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禁止參加祭天儀式的許夢雅卻在潛龍殿中大發雷霆,哪怕她不是皇後也貴為貴妃,這些年一直被冷落在潛龍殿,如今卻連祭天都被排斥在外,讓她心中變得極為扭曲。
原本氣憤之中的許夢雅並未發現殿內有什麼變化,直到冷靜之後,方才驚然發現殿內殿外竟毫無一人的氣息,好似一座死殿一般,靜如死灰。
那些被自己辱罵的宮女也不知去了哪兒,所有人好似憑空消失了般,靜然間一道平淡而帶有磁性的男中音打破了悄靜的氣氛:“你不用找了,他們都沉睡在我的夢裏。”
“你是誰?”許夢雅雙眸微眯,瞪著隨聲音從角落走出的男子,冷漠道,心中驚訝無比,她可是知道皇宮內守衛森嚴,竟然有人能輕而易舉的來到自己寢宮,並且毫無聲息的讓所有宮女消失,此番難耐由不得她不謹慎。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能幫你。”男子身著青衫,麵帶金色麵具,一個如夢似幻的奇異圖案紋絡其上,一嗓良好的男中音充滿磁性,身高八尺,修長的身材不胖不瘦,給人一種爽朗剛毅的感覺。
“幫我?幫我什麼?”許夢雅一聽對方言辭,心中一冷,一抹殺氣在美目中一閃而逝,右手悄悄的附在背後,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握在手中。
她不知道男子說的幫自己是什麼,但對許夢雅能幫她的隻有一樣東西,那便是篡位造反,所以她不得不謹慎,一步錯九族必誅之罪,她不敢賭
“知者自知,不知者何須多言,你隻要把這玉瓶中的藥在需要的時候給他吃下,你方可達到心願,記住紅色給他食用,白色自己食用,他服用後一刻之內吃下便可。”神秘麵具男,莫名其妙的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青花瓷瓶丟向許夢雅。
話音未落,男子便轉身向著大門走去,就連開門聲都未發出,門卻自己打開了,男子也在門開之時,一個閃身便消失了,一切也恢複了正常,那些消失不見的宮女也再次出現在大殿內,許夢雅卻沒有注意到,而是拿著瓷瓶坐在那兒,一隻玉手不斷把玩青花瓶。
美目神彩閃爍,心中混亂非常,她不知道男子是否知道自己的目的,但至少也猜到了蛛絲馬跡,所以她不得不慎重考慮,男子敢給自己藥,自然會給自己機會讓他吃下,隻是卻不知道男子為何幫自己。
一步錯全盤皆輸,成與敗一字之差,結果卻天壤之別。
……
銀月高懸,一層朦朧雲暈之上布滿浩蕩星海,把明亮的銀月擋住,隻露出絲絲朦朧月色,充滿遐想。
不暗不明的夜色,照在燈火通明的皇宮,好似為它披上一張通明的神秘色彩,一眼望去朦暈幻美,讓人陶醉其中。
這時華燈初上,許夢暖等人不過剛結束祭天儀式不久,正設宴君臣同飲,而許夢暖則是提前被送回了偏殿內,不讓其與外界有太多接觸,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大臣之內沒有梟國之人。
在許夢暖被送到殿內時,下午隱藏在宮殿的那幾名太監打扮的男子也悄然露出了身影,快速的騰身離開,腳踩著詭異的步伐粘瓦即走,幾人步伐幾乎一致,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好似就如一陣夜間清風吹過一般。
冰皇宮中,兩具白花花的肉身用著怪異的姿勢拚命耕種,慕容冰把美貌少婦宮女壓在桌子上,背靠自己,下身對著少婦不斷的搖晃,少婦一對巨大如玉般的巨峰,隨著節奏互相拍打,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麵臉陶醉,口中一直發出痛苦與興奮的喊叫,聲音之大半個皇宮都有隱隱回音。
搖晃了一柱香之久,在慕容冰一聲怒吼之後,下身不停抽搐了幾秒,兩人才停止了這一場肉搏戰,慕容冰全身無力的趴在少婦背上撫摸,臉上盡是舒坦之色,他本想等到晚宴結束才來冰皇宮的,隻是自古以來立後,君王隻能參加前宴而不能參加後宴,畢竟哪位君王後宴不是在殿內與美人作樂而歡,共赴春宵。
而他卻隻是為了皇位而立他人之妻為後,他怎會去碰殘花敗柳,所以無奈之後隻好回到了冰皇宮中,今晚美貌少婦好似也異常的興奮,花式百出,每一樣都讓他興奮無比,足足大戰了一刻鍾,全身都釋放在了少婦身上,無力的壓在上麵不動彈為止。
兩人方才大戰了幾場,身心疲憊之下,饒是少婦心性謹絕,也絲毫未發現一道人影悄然的出現在房梁之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真羨慕你啊,死之前竟還有美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