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壯誌淩雲仰天長笑,神色冷峻,雙眼中帶著絲絲的嘲諷之意掃視著我,出聲道:“怎麼,怕了麼,你浪裏小白蟲居然也會有退卻的時候,你這盟主可真是威風啊。”
我目光斜視的看著他:“原來你當盟主就是為了威風啊,憑借一己之力挑釁鶴舞和我們微塵兩家公會,說實在的我可是非常的佩服你的這種勇氣呢。”
“壯誌淩雲盟主可是給我狠狠的上了一課,實在是映像深刻,不知道我要怎樣才能好好的報答下你如此重禮呢?”一直沉默不語的鶴晴天淡淡的開口,好似整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能夠置身事外一樣。
隻不過話語中的那股子涼意聽得人渾身直哆嗦,他身穿的鎧甲上沾染了不少的鮮血,原本還算是清秀的麵龐此時變得無比的冷峻,雙眸中有著憤怒的火光在跳躍,隱而不發卻給人一種莫名的震懾。
一時之間,整個場地中無人敢站出來接他的話。即使是我都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這麼嚴肅的環境和條件下識時務者為俊傑。
壯誌淩雲目光閃爍,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優勢早已經蕩然無存,他的身邊也隻是剩下一些殘兵敗將,在鶴舞玩家和微塵眾人的保護下筠怡作為移動炮台的火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將陰陽師職業碾壓性的優勢進行了教科書式的展示,看得躲在四周林子中的玩家們咂舌不已。
“作為利息,今天你就留在這裏吧,其餘的賬咱們以後再慢慢算。”鶴晴天再次出聲,言語中意思十分的明顯,這件事可還沒完。
聞言,壯誌淩雲森然一笑,目光如同刀鋒般銳利直刺鶴晴天,譏諷道:“你真當這混沌城是你們鶴舞的麼,未免也太不把其餘幾家公會放在眼裏了吧。”
“咦,這裏怎麼這麼多人,我們隻不過是路過沒想到還能遇上這麼大的場麵,這可真是難得啊。”就在鶴晴天和壯誌淩雲進行對峙的時候,從樹林中行出一溜人馬在壯誌淩雲的身側站定,氣定神閑的打量著場上是局勢。
“要不要這麼無恥啊,明擺著是衝著壯誌淩雲來的,好意思說是路過,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筠怡忍不住的吐槽道。
“不要臉到極致是種什麼功夫,聽上去很流弊的感覺誒。”虎虎生風撓著頭,十分不解的問道。
眾人目瞪口呆,如此犀利的問題卻讓他們無言以對。
目光延伸,朝著那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身上探去。來人不胖不瘦,不白不黑,單刀在手,毫不怯場,舉目四顧打量著四周的情形,並且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嗬嗬,小弟摸不著天摸著雲,見過各位大佬。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雖有意勸和諸位,隻是不知道是否願意給我一個薄麵呢。”此人倒也落落大方,雖然沒有人理他,但他自己十分熟絡的就自我介紹了。
我和鶴晴天對視一眼,他的目光中也滿是疑惑,估計和我一樣沒搞清楚這貨的來路,莫名其妙的殺出來說這麼一通話,誰知道你是誰啊。
“天黑不走夜路,身清不趟渾水。此事與你無關,你確定是要進來插一腳嗎?”鶴晴天倒也直接,把話挑明了說給他聽。
摸不著天摸著雲凝神苦苦思索了一番,無奈的搖頭解釋:“誒,我也不想。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混口飯吃不容易,還請諸位大佬手下留情,悠著點啊。”
鶴晴天目光一凝,緊盯著他,語氣冰冷的道:“看來,你已經打定主意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鏗鏗鏗!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暫時停下爭端的鶴舞和唯我獨尊雙方玩家再次交織在了一起,同時那摸不著天摸著雲帶著的人也加入了戰團。伴隨著這股新力量的加入,本來就鏖戰已久的鶴舞成員無論是狀態還是補給上越發的顯得吃力起來。
哄!
我隨手一個風刃絞的技能落在了唯我獨尊的玩家陣營中,帶起血花無數,身處其中的敵方玩家身體每次被風刃且過過後都會爆發出來1450點左右的傷害,基本上兩刀就能帶走一人,使得眾人叫苦不迭,紛紛逃離那片區域,可惜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遠去。
不少殘血的少年剛剛得意喘息便被虎視眈眈已久的柳南等人給成功補刀,滿懷著無限的哀怨和悲憤化作了白光消失在了這片戰場中。
遠處的摸不著天摸著雲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旋即咧嘴對我道:“嗬嗬,這位就是微塵的盟主浪裏小白蟲啊,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小子學藝不精,還請指教一二。”說著話的同時,腳踏清風,身形晃動,倒拖著長刀朝我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