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晟淩喜出望外奔進非君懷裏,非君摟住晟淩,柔和光澤於摟抱處緩緩釋出沒入晟淩的身體,晟淩的傷不治而愈。玉冬煙暗暗怒視非君,她終於明白在王府門口時候自己的法力為何被抑製,看來一切拜眼前這個男子所賜,她居然沒發現這個毫無靈力波動的男子竟是個深不可測的可怕對手。非君從容淡定,任由玉冬煙咬牙切齒的暗恨。
晟瑾文撐開玉冬煙的攙扶,捂住流血的手臂來到非君麵前,“非君師父,我雖貴為王爺卻也難以事事遂人願,既然晟淩是您徒兒,還請您多多照顧。”
非君點點頭,指尖輕劃過一道光芒拂到晟瑾文受傷的地方,晟瑾文的傷亦已痊愈。晟瑾文見非君點頭答應這才走到跪在地上侍衛麵前,降怒威壓道“說,你們何以自作主張!”
“屬下難辭其咎,願以死謝罪。”眾侍衛雖不明白剛才的行為為何如此失常,但無不自責難當,在重重叩地後,一個個熱血男兒竟拾起地上的劍要刎向脖子。好在非君一直冷眼留意,及時運氣震碎眾侍衛手中的利劍,否者血濺命喪,徒添枉死靈魂罷了。
晟瑾文眸光暗得壓抑太多複雜的情緒,“以死謝罪無疑是最無用的做法。即刻起,王府不容再有任何閃失,再出問題,本王也無顏再坐擁這頤宣王府,自會請辭皇上拆除王府,各人自尋出路便是。”
眾人皆知他言出必行,就算是當今皇上也撼動不了他的任何決定,他的不動聲色,恰恰適當的將憤懣體現出來,每個人都聽出這已是他忍耐的底線,如果再出紕漏,後果隻有一個,那便是他所說的府毀人散。
玉冬煙一怔,緩緩嬴握住晟瑾文的胳臂,抬起哀婉的眼眸,淒楚得可憐,“果真如此,王爺是打算也不要妾身了麼?”
晟瑾文看似溫柔眷顧的凝視玉冬煙,實則眼眸深處難起一絲波瀾,他的指尖輕觸玉冬煙的臉頰,笑得很沉道“夫人,本王與你雖鶼鰈情深,但淩兒終究是本王晟瑾文唯一的獨子,本王與他有再大的仇恨也難以斬斷血濃於水的親緣,他不在本王麵前便罷,若在本王麵前有個閃失,本王便是拿整個王府給他陪葬也不為過。”
句句人之常情無懈可擊,她連可是的話都無從說起。玉冬煙失魂的鬆開攙扶晟瑾文的手,苦笑道“王爺無需多慮,淩兒隻是不待見妾身,妾身不與他接觸便是,如此定會避免許多事。”
晟淩情緒複雜,恨恨的看向晟瑾文,深藏的手不由緊緊握成拳頭,“晟瑾文,你就隻會說些漂亮動聽的話,我隻問你一句……”
“不必多說,本王沒有什麼想聽的。”晟瑾文冷冷搶白不給晟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晟淩氣極,強得緊緊咬住牙關不肯再多說一個字。晟瑾文不予理會,兀自籠下柔情的目光,聲音也變得繾綣似水,深眸淡淡盈笑,“夫人能如是想再好不過,如此淩兒這幾日在家的安全就有勞夫人費些心神了。”
玉冬煙迷戀這樣的感覺,不由自主緩緩點了點頭,晟瑾文幾乎是深情的將玉冬煙擁入懷中,然後才與非君辭行,先行帶著玉冬煙和眾侍衛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