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立刻和這叫羅陽的年輕人打起了招呼,一時間竟然沒有人管靈晨。
“嗯,這小子是我的一個仇敵,他偷了我火源宗的一件寶貝,待會要是從此人身上搜出來,務必將此物物歸原主的好,諸位,覺得怎麼樣呀?”
這個叫羅陽的年輕人一上來直接說靈晨偷了其宗內寶貝,可以說直接已經把靈晨定了死罪,而且此事是有火源宗的少宗主說出,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哼哼,此人可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偷取火源宗的寶貝,看來殺死他是便宜他了,要我說,應該將其淩遲,以解心頭之恨。”高言一副極為憤恨的樣子,一時間將靈晨視為十惡不赦之徒,人人殺之而後快。
“不錯,這樣的惡徒應該立即將其殺掉,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門派會遭殃,為了避免以後會有同樣之事發生,一定要將此人根除才可,不過,在殺他之前,我要他先為火源宗贖罪。”齊家遠也一副將靈晨看成死人的樣子。
“贖罪?不知齊兄有什麼注意?”火源宗的羅陽聽了齊家遠的話之後,眼睛頓時一亮,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迫不及待的就問道。
“羅少宗主且聽我道來,這家夥敢得罪火源宗,就有一定的後台,說不定會是一個小門派也不一定,所以為了殺一儆百,我們不僅要殺死此人,還要讓此人顏麵無存,讓其他人知道得罪我等門派是不可饒恕的。”
齊家遠越說越有勁,一時間竟然唾沫橫飛,不能自己,恨不得將世界上的所有罪狀都加在靈晨身上。
“要我說,我等門派的尊嚴怎麼可以讓這種小人物來踐踏,要我說,將之殺死,太便宜他了,隻有將他這種人羞辱到死,才能鞏固我等門派的尊嚴,將之踩於腳下,逼他說出他後麵之人,將之滅門,才能解我等心中之恨。”
“我要他從我胯下鑽過,讓他的尊嚴掃地,他在我等眼中不過就是條狗,殺他沒有什麼好處,將之當成一條狗養起來,讓那些敢挑戰我等門派尊嚴的不法之徒作為榜樣,各位覺得如何?”
齊家遠不可謂不毒,甚至可以說毒到極致,靈晨到現在為止,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幾人就已經將他定罪,不是要一刀殺掉,不是淩遲,而是將之如同狗一般的養起來,用來作為震懾之用,這樣的定罪方式實乃千古少有,萬年難見。
才不過一盞茶功夫,靈晨就被幾人以這種方式定罪,就是是周圍的一些散修聽到這樣的言語之後,一個個也倒退了幾步,和這幾人所在的門派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們一個個的眼中都充滿恐懼,害怕等情緒。
而當事人靈晨更是沒有太多話語,靜靜的將這幾人的話聽完,尤其是聽到要將靈晨當一條狗養起來的時候,饒是靈晨那冷靜到極致的心也不得不顫抖,一股濃重的殺意在靈晨的心底已然凝聚,爆發之時時間問題。
“齊兄這辦法可謂妙極,不僅可以出我等心中惡氣,還能用於震懾,齊兄可真是太有才了,佩服佩服呀,哈哈哈哈哈。”羅陽聽到齊家遠的建議之後,心裏別提有多興奮了,自然當場舉雙手讚同。
而其餘人也一副極為滿意的樣子,也紛紛表態,認為這是做好的點子。
他們幾人商量好了之後,轉眼向靈晨看來,不過一個個眼睛都長在頭頂,連看靈晨都極為俯視,他們在這一刻甚至已將靈晨當成了一條狗一般存在。
“過來吧,按我等所說的做,我等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否則現在就送你歸西,嘿嘿嘿嘿,”幾人說著就朝靈晨走了過來。
靈晨現在肺都要氣炸了,從小到大,靈晨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侮辱,雖然看不起靈晨的人很多,但絕對沒有人敢對靈晨有太多的不敬,畢竟靈晨的師傅可是乾空門的長老,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長老,他們雖然對靈晨有諸多的不滿,但也不敢在明麵上說靈晨什麼。
可是現如今,靈晨隻不過不想多事,因為靈晨實在太疲憊了,去乾空門的地盤會影響到靈晨的休息,所以靈晨隻不過想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休息休息,結果飛來橫禍,靈晨到現在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幾人就已經將靈晨定罪,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靈晨身體極度疲憊,來之時雖然沒有受到什麼攻擊,但畢竟連續戰鬥了如此長的時間,身體不管的肌肉還是心靈,都迫切的需要休息,而靈晨剛剛一盤膝入座,身體竟然一下疲憊到了極致,此時靈晨的身體可以說連動一下都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