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汗血寶馬(1 / 2)

既然是技高者的,張飛話落便跳上了被束縛著的汗血寶馬,作為幽州人張飛雖然沒有從小在馬背上長大,但他騎過的烈馬也不少,如今著個先下手為強,勢要拔得頭籌,絕不能將沒皮沒臉要來的機會浪費了。

還別說張飛著兩年統領騎兵,長年騎在馬背上,騎術倒是精進了不少,即便此刻這匹汗血馬並不老實,但著並不能難道張飛,隻見一個縱身張飛便穩穩的落在了寬大的馬背上,順勢雙腿夾緊馬腹,探手接過套在馬頭的繩索便要馴服此馬。

得見張飛上馬,四周牽絆著馬身的匈奴漢子同時鬆開了手鬆的繩索,下麵便要看張飛是否有此能耐得到此馬的歸順了。

身上束縛得脫,正為背上坐著個人不滿的汗血馬,得到了足夠的空間以展現自己身為馬中王者的驕傲,即便此刻身子被鐵鉗般的長腿夾著,頸脖處也被巨力牽引,但著並不能削減它的銳氣,反而激起了它的報複心,汗血馬這些日子來所受到的委屈在這裏爆發了。

隨著汗血馬嘶鳴一聲開始上躥下跳、左衝右跑,原本整潔的中軍營房被濺起一片狼籍,片刻後四散的兵器、木削隨處可見,薑家軍大小戰役上百次,他們堅不可摧的營房今天卻被一隻畜生踏破了。

汗血馬四處撞毀營房消耗體力之際,身前馬背的張飛也沒有好到那裏去,此刻身騎馬背的張飛發髻散亂了,衣服撕裂了,就連嘴角也在一次摔下馬之時磕出了鮮血,不過著一人一馬仿佛杠上了,誰也不服誰,大有不死不休的勢頭。

‘啪、、、’隨著汗血馬的再一次急停並彎下脖頸,嗷嗷咆哮的張飛又一次被無情的摔倒於地,不過就在張飛再次落馬之時,他此次的運氣並不是太好,剛好便落在了距離馬蹄不過四五步的位置,麵對此羞辱了自己半天的對手汗血馬也咆哮了,借著此機會汗血馬便揚起了前蹄,一個縱身便撲了過去。

眼見碗大的馬蹄即將落在被摔得天昏地暗的張飛身上,還好一直跟在馬後的顏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附於汗血馬身上的繩索,手中用力生生的將馬首拉離了原來的落點,借此空隙大步跟上的文醜也趕緊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張飛拖離了場中。

逃過一劫一被文醜扶起,張飛當即便怒了,一吐口中血痰,張飛奪過文醜腰間的寶劍,便要將被顏良拉住的汗血馬斬殺,著也怪不得張飛暴脾氣,從軍以來他張飛也訓過不少烈馬,但那匹不是被他強有力的腳力一夾再跑兩圈就製服了,他那裏遇到過今日如此難纏的野馬。

還好就在張飛暴起之時,也想的到此馬的顏良見形勢不對,趕緊便順勢騎在了馬身之上,開始了自己的與汗血馬的較量。

被顏良一騎剛剛平靜了片刻的汗血馬又發出了怒吼,一下奔跑開來,看著已經跑出十數步的顏良以及幸災樂禍的眾將,張飛鬱悶的一下將手中寶劍深深的插入了地麵,同時口中啐了一句,徹底鬱悶了。

不過張飛並沒有鬱悶許久,片刻後他便笑了,是的張飛也幸災樂禍的笑了,就在他一屁股坐回食案之前,張飛看到了足以消除他所有不快的一幕,隻見剛剛還得意洋洋縱馬狂奔的顏良,在汗血馬快速跑動的幾個起伏間便被拋下了馬背,同時滾了好幾圈才停下身來。

這下顏良落馬汙垢遍體,再加上頭發蓬鬆,足以與張飛媲美了,當然一次落馬並不能讓顏良就此妥協,可今天他明顯是碰到了對手,哪怕他平時與張飛很是叫勁,但今天他們注定還是要平手了。

伴隨著顏良的接連落馬,慢慢踱步打轉,汗血馬仿佛在嘲笑人類的可憐般低聲打著響鼻,不過既便如此,它也有驕傲的資本,試問天下間又能有多少人能讓猛將張飛、顏良吃的如此大虧。

“將軍、此馬是馳騁草原的野馬王,野性難尋,別說是你們漢人,就是我們匈奴最好的騎手也沒能製服他,今天不如就算了”看著漢軍中兩個灰頭土臉敗下陣來的悍將,去卑當即幸災樂禍的道。

“是嗎?本侯連你們匈奴人都能手到擒來,區區畜生還能猖狂”聽著去卑似有暗喻的話語,薑麒冷哼了聲,同時毫不留情的將去卑罵成了畜生。

罵完去卑薑麒取下了腰間的佩劍,隨後在一陣騷動中跳下了中軍帳前的台階、、、、來到了狼狽不堪的場中,擦肩而過拍了拍鼻青臉腫被文醜扶回的顏良,薑麒對上了不可一世的汗血馬。

一人一馬對立而視,當薑麒發出身上強烈的殺氣之時,高傲的汗血馬不自覺的想躲避危險後退了兩步,見此舉動薑麒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心想此馬還通靈,不過想歸想薑麒自然不會錯過此機會,腳下輕點一下便輕巧的攀上了高大的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