和支撐,體力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就好比一個小孩一碗飯就飽了,而一個餓極了的大漢,吃一碗反倒不如小孩精力充沛。
陳輝說:“白玲姐姐,你這樣怎麼走啊?我來背你吧。”
白玲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們慢慢走吧。”說著,便向前邁步,誰知兩腿打晃,差點摔倒,陳輝連忙上前扶住。
陳輝說:“白玲姐姐,你就不用客氣了。”說罷,在白玲麵前躬下腰,“來吧!”
白玲猶豫再三。除了讓陳輝背著,她自己的確走不完這三裏山路。
沒有其他辦法。白玲隻好彎下腰,趴在陳輝的後背上。
陳輝穩穩地站起身來,為了穩當些,白玲隻好伸出雙臂,摟住陳輝的脖子。
陳輝雖然年紀不大,也不是很粗壯的那種身材,但他做過搬運工,是屬於精壯的體格,加上內力生成,背著白玲,一點也不覺得沉重。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白玲是那麼漂亮,而且是聞名天下的抗日女英雄,還又是陳家的恩人。白玲再重也不覺得重了。
和白玲這種零距離的接觸,讓他感到十分快樂。
陳輝感到自己很幸運,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遇上這事,自己恐怕連近距離的看看白玲的可能都不大。
而白玲趴在陳輝的背上又是另一番心情。要是背她的人是飛哥該多好啊。飛哥背著她,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樣的機智巧妙的話逗她開心,讓她快樂。
但背她的偏偏不是飛哥,而是另一個還算是陌生的男孩。雖然這男孩也蠻討人喜歡的,但畢竟不是猴子那樣的討人喜歡。
今生今世,飛哥也許不會背她了。他有了狼女。
今生今世,白玲也不會再像喜歡猴子那樣去喜歡別的男人了。
傷心,難過。心裏又是一陣疼痛。
白玲隻覺得真氣浮動,心裏的疼痛一陣一陣加劇,臉上的汗就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