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之間已到中午,初秋的太陽還是有幾分毒辣的,天氣確實幾分灼熱,但是在林破他們年輕人的青春氣息麵前卻絲毫不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林破雖然和滿星認識不久,但是由於滿星的性格開朗而且古靈精怪的,以及林破占了人家“便宜”要對人家負責,所以很快變成了熟人,而小白也是非常討滿星的喜歡,所以也和滿星熟悉了,時而趴在滿星的肩膀停駐一會,可能就是張角和滿星還不好意思說話,每當滿星睜著水汪汪的大大眼睛和張角說話時,張角都是支支吾吾的回答,那憨厚的模樣還顯得有幾分可愛呢,看到張角那害羞的麵孔,滿星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走了不遠的一段路程,看著就到了離張角家不遠的小橋間,溪水緩緩從山上往下流,異常清澈,此時一個慈祥的老人正在河邊摘菜、洗菜,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正是張角的母親也是林破的幹娘,在為他們準備午飯。
此時張母明顯看見了這幾個孩子,已經起身,可能是蹲累了,緩緩的站起身來,一隻手扶在腰間,另一隻手拿著裝滿洗好了菜的籃子,遠遠望著自己的幾個孩子,雖然蒼老但是仍然充滿母愛的眼神,麵容寫滿了喜悅。
“幹娘”林破看到自己的幹娘很是喜悅,大聲的喊道,眾人也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林破和這個女人的感情很深,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女人,因為她給了自己屬於母親的愛。
“娘,我和哥回來了”張角也說道,然後後來一想不對,還有一個特殊的客人滿星,而且和自己的哥哥關係還不一樣,自己就這麼給忘了,感覺不好意思,於是張角又趕忙補上一句道“哦還有嫂子”。
林破一聽張角後麵補上去說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一個殺人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張角,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他相信自己會把張角的嘴給堵上,自己這個弟弟是實誠呀,還是缺心眼呀,林破是一陣頭大。
顯然張角還是沒看到林破那殺人般的目光,還很得意的想著“和哥哥有關的女人可不是叫嫂子麼,看來自己還是反省蠻快的”。
此時林破身邊的滿星一臉害羞的看著林破,聽到張角叫自己嫂子”,自己一陣害羞,沒想到這個皮膚黝黑長得一臉憨厚的孩子竟然冒出了也麼一句話,自己又是害羞,又是嗔怪張角的魯莽而且滿星看到張母仿佛醜媳婦怕見公婆一般,躲在林破身後,粉嫩的玉掌拽著林破的衣角,想和張母說什麼,但是看見張母那充滿喜色怪異的目光又是一陣害羞,深深地低下那紅的到耳根的臉頰,躲避著張母的目光。
其實張母從遠處早就看出來除了自己的兩個兒子,身邊還多了一人,不過看他們走近了以後一看沒想到是個女孩子,雖然穿著男孩子的衣服但是卻仍然遮擋不住那女孩一等一的天生麗質,張母很是奇怪,這是誰家的姑娘呀,應該不是這島上的孩子呀,而且穿的還是自己那幹兒子的外衣服,不會和自己兒子有啥關係吧。
張母原本很高興的想著然後聽到自己兒子張角後麵補上的話,再看一下那女孩害羞但是沒有反駁的樣子,顯然那女孩好似是認可了張角叫她“嫂子”,而且還觀察到那女孩小手還抓著林破的衣角,有時張母的感覺那不認識的女孩確實和自己那幹兒子有些什麼關係,興許還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呢。
林破小心地觀察著一下一下自己幹娘的眼神,看還自己的幹娘顯然是誤會了,看到幹娘一臉認真的看著滿星那抓著自己衣角的手,而且邊看還邊樂嗬嗬的,林破趕忙把滿星的手拿開,往前站了張,仿佛滿星是危險物體,遠遠的躲開。
滿星看到林破的做法,很是委屈,自己兩隻小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緊咬雙唇,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腳,仿佛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般,眼淚也似乎馬上奪眶而出。
張母顯然看到了自己幹兒子的做法,於是一臉嗔怪的說道“林兒,哪有你這樣對待女孩子的”說然就把手裏的菜籃子放下,就去把滿星的雙手攥住,一臉慈祥的說道“姑娘,你別見怪,我那兒子從小就這樣,太調皮了”,回頭要好好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