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中戰況,安坐馬上的薑麒一時不免感慨,此子不及弱冠居然能在兵器不稱手的情況下,與巔峰期的典韋對上十數回合不敗,假以時日其定能成為天下聞名的猛將。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看到少年的表現,清楚為何有此一幕的淳於瓊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禁想要是此刻薑麒追究,或許他便要與著鬧事之人陪葬了。
戰圈中打的興起,典韋不禁與對方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著或許是他們都夠強壯又是力量型的緣故,當一戟劈斷對方兵器後也沒有了剛才的咄咄逼人。
“很像、真的越看越像”戰圈中少年步入劣勢,但不遠處其被漢軍所圍叔母,此刻卻沒有擔心他的樣子,不但直直的盯著騎著高大戰馬的薑麒,而且還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阿母,什麼”看著場中不出十招便會落敗的兄長,俊俏少年擔心中無意聽到母親的嘀咕聲趕緊。
“阿母不知道是否認錯了,他不該在這裏,祺兒今日是不可為,不要反抗或許還有機會”婦人繼續嘟囔著。
“典韋回來、、、、”不等兩母子討論出結果,身騎戰馬的薑麒已經撥開護衛著他的親衛,大喊一聲換回即將獲勝的典韋。
“去、、、、”聽到薑麒命令也無再戰心的典韋一聲輕喝,左戟護身右戟,輕鬆逼退隻剩半截槍身打鬥的少年後跳出了戰圈。
“不錯,有些虎氣,告訴我,你是何人派來行刺本侯的,如若相告,本侯繞你不死”打馬於少年身前數步薑麒道。
抬頭看了下四周密布的弓弩,發髻散亂、喘著粗氣的少年知道今天可能凶多吉少了,歎息中看了眼已經繳械的兄弟,道:“要殺便殺,褚絕不皺皺眉頭,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請你放了我叔母和兄弟”
“你叔母、兄弟,何意?”隨著少年的目光,薑麒也看到了被士兵押著走過來的母子三人,有些搞不明白怎麼回事了,疑惑中目光投向了淳於瓊。
心中正忐忑的淳於瓊被薑麒著眼睛一看,雖然看他的薑麒臉上帶著笑容,但淳於瓊卻感覺自己被狼盯著一般,見此他那裏敢謊報,當即如實道:“啟稟將軍事情是這樣的,此子剛剛在關隘下鬧事,為避免發生亂事,影響將軍和大軍過關,卑下便準備將之擒下,沒想、、、、、”
“將軍,此人武藝非凡,定不是宵小、、、、”剛剛被少年武藝打動,耿直的典韋也趕緊乘著機會進言道。
聽完淳於瓊解釋,再加上對方穿著及其武藝,薑麒猜測對方剛才可能是打算擒住自己已好脫身,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歹意,不過盡管如此,但薑麒還是不免探底,隨即對剛剛走近的美貌婦人道:“夫人是何處人士,為何出現在此地”
可怎想聽到薑麒詢問,婦人並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帶著小心反問道:“敢問將軍祖籍何處”。
“嗬、、夫人,是本侯在問你,為何你不回答,反而詢問起本侯來了”對於夫人的反問,薑麒並沒有惱火,隨及放開了手中的韁繩,環抱著雙手笑道,笑言間不免打量起對方來,著一看不要緊,隨著仔細觀察,突然間薑麒莫名的覺得此婦人有種特別的親切。
“將軍可姓薑”雖然薑麒著上下掃動的目光有些無禮,但婦人視乎卻沒有任何不適,繼續小心的問道。
“當然、、、”聽著夫人的話語,薑麒笑著微微頜首,似乎並沒有對對方叫出自己的姓氏有多少好奇,是的,薑麒根本不會驚訝,不為別的,他身後豎著的大纛便清楚的寫著‘大漢車騎將軍薑’幾個字樣,隻要識字的人都認識。
得到薑麒的確認,婦人臉上明顯出現了笑容,趕緊道:“那將軍可是邯鄲人”
“你為何知道”自從入得官場薑麒一直自報洛陽人,如今突然被一個沒見過卻又似曾相識的婦人提及自己的出生地,薑麒心中明顯的撥動額一下。
“你小名可是阿難”視乎已經確認薑麒身份,婦人也沒有再尊稱薑麒為將軍,當即一反剛才的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