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我臉上亂親?柔柔的嘴唇渣渣的胡子,在我臉上親來親去好是爽快。哎?不對!女人臉上怎麼會長有胡子!
“哇哇!這是哪來的貓啊!”一睜眼,一隻僅有手大小的小黑貓正用它那帶刺兒的舌頭在我臉上興風作浪胡作非為,害我在夢裏還以為被美女親密。
我十分氣憤的坐起來,從台燈邊抽出兩張衛生紙,擦掉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小貓在我臉上留下的哈喇子。小貓被我一怒嚇的跳下床。
怎麼會出現在我麵前一隻貓呢?我非常不喜歡貓,從小一見貓就敬而遠之,所以從來不養。這隻貓是從哪來的?莫非它會飛簷走壁進入我這五層樓的房間?回頭看窗戶並沒打開,難道它會穿牆的本領?
我正在納悶呢,萌萌推開我房間門走進來。
“呀!”我驚訝的目瞪口呆:“你怎麼進來的,我昨晚回來沒鎖門嗎?”
萌萌是四舅家的獨生女,小我兩歲,是我最親的也是親戚中唯一一個妹妹,是姥姥最小的孫女,平常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來找我。
“鎖了。你上次從我家走的時候鑰匙忘在那,我用鑰匙開門就直接進來了。”萌萌咧著嘴,露出我必須幫她辦事的笑容,指了指跳下床的小貓:“這貓是別人送我的,可我老媽她堅決不讓我養,讓我還給人家,這怎麼可能,別人的一番心意我再給送回去,多不好啊。”
一聽讓我幫她養貓,我報著絕對不能收留的態度連連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萌萌走到我床邊扯著我被角笑嘻嘻的說:“哥…反正你是自己住,養一隻小貓不會礙事。”
這怎麼行,我天生就似乎與貓有敵意,記憶裏第一次接觸貓就被撓了個滿臉花,打小就對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更何況又讓我養它,日後被撓個死去活來也說不定。
“不行不行,我可不養它。我哪是自己住,高嵩過幾天就出差回來,他也不喜歡養貓。”
高嵩是和我一起租的房子住的人,是和我從小穿一個褲頭兒一起長大的好哥們。
“哎呀……”萌萌柔言細語死纏爛打的手段比過去小日本更容易讓敵人招供。“你怎麼這樣呢,你就獻點愛心吧,讓你養貓也是為了讓你接近和動物之間的親密性。高嵩那邊我都給他發過短信,他同意了,你也同意吧。總不能讓這未滿月的小貓乞討街頭吧,你也太狠心了。”
她還真狠,事先和高嵩打好招呼在來語言攻擊我,讓我沒理由拒絕。
我看了一眼床下的小貓,它正坐在地上看我,那似曾相識的眼神對我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以後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就拜托你了!
“她叫蛋蛋。”萌萌抱起小貓說:“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床,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顯示已經快八點,也就是說如果我不動作快點的話這個月的獎金就要付諸東流。
“怎麼不早點叫我呢!我的獎金!”我一個高從床上蹦起來,萬分焦急的邊套褲子邊埋怨。過去上學時候要有這速度估計肯定不會被罰站。
“我也是剛來不一會兒,看你睡的挺香就沒叫你,放下貓剛出去就聽見你嚎叫了。”
我套上褲子光著膀子我衝進衛生間。臉可以勉強一衝了事,可頭發是我每日必洗的事,必須精心處理,哪怕付出遲到的代價。不然一頭爆炸式的發型怎麼出去見人。
急急忙忙的抹了一腦袋的洗發精。就在我一頭泡沫滿嘴牙膏的時候,水龍頭好象故意和我過不去,由嘩啦啦的洪水變成跟小孩撒尿似的,最後居然滴答滴答的消失。我的內心油然而生一種一摸兜裏沒帶紙的複雜情感。
“這大早上的怎麼停水啊!”看著鏡子裏的我一腦袋泡沫,極其憤怒的拍打著水龍頭,如果水龍頭質量不好一定被我拍壞。
萌萌聞聲後走近來,看著我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你看你這命,水龍頭都和你作對。”
在萌萌半瓶礦泉水的相助下我才勉強得救。
急忙慌的來到樓下的公共汽車站,我正考慮坐公共汽車還是打車,一輛公共汽車及時停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