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和竹青離開木屋,正要尋找出山的那條長滿藤葛的密道,白玲說:“飛哥,你看。”
隻見對麵山梁上有個人影一閃,就不見了。
肖飛說:“小鬼子找到這裏來了,是來送死。”
二人展開輕身功夫,“颼颼颼”,快如閃電,一眨眼就上了山梁。迅速巡視一下四周,哪些地方能夠藏人埋伏,已經心中有數。
白玲說:“飛哥,他藏在那從山草後麵。你看,槍管伸出來了。在瞄準我們。”
肖飛說:“我看到他了。妹妹,你躲開。”
白玲一躍,進入死角。肖飛裝作四處查看的樣子。隻見那山草後麵的伸出來的槍口火光一閃,肖飛手一揚跟著就跌倒在地。
這一槍打來,就證實了對方是敵人而不是朋友。
肖飛說;“這不是碰巧。他們是專門在這裏等我們。”
白玲說:“那就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本來白天開槍,槍口的火光很難被發現,但肖飛經過幾個月的艱苦訓練,已經可做到不管在什麼時候,隻要對方開槍,他就能發現。
當那槍口火光一閃,肖飛早已跳出他瞄準的範圍,然後裝作中槍倒下。
那槍手一見肖飛中槍倒地,真的以為被他打中了。提著槍如飛而來,目的是查看肖飛死了沒有。
快到跟前是時,肖飛突然躍身而起,那槍手一愣,就要端槍,埋伏在一邊的竹青,抬手一槍,正射中槍手的手腕,三八步槍噗地掉落地上。
肖飛飛起一腳,踢中槍手胸膛,槍手躲閃不及,拃手摜倒。肖飛一腳他在他的胸脯上,喝道:“說,你說什麼人?”
那槍手手腕劇痛和胸口脹痛,幾乎昏迷過去,肖飛的腳壓在胸口上,如千斤巨石。他想反抗,卻沒有能力,咬著牙罵了一句“八格!”
是日本人無疑了。肖飛說:“說,是不是黑龍會的?”
那家夥把臉一轉,一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樣子。
突然,白玲叫一聲:“飛哥小心!”短槍一亮開了一槍。猴子也舉槍打出一槍。
躲在幾十米外的兩個槍手,還沒來得及瞄準,就中槍而亡。
還有沒有槍手埋伏呢?
肖飛和白玲正向四周巡視。被猴肖飛踩在腳下的鬼子,以為有機可乘,用那隻好手迅疾拔出一隻短槍,但還沒來得及扣扳機。白玲的乾坤棒就狠狠抽下來,
那槍手拿著手槍的手被乾坤棒齊齊切掉。肖飛的腳一用力,那鬼子槍手的肋骨“哢哢”斷裂,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氣絕而亡。
白玲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幾乎每晚都和猴子合練無相內功。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見乾坤棒能夠像刀子一樣斬斷鬼子的手腕,自己也微微感到吃驚。
二人找了個山上凹地,蹲下來,閉上眼睛,細細傾聽,最後確定周圍已經沒有人埋伏。
肖飛說:“我們一出手就消滅了三個鬼子槍手。現在把他們的槍毀了,子彈全部帶走。我們這一路恐怕有不少黑龍會的人開槍歡迎我們呢?”二人找到被擊斃的另外兩名槍手,毀了他們的槍支,搜走子彈。
找到進來時那條密道,發現已經被鬼子砍開灌木藤蘿,開出一條通道。
二人回頭看一眼那山間木屋,心裏說:“別了,木屋。別了,師父。”
白玲說:“飛哥,今生今世,我們還會再來這地方嗎?”
肖飛說:“如果有緣,我和你一定會再來這間木屋。”
白玲說:“你說不知道是那年那月的事了。那時候不知道師父還在不在。”
肖飛說:“我還是那句話,隻要有緣,我們就一定能見到師父。”
白玲神秘地說:“飛哥,你也相信緣分啊?”
肖飛說:“以前不信。”
白玲說:“後來怎麼信了?”
肖飛說::“後來遇上你,我就相信緣分了。”
白玲的臉就紅了說:“飛哥,你又來了。”
肖飛說:“好了,不說了。”
但白玲卻說:“飛哥,說真話,你真的相信緣分嗎?”
肖飛說:“當然是真的相信。”
白玲在他耳邊說:“我也相信。”
肖飛回過頭來,見竹青眼中溫情脈脈,不覺心旌一蕩。伸手攔住竹青的腰。
白玲呼吸有點急促了臉更紅了:“飛哥!”
肖飛說:“妹妹!打完鬼子,我們來這裏安安靜靜過日子。”
白玲說:“這裏連一點土地都沒有,我們吃什麼?”
肖飛說:“你傻呀?獵人大哥在這裏生活了四十年,我們也有辦法活下去,”
白玲神往地說:“真是好地方呀,還有一潭清水。”我們可以打獵,還可以栽些果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