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殤國皇宮,潛龍殿。
慕容冰斜躺蛟龍椅,懷裏摟著身著粉紗的許夢雅,上下其手。
蛟龍椅的後方立著兩名妖嬈美豔的宮女,正分別將泛著紫光的葡萄放進他們兩人的口中。
天殤太子的生活,真是羨煞旁人!
突然,一披著白毛坎肩的宮女急急忙忙的跑進潛龍殿,跪在地麵,驚恐道:“奴婢參見太子、太子妃。”
慕容冰上下打量著水靈靈的宮女,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道:“何事如此驚慌?”
宮女聽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不禁渾身顫抖,戰戰兢兢道:“回太子,琴門手中的高山雲茶和糧草被神秘勢力搶先一步。”
慕容冰臉色一變,立馬推開許夢雅坐了起來,冷道:“廢物!”
宮女嚇得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而立著的兩名宮女則誠惶誠恐的匍匐地麵。
許夢雅溫柔的抱著慕容冰的胳膊,寬慰道:“太子,別為了這些事兒氣壞了身子。”
慕容冰越聽心裏越發毛,這幾日接連不斷發生的事兒,對他的打擊可非一般之大啊。
那從小跟著自己屁股轉的帝寒成了梟國皇帝不說,還在兩國大戰之際,大搖大擺的來燕京城求婚。
求婚也罷了,他還恬不知恥想要求娶他慕容冰的姑母慕容雪。
那慕容雪是何人?
那可是太後的嫡出公主。
因當年嫡公主去梟國為質,太後同皇帝之間有了嫌隙,緊接著皇帝不知何故抱恙放權,太後則順勢獨攬大權。近幾年皇帝陛下更是甚少露麵,就連他這個太子也不能輕易打擾皇帝陛下聖安。
慕容冰一直覺得其中定有貓膩,隻是偶見皇帝卻一切如常。
與此同時,帝寒來朝,他明顯感覺太子妃越發的曲意逢迎,不管自己如何試探她,都一概順從。
他慕容冰對帝寒恨之入骨,還得源於童年之事:一個敵國質子,卻能得到皇祖母甚至父皇的格外照拂——逢年過節的糕餅、什麼新進貢的襖子,哪一樣不是先讓他帝寒挑選!他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父皇親生,而帝寒才是慕容皇族的正統血脈。
……
他越想越氣,一把抓在許夢雅的翹臀上,不斷的蹂躪。
娶她許夢雅,本就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快,他帝寒擁有的所有,他慕容冰都要搶先得到。就算是女人,也一樣!
許夢雅感到疼痛,眉頭皺了皺,但是卻極力隱忍。
慕容冰問道:“有沒有查清是哪方勢力?”
宮女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竹筒,爬起來躬身上前,遞到慕容冰跟前,道:“請太子過目。”
慕容冰身體前傾,一把抓住宮女的嬌手,眼中淫.欲畢露。
宮女嚇得忙將竹筒遞給慕容冰,抽回手,“太子……”
慕容冰見她嬌羞樣,冷道:“下去吧!”
宮女一聽,感恩涕零,磕了個頭就慌忙退出。“諾!”
慕容冰冷喝一聲,“你們都下去!”
匍匐在地的兩宮女唯唯諾諾的端起水果盤,退了出去。
慕容冰站了起來,走到蛟龍燈前,提起燈罩,把竹筒置在火焰上。隻見竹筒上的封蠟快速融化,如同淚滴掉落在燈盤中。
幾息之後,他把燈罩歸於原位,心情沉重的打開竹筒,取出一張小紙條。
就一眼,他便臉色難看,閉上了眸子。
許夢雅見此,問道:“太子,是何方勢力?”
慕容冰睜開眸子,緩緩的走回蛟龍椅,將小紙條遞給許夢雅。
許夢雅接過紙條,一眼觀之,眉頭深鎖。
慕容冰冷道:“愛妃,此事你怎麼看?”
許夢雅抬起眸子,柔聲道:“回太子,依臣妾看,此事應是梟國在作祟。”
慕容冰饒有興趣,沒想到許夢雅道出了自己心底的答案,“哦,那愛妃說說為何認定是梟國?”
許夢雅站起身,溫柔的摟著慕容冰的脖子,湊近他耳畔,撩人道:“太子您看啊,兩軍交戰數月,而梟國本就處於荒涼之地,資源緊缺,要想一直同我軍抗衡下去,當然得來我天殤籌集軍需。”
慕容冰一手摟著身姿柔軟的許夢雅,一手摸著她的粉腮,道:“愛妃一席話,令本太子茅塞頓開啊。”
許夢雅用手指在慕容冰胸膛上繞著小圈圈,故作嬌羞道:“太子又在打趣臣妾了,臣妾一介婦道人家,除了伺候太子外,其它一切皆不知。”
慕容冰心情大悅,哈哈大笑,還不忘用手拍打著許夢雅的翹臀!
許夢雅笑意盈盈,心中卻鄙夷冷笑:慕容冰啊慕容冰,該怎麼說你才好呢——昏庸?還是鼠目寸光?除了荒淫無度之外,你與帝寒有何可比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