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講過,世間的很多事都不是我們所能控製。原以為,我,扛把子,給力哥,小鵬子,一家四口會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可是,仔細一想,這卻是一個不能成立的偽命題。這就好比,我們聽過母係社會,沒有聽過公係社會。因為在一個隻有男性沒有女性的群居社會裏,總有一些不和諧會悄無聲息的展現出來。雖然西姐,月兒完經常光臨我們的烏托邦,但是她們隻能滿足我們的精神方麵的愉悅,卻不能滿足我們作為動物最基礎的本能需求。管理大師馬洛則講的好,這叫生理需求!
給力哥,高大威猛,英俊帥氣,自然是不缺女友。我和扛把子,由於魅力不夠,隻能在給力哥帶著女友開房的時候衝個冷水澡,澆滅內心的小火苗。但是古人講的好,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人們也常講,濃縮才是精華,既然是精華,我們怎麼舍得讓他浪費!作為動物,我們也保留著最原始最本能的宣泄方式。
然而我們卻遺忘了一個人,他總是在給力哥開房的時候跟著出去,然後在第二個黃昏緩緩的歸來。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是我們知道他去找了他的伴侶。每次回來,他總會向我們展示他的勝利果實,包括對方送到的各種禮物以及對方在身體某個部位留下的印章。然而,在一個炎熱的夜晚,正當給力哥帶著小女友在雲南的某個偏僻的旅館裏甜言蜜語的時候,小鵬子卻醉醺醺的被一個叫張萌的夥計背了回來。
“扛把子,給力哥走了,你就不用打地鋪了,這樣吧,晚上你和張萌睡一張床,可不可以?”
“沒的問題!”扛把子沒有任何的猶豫。
我們本是男兒郎,同床同房很正常。扛把子答應了,我自然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因為不論我反對或是同意,小鵬子和我同床共枕那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夏天的夜晚,真的很燥熱。田裏的牛蛙不聽的叫喚,耳邊的蚊子不聽的盤旋,汗珠一粒一粒的彙聚,終於聚成小溪,順著麵頰流向了後腦勺。我的眼皮慢慢地犯困,漸漸地變重,慢慢地,我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在碰我的耳朵,那東西頻率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我一睜眼,我操!我看見,我看見小鵬子,這個家夥居然在吻我的耳朵!
我一胳臂把小鵬子壓在身下,用手將他製服,他的手被我鉗製住,身子被我胳臂壓在下麵動彈不得。
“我操,你幹什麼?”
小鵬子沒有說話,他不知道他說什麼可以化解這張尷尬。也許,他已經憋的太久了,也許他借著酒性,趁我睡著突然襲擊,就是想我在這個夜裏把他看清。
小鵬子哭了,那哭聲讓我的毛孔迅速地收縮,並且在汗毛的尾部迅速地聚集成疙瘩。我的大腦轟轟的胡亂作響,我的思緒麻麻的亂作一團!
我慢慢鬆開他的手,他癱在床上,哭得更傷心了。。。
我顯然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我早就察覺,隻是我一直都是猜測,沒有證據,更不願相信,然而,此時此刻,我再也不能逃避。原來,這個和我朝夕相處的男人,這個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真真切切的是:同性戀!
小鵬子叫上了他的好兄弟張萌從房子裏跑了出去,我和扛把子在房子裏麵麵相覷,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那個張萌,是個同性戀!“扛把子最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