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把王二牛踹得幾個趔趄,他很鬱悶,自己招誰惹誰了,結果兩頭不討好,生怕多多被欺負,又怕這幫家夥會翻眼不認人,他覺得自己就是鑽進風箱的老鼠前後都受氣。
苦著臉正想轍解釋,遠遠就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王二牛一見不禁大喜,說起來到底生活過的夫妻,隻要看上一眼知道來人就是於月蘭。
見她為了多多還是按照約定一個人來,忍不住喜上眉梢,扭頭對正抽煙打屁的狼哥道:“狼哥,那個婆娘來了。”
狼哥眸子一亮,他把手裏的香煙一扔,用腳狠狠的踩滅,淫笑走了過來,借著朦朧的月光,一看到於月蘭那對令朝思暮想的發育飽滿的胸,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於月蘭略施粉黛,穿著修身的粉色的襯衫,下身長裙快到拖到了地,欣長的身姿搖晃著步步生蓮。
“媽的,這女人真他娘是極品,走起路來都那麼勾人。”狼哥口水都快流成了河,瞧著於月蘭越走越近,連下身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真是雞動難奈。
月光的映襯下,化了妝的於月蘭美豔的不可方物,一點兒也看不出生過孩子的樣子,黃毛一幹小弟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他們真的想學李天一跟於月蘭輪流發生性。關係。
“錢帶來了嗎?”狼哥打量了她半天,明知她拿不二十萬,還是故作姿態的伸出手要錢道:“這錢可是你男人的賭債,別指望的賴賬。”
於月蘭一聽就有火,指著那個爛事無用的王二牛怒斥道:“這個沒用的男人,他欠你們,你們問他要就是了,幹嘛非要把孩子綁過來,你們是不是人?”
她的訓斥非但沒有讓狼哥他們有絲毫的愧疚,毫不知羞恥的哈哈大笑。
王二牛覺得臉火辣辣燒得厲害,笑聲真的很刺耳,饒是他臉皮厚的跟城牆一般也不禁會紅起來,惱怒罵道:“你這個臭婆娘,錢到底帶來沒有,別整天瞎說八道的。”
於月蘭對這個叫王二牛男人真的很心寒,真想不通當初怎麼就一失足就落到他的甜言蜜語裏了,真是悔不當初,啐了一口道:“你還是個男人嗎?還有臉在這裏要錢?沒有!”
“沒錢?!”狼哥陰側側的笑了起來:“沒錢,那就拿你人來償,陪我睡幾天,我就考慮一下,錢拖遲點還。”
“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他,別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於月蘭上前撕扯著王二牛,不住的質問道:“多多在哪,你沒把她怎麼樣吧?”
心虛的王二牛也不敢還手,任由著她拉扯,也不也還手。
“媽媽。”已經睡了一覺的多多,聽到屋外有熟悉的聲音,晃晃悠悠的跑出來一瞧,果然是於月蘭,開心的喚道。
於月蘭一見多多平安無事,瞬間流下了眼淚,看到多多奔向自己,張開雙臂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可沒想到的是,多多還沒有靠近,賤人一個的王二牛就中途攔截一把抱住了她。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多多對王二牛一點兒好感都沒有,被他抱住自然又踢又踹。
王二牛一看多多不聽話,照著她的屁股蛋就是兩下,還不斷嚇唬道:“你再不聽話,我把你殺了。”
俗話說,打在孩子身,痛在娘的心,平時多多無論多調皮,於月蘭都沒有舍得打她一下,沒想到王二牛這個挨千刀,心黑手冷的照著多多胖乎乎的屁股蛋就是兩下子。
“你個天殺的,我跟你拚了。”於月蘭哭喊著衝上去要跟王二牛拚命。
看了半天熱鬧的狼哥,看他們鬧得實在不像話了,歪了歪嘴示意黃毛哥幾個把他們拉開,準備大人小孩子一鍋端。
黃毛一幫人樂得看笑話,該出手時一點也不含糊,走上去,忽然就覺得脖子一涼,覺得有點不對勁,摸一下脖子發現紮著一枚銀光閃閃的針。
黃毛眼前一黑,人事不醒的栽倒在地。
嗖嗖嗖
又有三個人栽倒在地,嚇得其他人也不敢亂動了。
“真他媽的邪門了。”狼哥看著四周漆黑的一片,陰森林的透著詭異的氣息,忍不住罵了一句,瞧著還在發愣的一幫家夥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快點搶人。”
可惜的是,還沒待他們動手,就見一個粗壯的手臂,憑空飛了過來,一拳擊中毫準備的王二牛的麵前,王二牛騰空而起飛了出去,懷裏的多多也被他扔了出去。
於月蘭見此情景,看著多多飛來的方向,喚道:“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