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寶留下來跟房東處理接下來的細節,兩人之間的基情四射,諸如此類的事情如何,秦少遊相信,陳大寶也一定能搞定,他被鄔文亭給拽出來,心裏直歎氣,知道麻煩又來了。
他還把那口氣歎完,鄔文亭就把掛在觀後鏡上的頭盔扔給他,命令道:“戴上。”
“那你?”秦少遊接過頭盔,發現頭盔隻有一個,沒想到鄔文亭舍已為人,多少還是讓他很感動。
鄔文亭看他一臉幸福的樣子,很不客氣的給予毀滅性打擊道:“頭盔給你不是為了安全,而是要遮住你這張臉,我可不想開摩托帶著你被八卦狗仔隊拍到,後麵又有得煩了。”
秦少遊:“%&@*%……”
滿頭黑線的他雙手抓著頭盔,沉默片刻道:“算你狠!”
“少廢話,上車。”鄔文亭很瀟灑的跨上摩托。
秦少遊戴著頭盔,遮住他那張帥氣的臉,跨上摩托車,本能的抱著鄔文亭。
鄔文亭厭惡的回頭道:“手往那放呢?”
秦少遊才發現,他的手很不規矩的放在鄔文亭的胸前,怪不得感覺軟軟的,手感很好。
頭盔不僅遮住了他的臉,更遮住他不好意思的臉紅,嘿嘿的笑了兩聲,算是表達歉意,鄔文亭也不再廢話,發動摩托車,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摩托車熱鬧的馬路上穿行,戴著頭盔的秦少遊甚至感到了耳邊傳來一陣陣的風聲,也讓他摟得鄔文亭更緊了。
“你能不能鬆一點,我都快喘不上氣來了。”鄔文亭很不爽的說道。
秦少遊也不肯吃虧道:“那你速度能不能慢一點,我的氣也快喘上不來了。”
“你先鬆手……”鄔文亭不耐煩道:“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嘰嘰的。”
秦少遊連理也沒理道:“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是人?命就不是命?”
鄔文亭:“……”
兩人抬了一路的杠,很快就來到了她母親住的地方,下了摩托車,秦少遊懸著的心,有了踏實的感覺,把頭盔一摘道:“下次打死我也不坐你車了。”
被秦少遊吃了一路的豆腐的鄔文亭還沒發飆,這小子倒先說這麼一句,鄔文亭要不是有求於他,真想拿摩托車撞死這貨。
穩了一會兒,鄔文亭試著用最平靜的語氣道:“你廢話越來越多了。”
秦少遊歎口氣,把頭盔還掛在觀後鏡上,輕車熟路的走到了鄔文亭母親睡的房間,她的母親還是安詳的睡在床上毫無知覺。
先是檢查了一會兒,秦少遊回頭對鄔文亭道:“你臨時把我叫過來也用處不大,還不如找個護士天天守在她的身邊護理更有效果了。”
鄔文亭看他要撂挑子,臉色不好看了,望著秦少遊道:“我當然知道給我母親找最好的醫生,可是,你上次來了以後,她還有蘇醒的跡象,你走之後,無論換誰都沒有用處。”
“你這是變向誇我醫術高,醫德好?”秦少遊露出自信的笑容。
鄔文亭看他這副德性就想發飆,但有求於他又不好翻臉,調整了一會兒道:“你別臭美了,你來了,她也隻有反應,又沒治好,還有,你能不能不做一名賤客,我總是被你的一身賤氣所傷。”
秦少遊難以置信的望著鄔文亭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劍宗的?”
鄔文亭被他真打敗了,無語的雙手合十道:“求你了,別鬧了。”
秦少遊帶得勝利的笑容,開始替鄔文亭的母親林靜治療,林靜很安詳的躺在床,從麵容來看,看得出鄔文亭像更多一些。
玩世不恭的笑容漸漸地從秦少遊的臉上斂去,又變成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這也自小學醫時,師父也就是他的爺爺跟他說所說,身為一名醫生,要有一顆敬畏的心,對每一名病人都要抱著敬畏的心認真的對待。
眼觀鼻,鼻觀心,拋去雜念的秦少遊靜靜地走到林靜的床沿邊,替她把了會脈,她已經躺在床上兩年之久,血氣運行不暢,雖說鄔文亭給她按摩一會兒,可是,無論從穴位還是力氣上都很不足。
上次,秦少遊用霸道的霹靂針法把林靜的經絡給暫時的恢複,使得氣血變強,血脈運行更加的暢通,但是,時間一長還是會失去效果。
外力隻能暫時的,一切也隻有靠林靜她自己,偏偏她又是個植物人。
秦少遊相信鄔文亭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的話也不會把他找來,思考了片刻,說道:“我替她中醫推拿。”
鄔文亭當然聽過中醫推拿,至於效果的話,就不得而知了,疑惑的問道:“有用嗎?”
“用處也隻能是保持血脈暢通,我怕時間久了,血脈一但閉合,到那個時候誰來也沒用了。”秦少遊實話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