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於月蘭開得小飯店,剛吃過飯點的緣故,裏麵一個顧客也沒有,一個不大的屋子也有二十幾個平方,裏麵擺了幾張桌子和凳子。
秦少遊把背上的於月蘭放在椅子上,便開始仔細的端詳起來。
不得不說,於月蘭的小腿實在太美了,細直白晳,沒有一絲贅肉,小巧的玉足要不是足踝處微微的紅腫,簡直就堪稱完美,連秦少遊這個沒有戀足癖的人,都由衷的發出了讚歎。
握著手玉足的都微向有了顫抖,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白皙的腳踝,忍不住看了又看,還舍不得放下。
秦少遊看得又是搖頭又是歎氣讓於月蘭眉毛皺了起來,臉色也漸漸的蒼白,看到秦少遊的臉色不對,以為自己的腳傷很嚴重,憂心的問道:“秦醫生,你有話就說,千萬別瞞我啊!看你的樣,應該沒事吧?”
秦少遊看得入迷聽她擔心的問了一句,想也沒想隨口說道:“什麼沒事,簡直要人命,實在太……”
“什麼?!”被他這一說,於月蘭臉色煞白,忽然想到腳傷以外秦少遊還查出另外的危及到生命的絕症,女人到底心思細膩,忽然想到自己重病死了,王二牛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多多還那麼小就淪落成孤兒,一想到她的慘狀,忍不住的抽泣起來。
於月蘭真情流露,惹得多多也跟著哭了起來。
兩人哭作一團讓色迷迷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的秦少遊莫名其妙,瞧著於月蘭哭得很傷心,看得滿頭都是問號,弱弱的問了一句道:“於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啊?”
於月蘭哭得更凶了,一把將多多抱在懷裏,多多在她的懷裏也是嚎啕大哭,哭得秦少遊心煩意亂的時候,幽幽的說:“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我這要死了以後多多可怎麼辦啊?”
“你要死了?我咋不知道的?”秦少遊滿頭的黑線看著正抱著多多哭得死去活來的於月蘭,嘴角抽搐道:“於姐,誰說你快要死的?”
於月蘭哭得那是梨花帶雨,連帶著懷裏的多多也一個勁的哽咽,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掏出手帕抹著眼淚道:“秦醫生,你說我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
滿頭問號的秦少遊半天才反應過來,臉是一陣陣的抽搐道:“於姐,你除了腳踝扭傷以外沒有其他的毛病啊!”
“那……”於月蘭滿臉疑惑,怎麼覺得秦少遊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說起話來沒個準。
秦少遊正義凜然承諾道:“相信我,我是個醫生,向你保證。”
於月蘭這才真的相信自己沒事,堵在心頭巨石也落了下來,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嗔道:“秦醫生,可真會開玩笑,把人家的心都搞得亂七八糟的。”
“爸爸,可真壞。”多多撅著嘴埋怨道。
秦少遊:“……”
於月蘭眼波流轉的那一抹風情,真是風韻猶存。
這是分明就是要逼我不正經的節奏,秦少遊實在被他打敗了,嘴角抽了幾下,強逼著自己收斂起心神,要替於月蘭給腳傷治好。
不正經的笑意從臉上斂去,醫者的從容儒雅的氣質漸漸彌散開來,讓於月蘭眼前一亮,她那被王二牛逐漸湮滅的那顆心,有了複活的跡象,蠢蠢欲動的芳心,讓她臉漸漸燙了起來。
秦少遊身為一名醫者,給病人治病時,向來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和大意,心中一直銘記著父親的告誡,合格的醫生,一定要有仁心,才能有仁術。
仁心仁術是一名神醫的必備條件,秦少遊從小受到家族的熏陶,立誌要做到這一點兒,他把於月蘭的小巧的足踝輕輕地捧起,仔細的端詳一會兒。
細心於月蘭發現,這次秦少遊眸子裏不再有一絲的邪念,完全是一名醫生觀察病情時所應該有的目光,看到秦少遊認真的樣子,一向以調戲秦少遊為樂的於月蘭的臉竟然紅了。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就連多多也不禁的說:“爸爸,真帥!”
完全進入狀態的秦少遊,再也沒有太多的雜念,對於外界的紛擾也是充耳不聞,在動手施術前還不忘提醒:“於姐,可能會很疼,你可得忍著啊!”
生性大大咧咧的於月蘭突然害羞起來,麵紅似火,羞不可揚,但小巧的玉足卻是任由著秦少遊放在手裏把玩,可她也知道秦少遊此刻並沒有太多的淫。邪的念頭。
這樣的害羞的感覺真的好久都沒有了,於月蘭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有,現在隻是想讓他能夠把玩的久一點兒。
“忍著!”
於月蘭思緒紛飛的遐想的時候,秦少遊的手已經加力,用力一板,哢嚓,骨骼發出一聲脆響。
“哎喲!”於月蘭發出一聲讓人心醉的嚶嚀,秦少遊被這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搞得渾身如電流穿過,麻酥酥的,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那是什麼治病,分明是赤果果的調情嘛!
多多眼睛巴噠巴噠看了半天,從上看到下,從下看上,當她看到秦少遊的下身高高的支起了帳篷,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眼珠放光的叫道:“爸爸,你下麵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