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許父重重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你不該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還不清楚嗎?如果慕亦琛不要你,那麼代表的就是你這一生可能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了,我想你應該不想這個樣子吧。”
看著許諾無動於衷,許父也不再隱藏,直接說道,“我已經幫你找好了夫婿,找個日子你們盡快訂婚吧,對方雖然不像慕亦琛那麼又權勢和金錢,但在A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不要,除去亦琛我誰都不要。”許諾大喊道,“我求您不要逼我了,我現在已經成了這幅樣子,可以嗎?”
“我這不是逼你,是要你找到適合自己的路,你還不明白嗎?”許父就不明白了,慕亦琛究竟給許諾下了什麼毒藥,讓她就隻對他一個人死心塌地。
“我不明白,就像您是我的父親,但是一直以來隻知道利用我,那些對我好的話,讓我怎麼相信。”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還是會受到這樣的對待,慕亦琛不要她就算了,就連她的父親,都要再次剝削她。
許父沒想到許諾這麼不懂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而是想要采取強製性的手段。
“要不您送我出國吧,真的,我不想待在這裏了,這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太不好受,就當我求您了好嗎?”
“你別說了,我給你點時間你先冷靜冷靜,等過段時間我會來和你重新談的。”
說完,許父就直接離開了,不管許諾怎麼大喊大叫,他都不管不顧。
親情的確是很珍貴的感情,但是這也要看是和什麼比。
如果是和金錢權力比,那麼許父覺得,親情將不值一提。
看著許父決絕的背影,許諾嚎啕大哭,她當真是無能為力了。
晚上的時候,顧瑜約了盛文海去談生意。
顧瑜是先到達的,作為小輩,盡管心裏對盛文海很不屑,但是他表現的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盛伯伯,好久不見,您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盛文海的態度很一般,“倒是你怎麼想起來回歸家族企業了,我記得你不是在當醫生嗎?”
“對呀,但是覺得那裏不是特別適合我,所以就回來幫家裏人了。”
“不錯,年輕有為,現在A城能幹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多了,以後這都是你們的天下呀。”
“盛伯伯說笑了,我們哪能和你們比呢,都是雕蟲小技罷了。”顧瑜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盛文海的嘴臉,試圖從上麵看出什麼,因為他覺得白天的時候,自己和盛瑩瑩說的那些話,可能已經到了盛文海的耳朵裏。
剛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還探討著生意方麵的事情,分析著當下的局勢,但是等到要簽約的時候,盛文海的臉色突然變了。
“盛伯伯這是什麼意思?”顧瑜疑惑道。
“什麼意思?我想你應該清楚啊。”盛文海狡猾地笑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為了我那個外甥女在調查我,我勸你早點收手,不然這合同,我可是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