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蔡琰定親(1 / 2)

蔡府後院,深閨內傳出一陣輕歎,一名白衣女子正凝眉嘟著嘴,用畫筆杵著畫案上一副剛畫好的字畫哀怨。

“小姐又怎麼了,又在對著薑公子的畫像埋怨了、、、”,身著翠綠色襦裙的漂亮丫頭拉開門,對著身著眉頭緊聳的小姐說道。

“環兒說什麼喃!!哪有、、、”,蔡琰將畫筆放入筆筒中,賭氣的走開,很快寢房裏傳出琴聲,不過這琴聲婉轉中任然帶著點點憂傷。

這樣的情況環兒在著個月時間裏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原本三兩天就會發生一次的事情,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基本上每天都會發生。

環兒搖搖頭走到畫案旁,凝視著上麵墨水已經風幹的畫像,畫像中一個身著鎧甲的年輕將軍,正跨馬挽弓對著天空中一隻攀升的雄鷹射擊,看著畫中惟妙惟肖的身影,環兒偷偷低下了頭。

雖然畫中男子經常出現在夢中,但環兒知道自己隻是個丫鬟,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著世上隻有像自家小姐那樣的才女才配的上英偉的他。心中歎息一聲,環兒悄悄收起畫卷放入已經快放滿的書架上。

待環兒收拾好畫具走入寢房時,蔡琰已經停止了彈琴,眼下正用手腕支著小臉。

看著窗外一棵已經掉光樹葉的小樹發呆了半響,蔡琰才說道:“環兒為什麼還沒有人來?”

看著快思戀成疾的小姐,環兒也跟著歎了口氣道:“要不?小姐環兒去軍營看看、、、、”

“才不要,不來就算了!想娶本小姐的人多著了,我才不會去求喃!就好像本小姐嫁不出去一樣,說來又不來,有什麼了不起,不就人張的好看點,高一點,文采出眾點,武藝好點,著樣的人多得是!”被提及心中所想,蔡琰反而不好意思了,回頭看著掛在梳妝台旁,薑麒親筆寫的一首詩嘟囔道,此刻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像怨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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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蔡琰在閨房裏發著小脾氣的時候,蔡府客廳裏,剛從太學回來的蔡邕正在接待兩個客人。

客人一男一女,男的衣著錦袍長相俊俏,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模樣,不過臉色有些慘白人,也有些清瘦,給人一種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感覺。

女的四五十歲模樣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同大餅的肥臉嘴角還長了一顆標準的痦子,那痦子仿佛就在訴說她的職業一般。

此刻兩人身旁還放著兩個大箱子,箱子裏麵裝著什麼不言而喻。

看著一旁的禮物以及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蔡邕自然知道眼前之人所謂何事,不過還是循例的問道:“世侄今日如此大的陣勢不知所謂何事??”

“回伯父,仲道與昭姬自幼相識,並心中愛慕,今日鬥膽請伯父割愛將昭姬妹妹下嫁於小子!”,心中早已想好的說辭,眼下帶著忐忑的心情,衛仲道對著蔡邕跪拜行禮時鄭重說出。

蔡邕趕緊上前扶起衛仲道,笑著說道:“世侄如此大禮,快快起來、、、、”

“蔡家世代書香,蔡師與女公子都是我大漢有名的大儒,而衛公子家是河東最有名的世家,傳家數百年之久,衛公子也是世間有名的才子,衛、蔡兩家都是世交,現在如若兩家攀親這是再好不過。以衛公子和蔡小姐的才名,此段姻緣定會傳為佳話的!”一旁花枝招展的媒婆也趁機開始說道。

蔡邕聽著媒婆的說辭,看著眼前滿臉真情的衛仲道,想想女兒也到了及笄之齡是該說門親事,雖然平時上門提親的人不少,家世也有比他衛家好的,但在過往的經曆以及女兒的生活中,蔡邕也覺得衛仲道或許就是自己女兒托付終身之人。

蔡邕之所以如此認為,不但因為自家女兒與衛仲道自小相識、兩人都是愛好書畫音律之人、又是世交,最重要的還是平時衛仲道對女兒都是唯命是從,女兒嫁給她定不會受欺負。

如此蔡邕今天也心動了,再加上是衛仲道親自前來提親,讓他心中好感更甚。

“這是世侄家中之意還是??”蔡琰試探性的一問道。

“回伯父,仲道月前親自回了河東一趟稟明了家父,父親十分同意仲道所提之事。家父本來要親往的,但家中突然有事隻得仲道自己前來,待家父處理完家中之事便會到洛陽來。家父說很久沒有見過伯父,還讓仲道與伯父帶好、、、、、、”

“哈哈、、、、世兄客氣了,不瞞世侄說,著兩年到伯父家提親之人可以說門檻都踩壞了,不過伯父一個也沒有看的上。未想今日見到世侄心中卻是大盛,不但因為世侄長相俊俏、素有才名,而且你們兩家世代交好,琰兒與你又從小相見,平時也常一起進出,如若你我兩家真能結親,那是最好不過的。”

“甚好,仲道見過嶽父大人!”聽到蔡邕的話衛仲道心中大喜,迫不及待的叫了聲嶽父。

聽到衛仲道如此稱呼,蔡邕心喜的撚須受了著一禮,接著說道:“隻是雖然說自古婚嫁之事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伯父答應過琰兒,她婚嫁要征得她的同意。不如侄兒稍等,伯父著就前去詢問琰兒一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