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忽然下氣了大雨,確切的說是暴雨加大雪。早上出門的時候天氣還是格外晴朗,可到了中午,空氣溫度隨著這場雨加雪的到來而直線下降,冬天似乎已經提前到來。
坐在辦公室裏小睡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後便開始瘋狂的打噴嚏,因此被同事們不停地說我是在惡意製造噪音,甚至連劉總也氣的走出辦公室責怪我的噪音過大影響了他的睡眠,讓我感到莫大的冤枉。
打噴嚏並非我本意,隻不過今天的鼻子實在是很不舒服。大鼻涕瀑布般不停地下流,我無奈的隻好不顧個人形象一個勁抽,因此旁邊的垃圾筐被我扔忙滿了鼻涕紙。
孫蕊發現我今天有點不正常,款款的走到我辦公桌旁邊。並不符合的濃妝配在她的臉上能讓看者在彈指一揮間渾身起滿黃豆大小雞皮疙瘩,她搖動著手中一份文件,類似於偉春花手中飛舞的手絹,搖晃著仿佛正在招攬客人的腦袋,發出電流的聲音:“呦~~曉君,這是誰想你想的這麼瘋狂?讓你一個勁兒的打噴嚏。”
“還有誰啊,他們家小萍唄。”
大彬的答腔換來的是孫蕊的一個白眼。
我無奈的把背對準孫蕊,轉過身對大彬說:“我到希望是被人想的,可是,啊……啊欠!”說話的同時質量大約為20克的鼻涕險些從鼻子裏噴出,還好我眼疾手快,及時地用衛生紙製止住這詆毀我形象的事情發生。
“你這是感冒了吧?”王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從自己的抽屜裏翻出一瓶感冒藥,說:“現在這年輕人整天就知道臭美,都已經冬天了還穿這麼少。那,接著,吃點感冒藥吧。”說著,王姐將感冒藥撇給了我。
我將王姐撇來的感冒藥放在一旁,自信滿滿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抽出一張衛生紙擦了擦正要下流的鼻涕,說:“怎麼會呢,我身體這麼好,不會輕易就感冒。”
人經不住語言的誇獎,我這身體也受不住自己的吹捧。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腦袋針紮般疼的厲害,瞅什麼都雙影,嗓子火辣辣的難受。用手摸摸自己的腦袋,不是很燙,可是身體沉的像塊石頭,渾身無力,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好躺在床上發出奄奄一熄淒涼的慘叫。
在我痛苦呻吟之下,高嵩進了我的房間。見我躺在床上虛弱的樣子,他說:“呦!你這是怎麼了?”接著走到我身邊把手貼在我腦門兒上,之後用嘴拚命的吹那隻摸過我腦門兒的手,露出非常吃驚的神情看著我,說“我操!你腦袋怎麼這麼熱,把我手都給燙氣泡了。”
高嵩幫我找到一個溫度計讓我含在嘴裏,五分鍾後,高嵩拿著溫度計更是震驚,瞪著大大的眼睛怪異的看著我,發出奇怪的呐喊:“我操!四十一度三!”
草草聽到高嵩的怪叫後走進我房間。我接過溫度計左看右看也沒看清楚上麵到底顯示的是多少,心平氣和的說:“不用大驚小怪,我小時侯經常燒到四十二度,沒事兒,都習慣了,吃點藥就行。”
說著我便下了床,準備吃點藥後去上班。但最後我昏昏迷迷的被草草和高嵩送到醫院。到醫院後,醫生說我是感冒並且扁桃體發言,沒什麼大問題,打兩針就好了。
醫生先是拿出了一個特別長的注射器在我白白淨淨的屁股蛋兒上“吧唧”的狠狠的來了一針,疼痛的感覺通過神經細胞瞬間傳入大腦。記得最後一次打屁股針是在初二的時候,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一樣,疼的兩個屁股蛋直有抽筋的yu望。
打過屁股針後,掛了個好幾百CC容量的大吊瓶!過了一會兒,小萍來到醫院,草草和高嵩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