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微風佛麵,高大雄偉的虎牢關門樓下,一名威風凜凜的中年將軍扶劍而立、眺視遠方,那模樣不知道是在觀看敵情還是等待友人。
正在這位將軍眺視間,馬道上步上一個親兵模樣的壯漢,漢子來到中年將軍旁,恭敬的行禮道:“淳於將軍關隘上下打掃的都差不多了”
“探騎回來沒有?”聽到親兵之言,淳於瓊收回了遠視的目光輕聲問道。
“前後派了三撥,至今皆沒有回來、、、、”
“怎麼會如此,昨天傍晚便聽說車騎將軍渡河了,為何著都近午時了還未見蹤影”聽到此刻還沒有回音,淳於瓊喃喃自語道。
著一刻淳於瓊心中多少有些鬱悶,心想自己是不是與薑麒犯衝,上次薑麒平定冀州黃巾,自家接待時便招到了斥責,這次好不容易升官了,可還是沒有逃脫接待薑麒的命運,如今駐守虎牢的他平時也沒少接待入京的官吏,可卻偏偏擔心薑麒這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將軍著薑麒不過一乳臭未幹的小子而已,用得著如此禮遇嗎?著黃土鋪街、清水澆地,皇帝陛下來也不過如此了”見淳於瓊沉思,親兵有些不理解的道出自己心中的牢騷。
“此話這裏說說便好,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就算車騎將軍不追究你,但光是你著議論朝廷大員的事情,也不夠你吃罪的”對於親兵的牢騷,淳於瓊可以想象著並不是少數人的想法,但他卻不得不怒斥道,不然讓人聽到了還以為是自己對薑麒不滿。
被淳於瓊一瞪親兵嚇了一跳,不過隨後還是小心的說道:“卑職知罪,可將軍著關隘都封閉半天了,要是忙著入關的人鬧起來,傳到洛陽那可對將軍不利”
“那便去出個布告,就說平亂大軍赴京,這兩日關隘不與通行,要、、、、”“那裏來的莽漢找死否、、、、”
就如親兵擔心了,在烈日下待了一上午,被攔在關下的商旅、百姓情緒都有些不穩,著還不待淳於瓊發出說明布告,關下守衛的士兵已經與人衝突了起來。
被城樓下發出的聲音打斷,淳於瓊趕緊扶著牆垛眺望城下,當看到隻是兩個少年與守衛打起來了,當即怒道:“還不下去看看,敢在虎牢鬧事,一律按照謀反處置”
“諾、、、、將軍探騎好像回來了”聽到淳於瓊吩咐,親兵應答道,不過就在轉身之間遠處的官道上奔來了一騎。
“來的還真是時候!”同時也發現探騎的淳於瓊,回首看了下更加混亂的城門心中不免罵了句。
就如淳於瓊擔憂,此刻城門雖然剛剛開打,可去亂的一塌糊塗,剛剛才掃淨的城門口如今又是雞飛狗跳、碎物遍地,護兒喚女、哭爹喊娘之聲更是此起彼伏、撕心裂肺,而著一切的罪魁禍首當然便是那初到洛陽的兩兄弟。
“二哥,著洛陽就是洛陽,連守城的士兵武藝都要高強一些,再看這兵器都是上好的鋼刀”城門下,麵對劍拔弩張的氣氛,罪魁禍首之一的俊俏少年,手中一邊把玩著一把奪過來的繯首刀,一邊對一旁興奮不已的堂兄說道。
“有點意思,三弟這些人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卻還不弱,好久沒有打架,今天咱們兄弟就過過癮,哈哈哈”隨手仍掉手中生生打斷的兩支長槍,膀大腰圓的雄壯少年哈哈一笑道。
“大膽逆賊可知擾亂關隘是死罪,如若此刻繳械投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對於兩個少年的大言不慚,剛剛被奪去繯首刀的門候氣憤中,手捂挨了一拳的胸口道。
“哈哈哈,手下敗將還敢大言不慚”如今聽到手下敗將還敢狂言,雄壯少年大笑道。
從小便在鄉中長大,並未見過什麼世麵的兩個少年,那裏知道什麼擾亂關隘的嚴重,在他們孩子心性中,今天不過是教訓了下羞辱他們的家夥而已。
是的,著兩個少年此刻隻不過想教訓教訓對方而已,就在剛才兩位少年等的無聊,便請示家長準備上去打聽打聽緣由,可著一打聽倒好,說什麼今日要迎接大官入京城門不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