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副盔甲竟然可以吸收這些火焰,這也未免有些變態,想不到這家夥的寶貝還真不少,得去與他商量一番,看看能不能弄過來一件。”
聽到這活的文將差點一個跟頭落下洞壁,這可是文將的家傳之寶,就此一件,這兩小子竟然打起自己的注意,可把他氣到不行。
“從來都是我去打別人主意,這兩個家夥倒好,反過來打我主意,不行,與他們在一起不安全,得到東西之後就離開,要不然以我這好說話的脾氣,還真有可能上他們的當。”
心中想著,手生卻沒有絲毫變慢,他兩手掐訣,強大的力量從身體中爆發而出,黑色的鎧甲竟然好似火焰一般燃燒了起來,吸力更加快速,幾丈巨大的火焰才片刻就已經少了一半不止,照這樣的速度,恐怕最多一盞茶功夫就可以悉數將火焰吸收。
而事實上,這鎧甲的威力還不是靈晨二人所想象的那般簡單,在黑色的火焰出現之後,隻是十個呼吸,六丈巨大的火焰就被吸收殆盡,這一幕更是讓他二人傻眼,像看怪胎一般看向文將,不,是看文將身上的鎧甲。
看到兩人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自己,文將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對兩人道:“不要打此物的主意,這是家傳之寶,就此一件,絕對沒有多餘。”
聽到文將如此說,靈晨二人也立刻反應過來,哂笑一下以表明白,雖然兩人不時瞄向文將處,不過手中攻勢卻絲毫不減,強大的斬擊依舊繼續,而其尤為過之。
火焰盡去,露出了本來有些昏暗的空間,這裏已是岩漿小湖中央,不過這時候前麵看不清楚,後方一片模糊,來到這裏簡直成了睜眼瞎,幸好靈晨感知還在,能清晰的感覺到三丈之內的事物,所以實際上他們並沒有迷失。
這時候的岩漿柱更加密集,每一次噴發都超過五百之數,雖然不是悉數攻擊向靈晨他們,不過同樣不少,三分之二之數相差不大,這樣的攻擊雖然不是將他們當成靶子,不過同樣極為凶險,這簡直就好像暗中有人催動岩漿柱攻擊他們一般。
靈晨雖有這樣的猜測,不過卻沒有多大的把握,隻能心中想想,不過手中長槍卻沒有絲毫停留,強大的斬擊不斷出擊,配合上文將與周天陽,他們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一步一步在慢慢前行。
而且經過剛剛的配合,三人的默契也提高不少,相互配合之下,更是有一種兄弟齊心,其力斷金的默契之感,一路之上,他們遇強越強,生生的打開一條血路,或許說是一片岩漿柱,三人不緊不慢,果斷前行,沒有絲毫拖拉之感,就像平常遊逛一般。
不過這其中的風險,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他們連續的斬擊,已經消耗大量元力,此刻靈晨已經連續吞服三次丹藥,而其丹藥最少是四品,他們在這裏可不敢大意,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時刻保持在顛覆狀態隻是為了以防萬一。
岩漿柱不斷爆發,洞頂不時大石落下,岩漿柱更是不斷朝靈晨他們攻擊,這裏地動山搖,亂石橫飛,岩漿四射,火焰翻騰。
“想不到這裏如此變態,早知道應該多做準備,本來以為已經足夠,現在看來還是差了很多,問題是不知道前方還會發生什麼事,這倒是使我有些憂心重重。”
周天陽好似自言自語,這是一種另類的道歉,此事是他提議,不過他調查得並不全麵,而且與現實相差太大,這是失誤,他有些慚愧。
“無妨,前路危險,這話或許說得沒錯,不過就算前路是刀山油鍋,也已經沒有回頭路,想要安然無恙回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所有擋在我等麵前的東西,包括人,擋我者,他不死,我絕對不死。”
靈晨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是下定決心大幹一場的前兆,不管前路如何,隻要有阻擋,我統統消滅,悉數斬殺。
“不錯,擋我者,唯殺可解,況且現在到了如此地步,隻有戰,才會有希望。”
文將同樣將血性激發,一股殺氣從其體內爆發,他手中兩把長劍向前一斬,數十道岩漿柱悉數斷裂開來,這家夥,血性上來實力增加不少。
“明白,看來要離開這裏,恐怕事還會不少,不過就如文將所說,想要出去,唯殺可解,如此的話,我們兄弟就殺去一條血路,創造一個奇跡,見證我等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