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回來後,小萍開始拋頭顱撒熱血著手於她的業餘小說事業,經常晚上逗留在我這裏進行創作以及過夜。對於留在我這過夜,她的理由是:用我的電腦寫起來很有靈感。
晚上,小萍寫作空閑的時候,坐在電腦桌旁邊用手排了排張開的小嘴,張開雙臂伸了個大懶腰,轉過身看著我,叫住我問了一個很艱巨的問題:“哎,和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喜歡我什麼呢?”
“這個嘛……讓我算算。”躺在床上,放下手中的雜誌,捏著手指抬頭看向天花板,開玩笑的說:“我喜歡你給我洗衣服時候勤勞,給我洗襪子的時候可愛,最重要的是喜歡你做的菜好吃。”
“就這些啊?我咋覺得跟你的傭人似的。”小萍知道我在和她開玩笑,故意做出失望的可愛樣子,說:“哎……傷心啦。”說著,小萍轉過身繼續她的小說創作。
我下床走到她身邊,拍著她的肩膀,學著電視裏的廣告詞,說:“我……愛你。”
小萍側過頭看著,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繼續說:“我……不愛你。”
小萍的眉頭一皺,故意做出怒視的表情。
我的手從小萍的肩膀上拿開,走向門口,回頭看著小萍嬉皮笑臉地說:“除了你……我誰都不愛。”
我走到衛生間門口,聽到小萍在我房間裏偷偷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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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清晨,陽光明媚,我身穿一身名貴西服,開著我夢寐以求的法拉利紅色跑車奔馳在美麗的郊外,享受著另一種渴望中的幸福。
突然,小萍打來電話把我吵醒,攪和了我的美夢。
“啊……我的車,我的法拉利。”我打開電話迷墨跡糊的說。
“車什麼車?趕緊起來,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啦?”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和小萍在開始戀愛整整半年。之前的幾天和小萍說好今天要去滑冰館,她說她好久沒有去滑冰,要我今天陪她去滑冰,也算是慶祝一下我們半周年的日子。
上午,我和小萍出現滑冰館裏。小萍非常興奮的坐在凳子上換鞋,而我提著兩隻鋒利的冰刀鞋卻很憂鬱,遲遲不肯把它套到自己的腳上,不知道應不應該把它套上。
“怎麼換鞋?”小萍換好鞋後,很自然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滑到我麵前,露出狡猾的微笑,說:“該不會是你不會滑吧?”
“誰說我不會。”我拿著冰刀鞋很自信的說:“我一定比你劃的好。”說著,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兩隻鞋套在腳上。
穿好鞋後,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死沉死沉的,沒有力氣將屁股從凳子上離開。
小萍穿上鞋後像個蝴蝶似的在我麵前自由自在的劃來劃去,見我坐在凳子上遲遲不動,滑了回來,來過我的手,說:“你?該不是真的不會吧?”
看著小萍故意帶著挑逗眼神,我也隻好硬著頭皮裝大蒜。於是我非常勉強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吃力的站在冰麵上搖搖晃晃的很不穩定。
我是應該先埋哪隻腳呢?猶豫了片刻,先伸出了左腳,然後右腳,左腳右腳一二一二……結果居然滑了半天仍然處在原地沒有半米的位移。
小萍看著我在原地費了半天勁也沒劃出去,咯咯仰著頭笑了起來,說:“你不是說你會嗎?咋滑了半天也不前進呢?”
“啊,對啊,我是會啊。”我站在冰麵感覺地球在搖動,腳踝疼的厲害,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勉強站穩身子,說:“上高中的時候我們每年冬天體育課都換成滑冰課,隻不過我每次都和草草跑去打台球了,所以沒怎麼學過。不過我台球的技術相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