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荒唐的序曲(1 / 2)

我叫胡滿冬,據說母親生我的時候,地裏長滿了冬瓜。抽煙喝酒,人品55開,有些好色,但是天色膽小。性格內偏外,長相有些頹廢,年紀輕輕,功能卻有些衰退。2006年的夏天,我和給力哥岩岩,鋼牙妹月兒彎,愛茉莉鵬鵬,扛把子小東,老男孩張大爺,結尾狐朋狗友,相依為命直到今天。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學生時代,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難以忘懷的故事。我們的故事不算精彩,但充滿了真實,他折射了很多人的影子,在熬過了高中的嚴冬,經曆了高考的血雨腥風,我們換來了什麼?莫名奇妙的專業,糊裏糊塗的生活,對於前途,我們不曾思考,對於明天,我們充滿了疑惑。

2006年的夏天,坐在親戚的私家車上,在父親的陪同下,來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學校,開啟我象牙塔的生活。

我去過很多大學,但凡學校,總有校門,這樣,一是表明:以門為界,和周邊的區域進行劃分;二是告誡新來的孩子們:進了學校的門,就是學校的人,從今以後,要聽從安排,服從指揮!可我們來到學校的那一天,車子地圖上標注的區域繞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傳說中得校門。隻是在從城市幹道駛進一個偏僻的山莊處看見了兩塊石柱,經過歲月的雕磨已經變成了兩塊碑!左邊的柱子上刻著**核研究所,也許年代有些久遠,在潮濕的空氣中浸泡下盡然長滿了青苔,右邊的柱子上刻著**理工學院,右邊的石柱明顯經過修理,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我不自覺的道出一句對子:核研究所青史留名,理工學院永垂不朽!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因為在我們駛入這兩個石柱的時候,內心漸漸不寒而栗起來。車子在偏僻的山溝裏饒了幾個彎,我仔細觀查了路燈的間隔距離,心裏暗暗想到,這要是在晚上,誰敢來這裏,被搶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在車子行駛到學院體育場才終於感受到了人氣,不再害怕。我們來到了學校廣場,那場麵真可謂,人山人海,鑼鼓喧天,來自五湖四海的辛辛學子們,拖著行李箱,在學生會迎新人員的帶領下,一邊給學校當著印鈔機,一邊簽著賣身契。

我們車子在校園廣場的停車場停下,我走下車,逮著一個學長問了一個不經大腦的問題:同學,請問這裏是理工學院嗎?“是的,學弟,你是新生報道吧!那裏是報到處。”我正想繼續發問,發現學長已扭過頭朝著一個小姑娘跑去。殷勤的幫小姑娘拖著行李,不懷好意的帶小姑娘辦理各項手續。小姑娘顯然對師兄的熱情受寵若驚,臉上洋溢這燦爛的微笑。我心裏憤憤不平,雖然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葛優老師教育我們:做人要厚道!

第一天很順利的辦完了各種手續,在家人的陪同下,來到了123寢室,寢室裏入住率很高,隻有兩個床位空著。剩餘的四個床位上雖然都鋪滿了東西,但是隻有一個床位上有人。也許是我們的吵鬧聲吵醒了他,他猛的坐直身子,然後迅速地穿好衣服,我試圖仔細的觀察著他,卻看不清他的正麵。但是我在他的手臂上,隱約看到類似疤痕的東西。我指著靠門的床位:就這裏吧。父親說:靠門好,離廁所遠,隔潮。其實我哪裏管隔潮不隔潮,我隻知道,離那個小夥子遠一點,出了問題,好逃!

安頓好以後,父親坐上親戚的車子準備離開,臨走前特別告誡我:兒子,以後,我們就再也管不了你了,你要自己保重,不要走歪路。我特鎮定的告訴父親:爸,你放心!兒子是老子的影子,老子身子不斜,兒子影子不歪。。。

看著家人們遠去的身影,我轉過頭,心裏有些酸楚。第一次離家,心裏有很多的不舍。正當我沉浸在孤獨裏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一個高大的漢子伸出了一雙粗糙並長滿皺紋的大手!“你好!我叫趙波!很高興認識你!”“你好,我叫胡滿冬!認識你我也很高興!”我握住了趙波的手,很久很久。這是革命友誼般同誌的溫暖,這是兩個陌生人一見如故的握手!

我和趙波很快就成了同誌朋友加兄弟,因為臭氣相投,我們不需要任何的接觸了解,就已然明了對方是一條戰線的人。趙波原名叫趙汝波,可這三個字都和女性身體同一部位有些關係,所以他去汝留波,變成趙波。趙波長相成熟,再加上我實在不能控製關於他名字的胡想連篇,所以我給他取名趙大爺,而我有些麵嫩,所以他叫我幺哥。他是我的爺,我是爺的哥。兩個站在一堆,年齡看起來差距十歲的人,就這樣情投意合的結合在一起了。

事實證明我們果然是一丘之貉,在班級的第一次見麵會上,趙大爺告訴我他看上了一個叫月兒彎的小姑娘,我回應他:殺敵親兄弟,那我就拿下她的好姐妹小靜靜。於是我們荒誕的大學生涯的序曲就這樣被拉開了。。。

那是一個炎熱的中午,張大爺約了月兒彎出現在校園的廣場裏,而我卻約了小靜靜躲在女生寢室下的樹林子裏。當然故事沒有那麼快,我們也沒有那麼狂野到直奔主題的地步。我們一起吃了飯,喝了咖啡,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聊聊人生。我們談天說地,聊過去,聊未來,當然我們是好青年,我們不踩紅線。雖然小靜靜對我喜笑顏開,雖然月兒彎對趙大爺撒嬌發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