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聚集實力,薑麒卻沒有時間理會士兵的訓練,當整編完成的第二天,他就住進了縣衙當上了臨時縣令。
著段時間穿慣了鎧甲,一直和兵器打交道的薑麒,當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卷宗,不禁責罵上任在黃巾軍來前就逃跑掉的縣令。他都不知道這縣令是如何做官的,居然累積了如此多的事情沒有做。
現如今千頭萬緒讓薑麒如何去整理,雖然帶著五六個參事,但他們也比薑麒好不到那裏去,個個都是市井出身,那會辦公。
麵對小山般的竹簡,幾人忙活了三天也不過整理出一小部分,見此直氣的薑麒。真的想一把火燒掉這些東西。
這日正在整理長社戶籍資料,薑麒剛放下一卷竹簡,就聽到親兵來報門外有人到訪。對於長社的鄉紳貴胄,哪怕薑麒現在做了本地父母,但做為過客,他根本沒想與之打好關係。
故而一聽來報,薑麒就要擺手讓其送客,不過看了看名帖寫的是長社鍾繇,他的手停住了。
看到著一名字,薑麒覺得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有何交際。好奇片刻,薑麒隨即吩咐將來人請到偏廳奉茶,待安排好手頭上的一切後著才前去會客。
穿過戒備森嚴的內堂,很快來到偏廳,隨後便見一個年約三旬,頭戴進賢冠,一身文士打扮的男人正悠閑的喝著茶。
隻看其身上的打扮以及舉止,薑麒已經猜出應該是個小吏,隨即笑著招呼道:“哈哈,讓鍾先生久等了罪過、罪過。”
來人見主家來到,也趕緊起身回禮後說道:“在下鍾繇、鍾元常,唐突來訪還望將軍見諒”,說完他也好奇的打量起麵前一身常服,高大俊朗,披頭散發中卻又帶著戾氣的傳奇少年。
鍾繇今日前來拜訪,完全是在洛陽聽到陳群將薑麒說的神乎其神。不過如今一見眼前的薑麒,他與陳長文說的還是有些區別,最起碼薑麒那略顯剛毅麵頰,以及未修的邊幅,隻會讓人感覺到彪悍。再加上他那一雙帶著戾氣的深邃雙瞳,說是溫文爾雅的文人,不如說是一名戰場宿將更加貼切。
但盡管如此,這些日子薑麒的所作所為鍾繇還是看在眼中的,特別是薑麒讓手下士兵幫助百姓的舉動,讓他對薑麒著個少年好奇不已。
看著眼前這個不斷打量的男子,薑麒心中有些不快,要不是看著他長相還算正派,現在已經一腳將其踢了出去。
‘咳咳’輕咳兩聲後,薑麒說道:“鍾先生你我認識否?”
“哦、、、失禮,失禮”看到薑麒麵色不善,鍾繇打了個冷戰,回過神來連連道歉後說道:“繇,原是陽陵令,因病告官,路過洛陽時聽陳長文說起與薑將軍是好友,現見將軍駐守長社,特地冒昧來訪,還望恕罪,”
“哦、、麒想起來了,在洛陽之時聽長文提起過,在長社有一好友擅長書法,今日得見幸會、幸會。來人!快備酒宴,今日本將要與鍾先生長談!”
聽鍾繇提起陳群,薑麒方才想起那裏聽過鍾繇的名字,隨即腦海深處仿佛出現了鍾繇的記憶,不過有些模糊,隻知道他文筆不錯。
“哈哈、將軍客氣、客氣了!”,看著薑麒豪爽的樣子,鍾繇笑著說道。
“鍾先生不必客氣,麒與長文兄弟相稱,鍾先生不妨直呼麒之表字伯孝即可。”,見既然是好友的好友,薑麒當然要打好關係,直接從稱呼上做起文章。
“哦,那繇就不客氣了,那伯孝賢弟也直呼繇表字元常即可!”
“那麒也不客氣了,元常兄!對了聽兄長剛才說,兄長是因病回鄉?不知現在如何,麒到修習過些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