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聰 第二十一章 抱歉這麼久才更新(1 / 2)

我推開屋門,瞬間被濃烈的煙味頂的直咳嗽,眼睛辣的不行。揉眼睛時從指縫中模糊看見十多個人圍坐成一圈,一個個手裏掐支煙煞有介事很嚴肅的在說些什麼。聽見開門聲他們最多撇我一眼然後又進入熱烈的討論。

我忽然聽到一個很大聲很熟悉的聲音,“先停一下,停一下。我們有新成員到了,先給他安排一下如何?”我勉強睜大眼睛,正是那個帶我進來的中年男人站起來,朝我頷首笑笑。在他左手邊一個年輕男人答應一聲隨後摸出電話對電話那邊的人吩咐了幾句,轉頭對我說:“你可以出去了,門口會有人來給你講解一些常識。”他的語速很快很著急一樣,剛一說完自顧自的扭過頭去傾聽其他人的討論。便再也沒有人理我,好像當我是不存在,相互之間討論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總之是聽得七繞八繞聽不出個名堂。我猜想這就是我即將工作的地方?摸不到頭腦隻好默默地走出去,門口站著一個讓我感覺很滄桑很眼熟的中年男人,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他先是上下打量我幾眼,然後發給我一張卡片。接過來一看,是張工牌。上麵貼著我一寸照片姓名,年齡,家庭住址等等很基礎也很隱私的東西,尤其是這種事情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和著過去兩個月的痛苦經曆就感覺一股怒氣騰到臉上有一種想要去撕眼前那張臉的衝動,但這種衝動很快就被壓下心底,因為我明白現在做這種事情無疑是自討苦吃。

這個中年男人領著我向前走,走廊兩旁的牆壁上掛著很多字畫也雕刻了很多浮雕,頭頂上的日光燈照射下美輪美奐。在浮雕與字畫的縫隙是各種各樣的門,有些門上貼著影視明星、遊戲明星的海報畫報,有些門上麵掛著各種各樣的文件或者飾品,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沒有門牌號,浮雕刻了很長到了看起來很遠的地方似乎還有一個拐角繼續延伸,而在浮雕縫隙間的各式各樣的門也是數不勝數,估計從一個屋子裏出來去趟衛生間的功夫就難以找到回去的路。僅對我而言這些很抓我的眼球很新鮮。中年男人介紹自己說他名字叫鄭迅,現在年近四十,在這裏也已經工作有一年了,是這家公司3隊的盜賊隊員然後跟我說了一些在遊戲中很有趣的事情並反問我:“你呢?”我出於謹慎隻是報出我的名字,說笑中隻是講了些在證件上已經明著記錄了的信息。

路好像怎麼走也走不完,門也同樣如此。我實在忍不住就問中年男人這個公司到底有多少人在這裏工作,這麼多的門都是用來做什麼的?沒有門牌又怎麼分辨?

他轉過頭露出一抹很有深意的微笑,用那種低沉但很有磁性的語氣對我說:“這些門的唯一作用就是用來紀念那些為公司做出貢獻卻觸犯了公司的三大規則被迫辭退的員工們,所以用不著去分辨也不需要門牌號。”我被他說得心裏發寒,觸犯三大規則?被迫辭退?是不是也都已經“失蹤”了?這時再向兩邊的門張望,好像每張門的後麵都有一個冤魂透過門縫在冷冷的看著我們,這種感覺揮之不去,心跳的很快似乎將要跳出來,可是手腳卻涼得厲害。心裏的理智不停的否定感性,它暫時在與感性的較量中占了上風我得以維持儀態跟隨前麵男人的腳步亦步亦趨。隨著前麵兩旁的牆壁上出現窗戶,終於有陽光擠了進來。門戶上出現了門牌號門麵重新變得素淨,我才長出一口氣這條路總算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