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手一揮,蝶舞便不在難過。可是蝶舞的心還是有些微微的刺痛。
這件事,是她永遠的傷,她欠的,她會還。
師傅的手,在蝶舞的臉上,來來去去。蝶舞很喜歡這種感覺,蝶舞也跟著師傅學了起來。師傅看著蝶舞並不嫻熟的手法,搖搖頭,走了出去,蝶舞有些猜不透師傅為什麼又離開。
蝶舞看著師傅離開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好看。有一種如從天上來,蝶舞知道師傅是月老的弟弟,所以應該去過天庭。
過了一會兒師傅抱了一隻兔子進來,說到:“接下來有些殘忍,可是為了你能救人,這點算什麼,你以後可是經曆大風大雨的人”。
最不需要優柔寡斷,為師不能為你做太多,隻能告訴你人之常情,人心險惡。
需要狠的時候就必須要狠,對敵人溫柔,就是對自己殘忍,我知道你會堅強對吧!
對,蝶舞點點頭。
師傅看著小小的蝶舞暗自欣慰,怎麼小的年齡她身上的責任,卻是天下蒼生。
她娘做到,她也必須要做到。
師傅把兔子的臉刮得麵目全非,兔子也上竄下跳,看著兔子的臉讓我不經意間想起了柯溪,他的臉很醜他平時都要戴一個女子戴的紗巾。隻有在哥哥的府上才不用戴。
哥哥說他以前的名字叫風溪,是皇上的小兒子,為了掩人口目,才叫柯溪,柯是他父親的姓,溪是他自己的。
哥哥為了救他,也差點被燒死。還好哥哥武藝高強,才險些被燒,這些還是安康給我講的。
哥哥沒講這些應該是有他的難言之隱。
師傅看著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兔子,於是把我從悲傷中拉了回來,師傅說我是中了兔精的心魔,兔子成精後能和人一樣,而且兔子還有一種心魔,能讓人活在回憶裏出不來。
我就是中了兔子施的心魔。
“蝶舞,你知道怎麼樣才能不會中心魔嗎”?
我知道,曾經我在天庭看過一本書,書上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都是虛幻,真的不會假,假的也不可能是真”。
師傅欣慰道:“不錯,可是最重要的一點,心魔其實就是你心裏的悲傷,隻要內心強大,心魔也會怕你自然就會從幻覺中出來”。
還有啊,心魔反映的是你自己的內心,就像剛才你出不來,戰勝不了它,隻有有人能叫醒你,你一樣能出來。
師傅,我記住了。“好,那開始吧”。師傅在兔子的臉上摸來摸去,不一會兔子的傷疤已經沒有多少了,師傅說要想把人臉治好,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
而兔子不一樣,它永遠都是畜牲。
兔子的臉上還有一些我也按照師傅的動作在兔子的臉上摸來摸去,兔子的臉好像比剛才好一點,師傅也說我成功了,其實心法口訣就是內心的聲音。
師傅叫我離開,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每天吃完早膳,就來修煉。
我把師傅的門關上,我高高興興的用輕功飛下了山腰。到了我的房間,就看見惠兒睡眼朦朧的坐在凳子上,龍影笑了笑,飛過去把桌子移動開。
惠兒一碰就掉在地上,隱身的龍影躺在地上,肚皮朝天,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而惠兒,則生氣的爬了起來,看著小姐站著門外,應該不是小姐把桌子移開的,小姐不是這種人。
到底是誰呢,惠兒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突然意識到龍影的味道,雖然龍影的能力很大,就連月老都不是很容易發現,可是惠兒經常和龍影一起睡覺,對它的味道真是在熟悉不過了。
出來,你個死小子。我已經聞到你的味道了,龍影還在一旁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