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邯鄲薑芳找尋兒子薑麒之際。百裏外的一條官道上,正發生著一場轟轟烈烈的劫道事件。
“我說你們這些山賊是不是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怎麼開場白都一樣的”
官道上薑麒嬉笑著騎在馬背上,無畏的看著前麵幾個拿著破刀、赤裸著上身的家夥在路上擋著。
隨著山賊出現一夥人,當即說出了那千古不變的山賊術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今天,就在今天,左慈與薑麒這對倒黴的師徒還沒有過巨鹿郡,就已經遇到了第三次打劫。
不過對於一般人而言,遇到打劫是九死一生的經曆。可對於薑麒而言,他卻樂開了花。如今正好他們師徒都沒有盤纏了,有打劫的出現,他便可以找些盤纏了。
不錯,或許別人看到打劫的會害怕,但薑麒卻截然相反,他看到山賊仿佛就看到了散財童子。過去的兩次山賊就被他反打劫了,兩次雖然收獲不多,但也有近一吊錢夠他們師徒揮霍兩天了。
當然此次也不竟然。半柱香後,薑麒用那些山賊的腰帶綁好了最後一個鼻青臉腫的笨賊,罵罵咧咧的提著癟癟的錢袋說道:“我說你們這什麼山賊啊!出來打劫就帶著點錢,還累的小爺一身臭汗。”
聽薑麒一言,那些綁在樹上不斷呻吟的山賊,便是一臉苦相想死的心都有了。同時心裏不禁罵道:‘爺們要是有錢誰出來打劫啊’
本來他們以為今天看到這一老一少是撿到了便宜,可結果卻踢到了鐵板,不過既然打不過就的趕緊求饒:“小英雄,您繞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
對著山賊求饒,遠處樹蔭下的左慈無聊的理了理衣衫,趕緊對還在戲弄山賊的薑麒喊道:“好了,宇揚玩夠了,該走了”。
回頭看了眼翻身上馬的師傅,薑麒點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安然的將那打劫來的錢幣放入懷中同時警告道:“今日就當一個教訓,要是再讓小道看到你們在打劫,就休怪小道無情了。”
說著薑麒轉身一拳打在身旁一個碗大的小樹上。隨著他揮拳,接著奇跡般的一幕出現了。那原本結實的小樹竟然不堪重拳‘哢’的一聲攔腰而斷,再等那些震驚的張大嘴的山賊反應過來,隻剩兩道向東北而去的塵煙。
師徒一直向東,走了一個餘月才到達了目的地,遼東‘徐無山’。
徐無山海拔在三千左右,時至盛夏山,上奇石怪樹琳琅滿目、山巒起伏跌宕,確是個隱居的好地方。
“以後這就是你學藝了地方了。”停於山下左慈對東張西望的薑麒說道。
“我說老道這地方也和天柱山有的一比,當初你怎麼不選擇這裏修煉喃?”薑麒回望這對師傅說道。
“哈哈,是啊,當年也想在這裏修煉,可惜這裏冬天太冷了,受不了。”左慈打著哈哈說道:“好了,還不走不然天都黑了。”
一入山嶺兩師徒便有種回家的感覺,山路雖然崎嶇,但對兩師徒來說卻是如履平地,兩人唯一裝著東西的包裹也掛在了追雲背上,輕裝便行速度也就很快。
至於著山路對於寶馬追雲而言一點都不用兩人操心,不過左慈的騎乘,那匹蹣跚的駑馬卻為了不拖後腿,在進山之前便宜變賣了。
傍晚時分,借著夕陽的餘暉兩師徒終於到達了一個幽穀,剛到之時見慣美景的薑麒都不禁驚呼了一聲。入眼處幽靜的深穀四處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傍晚時分鳥兒歸巢、蟲啼鳥鳴此起彼伏、溪水潺潺,山穀裏幾間竹製茅屋坐落一旁,籬笆圍成的小院,在夕陽的映襯下組成一幅完美的山水圖。
山穀間除了和諧的美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院落不遠處的一個足有近一頃大小的平整馬場。馬場中放養這十來匹駿馬,如今正悠閑的啃食這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