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劉總不在,據我多年經驗,八成又是和他的小情人去某個酒點秘密幽會逍遙快活去了。
閑暇的時候我正爬在辦公桌上睡覺,被小萍打來的電話吵醒,擦掉臉上流下的哈喇子,揉了揉由於睡覺姿勢不正確造成疼痛的脖子,打開電話:“喂?”
“喂?”小萍在電話裏很開心語氣:“現在忙嗎?”
我勉強掙開兩隻被淚液粘在一起的眼睛,看一眼掛在牆壁上的鍾表,離中午休息時間還差一個小時,說。“不忙,怎麼了?”
“你來電梯這兒,找你有點事。”
“恩,馬上到。”
掛掉電話,張開雙臂伸了一個讓我消魂爽快的懶腰。小萍找我有什麼事呢?莫非昨天那個男人又找她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必須有所準備,防範於未然。於是我在辦公室裏踢腿伸胳膊又扭腰,清脆的“嘎嘣”聲引來所有同事迷茫的目光。待全身筋骨活動開後,順手拿起立在門口的拖布,心想:小樣的,今天你再跟我舞舞旋旋,我就把你臉當地麵來拖,外加一飛腳。
在我紛亂複雜的情緒下拽著拖布來到電梯門口。小萍正背著手站在那,看我來後她開心的笑了。怎麼那個男人找她麻煩她還這麼開心?有點奇怪,應該不會是找我有其它事情吧。
“你怎麼拿著拖布出來了呢?”小萍歪著腦袋看我著我藏在身後的拖布,一臉疑問的說。
“哦,那個……我剛才拖地來著。”我揉揉還沒睡醒的眼睛,說:“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昨天那人又找你麻煩了?”
她更加開心的衝我咯咯直樂,可能是因為把臉睡成奇形怪狀的原因。她從身後拿過一個錢包放在我麵前,“這個是你的嗎?”
這個錢包非常熟悉,在我兩秒鍾的思考後認出這就是我昨天丟失的錢包。
我連連點頭說:“哎呀,是我的是我的。”
看到讓我鬱悶一個晚上的錢包失而複得,興奮的不得了,不用過向別人借前維持生活的可憐日子了。之前在辦公室裏的複雜心情隨之消失,咧開嘴,開心的問小萍:“你怎麼找到的?”
“昨天你走以後我又去那家酒吧裏找了一會,結果你猜在哪找到的?”
我搖搖頭。
“你的錢包在酒吧門口的下水道旁邊。”
我瞪起大眼睛意外地看著小萍,想起昨天和同事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在酒吧門口是逗留了一會兒,身體還不停的做轉體運動,可能就在那時候掉出來的。
“你看看裏麵少不少什麼東西?”
我打開從小萍手中接過的錢包,裏麵的錢和其他物品全部原封未動,隻是聞上去有很嚴重的汙水的惡臭味,看來她昨天幫我找到這個錢包一定相當不容易。
小萍很高興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幫我找到我丟失的錢包,更像是她自己的錢包丟了被我找到。
“一點也不少。”我開心的看著小萍說:“太謝謝你啦,不然這幾天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過。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表示一下我對你衷心的感謝。”
說是請她吃飯,實則要多接近她。腦海裏出現和小萍一起吃飯的場景:我們並肩而坐,談天說地,我喂她一口,她親我一下,她嘴邊抹了奶油,我臉上留下她的口紅印。哇!太幸福了。
仔細一想有點不對,目前和她還不是很熟,請她吃飯的目的是在先打好朋友的基礎上,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一起,這才是現實。
小萍點點頭說:“好吧。”
我開心的險些狂笑出來,心想:被她親的日子不遠啦。
小萍咧著小嘴笑的特別開心,特純,更像是一個還在上學的高中生。她說:“你小時候的相片真可愛。”
我錢包裏放著一張我還沒上學時候的相片,上麵的我抱著姥姥家門口的一棵大樹照的相片:身穿姥姥我給買的小海軍服裝,帶著小時候誰跟我玩命都摘不掉的海軍帽,帽子上插著四條長長的柳枝,像隻猴子一樣雙腿緊夾兩手環抱在樹幹上,眼睛眯成一條縫,傻了吧唧的咧開缺有兩門牙大嘴,看不出是哭還是笑。看過這張相片很多人都有著共同的疑問: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兒啊?
聽小萍說我這張相片可愛,我的臉一下子害羞的通紅,自己都感覺發燙,撓了撓頭衝小萍嘿嘿一樂。
回到公司,拿著我救命的錢包翻來覆去的看,想不到昨晚離開後小萍又回去酒吧幫我找錢包。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對我有點意思了呢?還是僅此因為我幫過她兩次,為了還個人情才幫我找錢包呢?甭管了,事情需要一步一步來,慢慢接近,最終將她收服!哦不對,是將她拿獲,好象更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