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緋聞(1 / 2)

第一章裏講過在開學第一天我想歪了的故事。為了糾正我的錯誤,我決定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不再追女孩子。然後世間的事,很多不是我們本身所能控製。這就好比,在我的思維裏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大壞蛋,可我身邊的朋友都非常肯定的告訴我,我是大好人!

我不追女孩子,但是我可以找朋友,朋友有男有女,所以我可以找女朋友。二十年的電視劇經驗加愛情故事告訴我:大多數的男女關係都從朋友開始,逐步發展為好朋友,進而進步為女子朋友,最後直接把子也省略掉,幹脆成為女朋友。

情感這東西很奇妙,在兩個人關係逐漸親密之前,你永遠也將不明白何時有了感覺。它不像國界,有明確的分界線;也不像政治,有明確的裏程碑。它不是一朝一夕的瞬間,而是一分一秒的積澱。

無論如何,我不能逃避一個事實,年少的我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故事,曾經的她是我的紅顏知己!她就是陳小西。

從我認識西姐那天起,我和她的緋聞就一直沒有停止。

西姐的年齡是個迷,她一會讓我叫她姐,一會又掏出身份證,證明她不是姐。我也一直很聽話,她說啥是啥,一切她最大。西姐老說我像坨屎,我一臉無辜的望著她,她一本正經的補充到:還在冒煙子。。。。

西姐有個屎坨幫,老大叫大坨,老三叫三坨,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沒有兩坨,她一臉尷尬的告訴我,她就是兩坨。。。我說我也要加入,她說我隻能叫屎(四)坨。。。

西姐有點胖,但是她從來不準我說她胖,我曾經在她稱體重的時候偷偷的瞄了一眼,卻一直不敢相信那個數字,於是我想出很多理由來不讓自己相信,比如秤壞了,比如她揣了幾萬人民幣。。。

西姐說我看走眼了,她非要證明其實她不胖,於是信誓旦旦的指著體重儀上的指針讓我看,我帶上我三百度的眼睛目不轉睛仔仔細細的看,我低著頭,偷偷的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大聲朗誦出我準備好的一句話:其實西姐一點也不胖,是因為我近視斜視加散光。。。

西姐愛吹牛,不是愛神砍,而是那濃厚的家鄉口音加上矯滴滴音調成為我們特有的笑料。她說你吹牛這三個字的時候,總是把牛字脫的很長,並且把牛拖成油音,這對我造成很大的困擾,以至於我牛油不分,長期失眠去偷油(牛)。

我和西姐的感情純潔滴不能再純潔。我們的關係在最最曖昧的時候也僅限於手拉手,嘿休嘿休根本沒有。西姐問我:我們算不算耍朋友?我說算。她問為什麼?我說因為我們拉了手。。。她悄悄的跟我說:她知道我曾經在女寢的大樹下,在細雨綿綿的黑夜裏,抱著某某女女不放手。我說那不算,因為隻有執手才能到白頭。西姐說她吃虧,我說我更虧。她問我為啥,我委屈的告訴她:從小到大隻有我媽摸過我的手。。。

說到我和西姐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沒有這個人,我和西姐的關係就是純淨水--平平淡淡;有了這個人,我們的關係就成了蒸餾水,也曾升華,也曾沸騰,最終仍舊回歸--純淨水。這個人就是小棚子。。。

小鵬子事件,是一次偶然的,尷尬的,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突發事件。其對我的影響之大,傷害之深,以及這件事的後續讓我久久的不能平靜。直到今日,讓我回頭再講這件事,我都莫名的尷尬。。。

小鵬子是誰?小鵬子是個人,是個如花似玉的男人。這個世界就好像黑客帝國,我們都是一個程序,但是程序不可避免的會存在漏洞,有些對別人有害的東西我們稱之為病毒,有些對別人無害卻不按規則運行的程序,我們稱之為bug。小鵬子就是個bug。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小棚子告訴我,他愛上了我。。。。

我從沒想到老天會賜給我一個紅顏知己的時候還會賜給我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我除了尷尬還是尷尬,這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隻有躲在黑角角裏繼續尷尬。。。-

一年以後,我一個兄弟告訴我:他被騙進了傳銷窩子,被一群男人輪番禽獸。我問他什麼感覺,他說疼,流了一癱血,在床上癱了三天三夜。。。

我很感激小鵬子,因為他沒有帶走我的春天。其實他有機會,因為他們圈子在樂山有著很龐大的部隊。-

西姐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為我遮風檔雨,我抱住了西姐,很久很久不放手。。。-

西姐問我,我們這算耍朋友嗎?我說:算!她又問:誰追的誰呢?我答:我追的你!她一臉狡獬的看著我:那之前的關係怎麼算呢?我撓撓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西姐不慌不忙的解釋到:以後,別人問起,你要這麼說:我對西姐早就有想法,苦追n久,終於得手。-

我和西姐的緋聞仍然在繼續,為了給西姐一個名分,在我20歲生日的夜裏,我大宴賓客。歡天喜地。像慶祝翻身農奴當家做主一樣的慶祝。同時把好事向在座的朋友公布。那天晚上,我醉的一塌糊塗,隱約中我看到西姐幫我應酬幫我擋酒。我不知道我半夜起來吐了多少會,我隻知道每次我吐西姐總是細致入微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