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思琪穿著寬寬鬆鬆的絲質的睡衣,嬌美的身材在空蕩蕩的睡衣裏若隱若現,雖說她的身體還處於發育階段,胸也不是如蜜桃般誘人,可就是藏身寬鬆睡衣下那份欲說還休的朦朧讓秦少遊眼前一亮。
“我勒個去,這小泵娘太大膽了,大半夜的出來竟然沒帶罩罩。”秦少遊會心的發出邪惡的微笑。
穀思琪一見是秦少遊,秀眉微蹙,很不滿道:“姓秦的,每天看你都不在醫館都忙什麼呢?”
“我……”秦少遊幹笑兩聲,撓頭道:“忙得項目實在太多,一時還真說不清楚。”
穀思琪把眼一瞪,斥道:“少在這裏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那雞零狗碎的事兒。”
秦少遊也懶得跟她鬼扯,看她半夜穿著睡衣在外麵遊蕩,奇道:“大晚上不睡覺,在外麵遊蕩,不怕把狼招來啊?”
“你不就是一頭惡狼?還有,你的眼往那看呢?”穀思琪一開始就看到秦少遊的目光在她的未戴罩的胸前遊蕩,老大不悅的點明道。
被人戳穿醜事,饒是秦少遊老臉皮厚,也不禁也會臉紅,嘿嘿的笑了兩聲撓了撓頭皮岔開話題道:“不早了,該早點睡吧!”
穀思琪性子本來就是急,聽秦少遊又要不問世事的去做他的春秋大夢,著急的脫口而出的道:“秦少遊,你太過了。”
過份?這話從何說起,秦少遊滿頭的問號,他也隻不過是偷偷瞄了一眼穀思琪的未發育飽滿的胸,要說過份的話,呃,確實有一點兒。
“好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嘛?”秦少遊有口無心的說道。
穀思琪恨不得咬這貨兩口,沒想到這貨真是個二皮臉,每次跟他說話都氣得個半死。
“我爸生病了,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關心呢?”穀思琪說道。
她的眼眸含著淚花,撕去了要強的外衣,露出脆弱的本質,這個時候她最需要別人的安慰,可惜的是,秦少遊偏偏不解風情。
聽聞穀子石生了病,秦少遊臉色一變,通過上次的密室談話,穀子石在醫術雖說對他並沒有太多的指導,但人格魅力來說,也是秦少遊所尊敬的那一類人,心裏也真真正正把他認做師父。
心中一驚也驅散了折騰了大半夜的瞌睡蟲,整個人也收斂起鬆鬆垮垮的模樣催促道:“思琪,快帶我去。”
秦少遊的態度大變,也讓穀思琪也滿心的安慰,也不再說話轉身領著秦少遊往穀子石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爸爸,最近病得越來越重,我晚上起來給他煎藥,沒想到聽到門外有人說話,出門一瞧沒想到是你……”
她主動說明,對於這個口是心非要強的女孩子倒是破天荒的頭一次,秦少遊知道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感謝,對於穀思琪的惡感又減了一層。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穀子石急促的咳嗽,秦少遊覺得奇怪,穀子石也是一名行醫多年的醫生,平時飲食,養生都很注重,怎麼會平白一個感冒竟然會病得這般沉重。
“你先進去吧,我去把煎好的藥取來。”穀思琪交待完就離開了。
秦少遊看著她婀娜的身段,感慨了一句道:“沒想到她還是孝順的女兒。”
發了一會感慨,收斂起心神,輕叩木門。
“誰啊?”穀子石問了一句,隨後,又是一陣緊似一陣咳嗽。
秦少遊:“是我,少遊。”
“進來吧!”
得到允許後,秦少遊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房間沒有開燈,黑乎乎的,穀子石已經半坐在床頭,對他吩咐道:“你把燈打開吧。”
秦少遊應了一聲,開燈一瞧,大吃一驚,一天的功夫,穀子石病得這般的沉重,,臉色枯黃,眼袋很重,身體虛弱的倚著床邊,喘著粗氣,全然一副大限將至的模樣。
難怪穀思琪也憂心忡忡,沒想到穀子石會病得這般沉重,秦少遊急忙撲了過去,說:“師父,你怎麼病得這麼病。”
穀子石看出秦少遊眉宇流露出關心的神色,也是老懷安慰的笑起來,用手摸著他的腦袋道:“少遊,不必難過,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事,我們身為醫者更要看淡這些……”
“可是……”秦少遊虎目含淚,穀子石在病重之時還有如此的胸懷,真得讓人佩服。
有一點兒他不解,於是,他端起穀子石瘦弱的手腕,仔細的搭了會脈,發現穀子石的脈像有說不出的古怪,他想不通,抬頭看著穀子石,見他一臉坦然之色,看出他似乎知道身體狀況。
“師父,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擔心?”秦少遊問道。
穀子石兩眼目視著前方,輕輕歎口氣道:“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