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薑麒的精心嗬護,瘦小的踏雪開始慢慢成長。為了踏雪身體更加強壯,薑麒更是給她喂食強筋建骨的草藥。
或許是要彰顯特別,薑麒在踏雪斷奶後甚至隔三差五的還要喂些烈酒。就是如此標新立異,沒想漸漸的茁壯成長的踏雪,真的明顯要比同時期生產的其餘幾匹馬駒大上一圈。
見此薑麒不禁覺得等踏雪成年了,或許可以超越其父。畢竟追雲被師傅馴服的時候都已經三歲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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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春去秋來。轉眼間薑麒等三兄弟已經在一起相伴了數個春秋。
遼東的冬日相比起南方要長許多。如今已是三月,可山間的積雪還蓋著薄薄的一層。
春風拂過,帶著刺骨的寒風掠過山穀,劃過冒出新芽的草地。草場中一匹四蹄爪黃身形雪白的寶馬,正在其中悠閑的溜達著。
相比此馬的休閑,一旁不遠處還有兩匹身高皆超過八尺的戰馬正在快速飛馳著。在他們的身上,此刻分別騎著已經長成漢子的少年。少年俊傑一身戎裝、威風凜凜,他們便是趙雲和童飛。
身騎駿馬,二位俊傑皆是緊握著一把長長的騎弓。在飛馳中二人不斷彎弓激射,一支支白色箭羽如蝗般拋出。
‘砰砰砰’箭羽先後插入八九十步外的箭靶之上,很快厚厚的箭靶插滿了白色的羽毛。當然箭靶旁的地麵也沒有幸免,附帶著變成了刺蝟。
與二人的刻苦,他們的師兄薑麒也和他的坐騎一般悠閑的很,此刻他正跨坐在馬場旁的一棵歪脖樹上,披散著長發,身著白色單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著他們。
隨著穀中的微風,薑麒那飄逸的長發、薄衣不斷浮動,不禁給他增添了些許世外高人的感覺。
跨坐樹枝,悠閑自得的薑麒手中不是何時多出了一支玉簫。在他修長的手指起伏間,漸漸傳出了動聽的音符,隨著音符飄動,優雅的簫聲在寒風的攜裹中不斷回響在山穀。
簫音正濃,沒想一陣清脆的踢踏聲破壞了這份和諧。微風中射擊完畢的童飛背負三石騎弓身騎赤龍來到了樹旁,下一刻笑著對懸吊吊的薑麒說道:“師兄你可否不要每次都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雖然童飛也知道這是師兄的習慣,每天都會找些搖搖欲墜、危險萬分的地方冥思。之後要麼彈琴,要麼吹蕭。
當然童飛他也一度十分羨慕薑麒的多才,不過學了很久他才覺得那小小的玉簫和瑤琴,比那刀劍弓矢難上許多。最後連完整的曲目都不能奏出便放棄了,沒想對於這些母親倒是十分歡喜,仿佛找到了知音,時常與師兄和鳴。
樹杈上的薑麒收起玉簫,起身朝歪脖樹樹杈盡頭移動。那本來就不是很粗壯的枝丫,在薑麒身形的壓迫下馬上變得更加彎曲。
不過盡管讓人看的膽戰心驚,但隨風搖晃的樹枝並不能動搖薑麒的身形,半響站在擺動的樹枝上薑麒笑道:“將來如若上戰場不更加危險。這點恐懼都不能承受,將來你我麵對千軍萬馬還不膽怯,這種行走在危險的邊緣,可以提醒我時刻保持冷靜,你們也可以試一下。”
“還是算了吧?有那空擋不如多練練槍法。”童飛笑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道。
“今日上靶多少、、、”話不投機,薑麒半眯著眼睛投向遠處看著還在飛馳激射的趙雲詢問道。
“還不是那樣,三個箭壺一百零五支箭中靶七十三,其餘都飛了”童飛撓了撓後腦說道“或許我並沒有天賦吧!雲師兄倒是挺不錯的,我走的時候他已經射完了四個箭壺,幾乎都中了”
“子龍確實不錯,是我見過的最好神箭手。”
“師兄你就不要打擊我們了!”就在薑麒話音剛落,趙雲也騎著白龍滿臉大汗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謙虛的說著:“雲在百步還有些把握,在百步外十能中七八就不錯了,還是師兄厲害,能中百二十步外的細麻繩、、、”
對於趙雲的言語薑麒隻是自嘲的笑笑,伸手摸出一把插在腰帶上的飛刀說道:“哈哈哈,不過可惜沒有一把趁手的弓箭,麒的手都有些生鏽了,如今倒是喜歡用著飛刀。”
說到兵器童飛想起離開山中許久的父親,當即說道:“誒,麒師兄、雲師兄,你們說爹爹此次下山會給我們帶什麼好東西回來,這次爹爹可是把山上的好馬帶走了九成,除了我們的戰馬就隻剩兩匹良駒了”
“是啊!算算時間師傅也走了快半年了啊!以前每次下山去賣馬也沒有這麼長時間啊!師兄師傅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趙雲也略微擔心的說道。
“我說你們一天不好好練武都想些什麼,師傅那是得道高人能有什麼事情。不過話說回來,是不是師傅覺得你們吃太多,怕養不起才把馬一次都賣了讓你們吃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