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打死也不能認,秦少遊正義凜然道:“誰說要跟你絕交的,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打死他。”
“神精病。”柴雨雯真的懶得理他。
秦少遊開車技術真的一流,人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他就是在那九曲十八彎的公路練就好的車技,他追黃色的保時捷當然易如反掌,保時捷想追他,無疑於癡人說夢。
不過,話又說回,秦少遊的車都開到了一百八十邁,柴雨雯仍然十分坦然坐著,非但臉色沒變,連保險帶都沒有係,這讓秦少遊意識,這女人也經常飆車一族。
“下次一定不能坐她的車。”秦少遊提醒自己道。
說話功夫,車又開出一大截,很快就看到黃色的保時捷停在不遠處,此時,他們已經開到柳州路,鬆田會館的所在地。
車速也漸漸慢了下來,繞了個彎把車停在隱蔽的地方,透過車前玻璃遠遠的看衣著光鮮的鄔文豪帶著幾個手下正走進鬆田會館。
“我們要不要進去。”秦少遊嬉皮笑臉道。
柴雨雯扭頭看了一眼,回道:“你進去啊!看人家會不會歡迎你。”
“我進去說什麼啊?難道說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思密達?”秦少遊自我調侃道。
柴雨雯真被他打敗了,滿臉皆是崩潰之色,雙手合十道:“拜托,你能閉上嘴巴嗎?我快受不了了。”
“怎麼?終於被才華打敗了?”秦少遊沾沾自喜,他覺得讓一向惜字如金的柴雨雯多說一句話,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真不要臉。”柴雨雯覺得秦少遊簡直沒救了,推開車門,獨自下了車,再跟這貨說下去,估計得少活十年。
秦少遊看她下車,也跟著下了車,柴雨雯走得很快,似乎想甩掉他,秦少遊可不會讓她輕易得逞,一路小跑的,生怕被她給甩掉。
柴雨雯很快來到鬆田會館的牆外,身體貼著牆邊,抬頭看一眼牆頭拉得一道道電網,正盤算著怎麼進去,秦少遊拍了拍她。
“幹嘛?”柴雨雯覺得秦少遊有點不像話了,這時候,能是說廢話的時候嗎?
秦少遊指了指,圍牆的東邊有扇未關的大門,小聲的詢問道:“我們從那裏進去。”
“你進去吧!”柴雨雯看到城牆邊上有顆大樹,沒好氣回了一句,也就沒再理會他,獨自爬樹,準備從大樹的延伸進會館的枝杈上爬進去。
柴雨雯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所以,爬樹這件事情自然是小兒科,幹淨利索的從樹上爬了過去,待過了城牆之後,縱身一躍,跳入會館裏。
沒想到,秦少遊正笑盈盈的站在她的麵前,好像等她很久的樣子。
“你怎麼進來的?”柴雨雯很奇怪的問道。
秦少遊指著未關門的大門,一臉莫名其妙道:“不是你讓我從那裏進來的嗎?”
柴雨雯的臉一下子囧了,她發現秦少遊怎麼連個好孬話都聽不出來?難道,非要她說,敞開的門,恐怕是會館人設下的陷阱,他才能聽得懂嗎?
可是,秦少遊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麵前,而會館也是靜悄悄的樣子,柴雨雯知道多想了,臉紅了紅,指著正亮著燈的一間木屋道:“他們估計在哪裏,我們過去,記得一定要跟著我,不然被別人發現了。”
秦少遊點了點頭,跟在柴雨雯的身後走了過去,鬆田會館完全是日式風格建造,石磚鋪地,木質結構的屋子都是很是日式風格。
待他們湊過去,用口水濕了濕門上的糊窗的紙,扣出個洞,透過洞望了進去,鄔文豪正盤腿,坐在一個高傲冷峻穿著和服的男人的麵前。
這個男人就是鬆田會館的館長鬆田一夫,他也盤膝坐在茶具麵前,正熟練的玩著茶道,但凡日本有錢人都皆有此好,鄔文豪有求於他,也不好多說,隻好耐下性子等侯。
木屋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鄔文豪帶來的保鏢都被他留在了木屋的外麵。
“文豪,請品嚐一下,從日本帶來的茶葉泡出來的茶。”鬆田一夫用熟練的華夏語,熱情的邀請道鄔文豪品嚐,話語中透著濃濃的日本人所特有自豪感。
這樣的自豪感也正是一個多地震,多海嘯,多火山爆發四麵環海的島國所活下來人,特有的自豪感,自稱為大日本,日本真實的麵積還不如華夏的一個直轄市大,這樣的夜郎自大,隻是讓有識之士笑話。
要說喝酒玩女人,鄔文豪還能說得頭頭是道,可要是品茶就有點難為他了,很小心的接過鬆田一夫遞過來茶水,喝了一口,哇了一全吐出來道:“怎麼這麼苦?”
待反應過來,才發現鬆田一夫臉色變得很難看,鄔文豪意識到自己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