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遊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剛走了兩步,鄔景龍就追了出來叫住了他,回頭望著趕過來的鄔景龍,秦少遊緊繃的臉色並沒有緩和道:“什麼事?”
“老頭子讓我給你帶句話……”鄔景龍頓了頓,目光裏流露出複雜的神色道:“鄔家欠你一個人情。”
秦少遊很平靜沒有太多的意外,正如鄔遠山所說,鄔家欠他的,他受之無愧。
以往的鄔景龍的傲氣,非得讓人狠揍秦少遊一頓不可,有人敢在鄔家搗亂,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明顯已經是出圈的事情,可是讓他生不出氣來,明眼人都清楚,秦少遊所做的這些,最大的受益人是他。
“能聊兩句嗎?”鄔景龍回頭望了一眼,正趕過來鄔文婷,對秦少遊和鄔文婷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他當然清楚的很,不然,先前也不對方大海說,秦少遊是他的女婿。
鄔景龍是個梟雄,在濱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次從不利的局麵中扭轉過來,全靠秦少遊的手段,欠了這麼大一個人情,鄔景龍自然記在心裏,寫在日記裏。
“鬆田會館的事,鄔家不方便出麵,不過,我會讓方大海出麵幫你。”鄔景龍也不玩虛的,說的話倒也實在的很。
秦少遊明白鄔景龍說話的意思,鑒於先前鄔家與鬆田會館的扯不清,理還亂的關係,再說了,鄔誌國,鄔文豪父子的把柄還在人家手裏,鄔家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鬆田一夫得逞的。”秦少遊很自信的笑道。
秦少遊身上散發的恬淡的氣質,讓人很放心,鄔景龍眸子裏閃出星星點點,拍著秦少遊的肩膀,大言不慚道:“我女兒除了脾氣最像我,剩下的就是眼光,她很看好你,我也沒理由懷疑你!”
秦少遊眯著眼,真想朝著鄔景龍豎個中指。
鄔景龍也沒再多說,轉身走向鄔文婷,與她關照了幾句,便走進了別墅,鄔文婷主動的說道:“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開車開的。”秦少遊婉言謝絕道。
“那讓我坐一坐你的車吧!”
“我……”
秦少遊實在找不到拒絕鄔文婷的理由,隻好由著她坐上了副駕的位置,漸漸地駛出了鄔家大門,係著保險帶,安靜的鄔文婷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她笑得很詭異,把秦少遊嚇了一跳,踩了一腳刹車,略帶意外的看著她,可是,鄔文婷並沒有停止,狂笑過後,隨即又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秦少遊眸子詫異的光芒漸漸地變得柔和下來,這個世界上,要說最懂鄔文婷的,除了成為植物人的林靜以外,就要屬他了。
鄔文婷這般的癲狂,也完全是平日裏壓抑的感情的釋放,喜怒哀樂,以前在鄔家受到種種的不公,都隨著痛哭慢慢地釋放出來。
秦少遊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本想安慰幾句,沒想到,鄔文婷不顧一切的吻了過來,丁香小舌肆無忌憚的衝破了一切的阻礙,與挑開秦少遊的唇,與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善良、正直、坦蕩的秦少遊那會料到她會用這般直接大膽,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這般的放肆富有攻擊性,大腦一片空白的秦少遊隻覺得小腹炕熱,血液也開始分布頭尾兩腳。
身子發軟,腦袋發飄,瞪大著眼睛半天沒有動作,注視著鄔文婷,鄔文婷似乎也變得格外幹脆與直接,動作也隨之越來越大,對著秦少遊也是上下其手,摸得秦少遊苦不堪言。
秦少遊被摸得渾身火熱,再也不管不顧,正要脫去衣服準備持槍上馬,鄔文婷忽然雲歇雨收,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坐回了副駕的位置,很無辜的打量上衣已經脫去大半的秦少遊。
看她一臉的純良,表情比起賢潔烈女也不遜色半分,更要命她還補刀的問道:“你在幹嘛?”
“我……”秦少遊囧著一張臉,動作也僵住了,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他身上的衣服扣子被解了大半,坦胸露乳的在鄔文婷的麵前,很是斯文掃地,苦笑著搖頭道:“我又被你調戲了。”
鄔文婷撲噗一樂,沒能忍住笑意,促狹的看著秦少遊狼狽的樣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秦少遊隻好歎一聲命苦,扣起袖子,收拾淩亂的衣服,還有心情。
待他一切忙定,鄔文婷又伸過頭在他的臉頰處輕輕吻了一記,這一記吻,秦少遊都快哭了,求饒道:“大小姐,別玩我了。”
鄔文婷笑了,笑得如綻放的鮮花般燦爛,笑道:“謝謝你。”
秦少遊歎口氣,他意識到鄔家人真的惹不起,誰攤上誰倒黴,鄔文婷都把他給玩壞了。
“送我去醫院吧!”發泄了一通,心情明顯要好上許多的鄔文婷提出要求道。
秦少遊嗯了一聲,開著車帶著鄔文婷來到了濱海第一醫院,這是秦少遊工作的地方,與鄔文婷一起來到了監護病房,身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監護儀林靜安詳的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