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一朝,薑麒算是收獲頗豐,這不,不但見識了一下真正的大漢軍隊,而且連自己的坐騎也耍丟了。
不過不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出了軍營薑麒原本是想到太尉府看看調兵虎符什麼時候領取,可這才入開陽門卻又遇事了。
“兄長前麵好像出什麼事情了?”一馬當先走在最前的許褚嘞住戰馬回頭說道。
“或許是哪家商鋪有人鬧事吧,與我們無關,繼續前進”此刻也發現不少看熱鬧的人彙集於前,但眼下有要務在身,薑麒可沒這個興致隨即說道。
“不對啊,哥,前麵好像有我們薑家馬車”正在薑麒要求間,停馬瞭望的許祺被遠處停靠的一架馬車旗幡吸引住了目光。
“好像還真是,將軍好像是小姐的、、、、”隨著許祺目光,典韋也甕聲甕氣的說道。
“憐兒的車怎麼會在著,可能出事了,上前看看、、、”盡管薑麒不常在家,但自家妹子那輛斑斕多彩的馬車他還是識得的,當下也沒有了離去的連頭,趕緊催馬道。
隨著此處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正在瓷器店中氣的麵色潮紅的薑麟兒也有些煩躁了,原本今天好好的相約來鶯兒來采購物件的,可這才在店中看中一對精致的瓷碗,卻被人橫生阻難了。
如若平常薑麟兒或許算了,本來她便不是蠻橫之人,但偏偏來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但言語尖刻,而且隨著事態發展,此刻已經有輕薄之意了。
眼下看著麵前尖嘴猴腮、眼神肆掠的中年人,薑麟兒生氣中卻又鬱悶,著本來平時出門都有護衛跟從,可今天她嫌煩沒讓跟隻和來鶯兒各自隨了個貼身丫頭,沒有恰巧就出事了。
“天子腳下,請自重,不然待會兒執金吾衛來了,你們便走不了了”看著剛罵了一陣氣的不行的薑麟兒,來鶯兒在警告對方的同時眺望街道,此刻隻要執金緹騎出現,無論麵前是何人,她們也會輕易脫身。
“這位爺,既然二位小姐已經將物件相讓,是否可以收下,不然小的給你算便宜些”作為生意人,著店中憨厚的掌櫃也相勸道,畢竟眼前兩夥人看模樣穿著也不是普通人,要是爭執起來倒時受苦的還不是他店鋪,如今不如少賺點。
不過聽到店家賣好的話語,對方並沒有就此打住,反倒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隨後見來人摘下腰間的印綬囂張的說道:“怎麼,你罵誰哪,大爺沒錢嗎?天子腳下怎麼了,欺負我外鄉人啊,大爺剛花了兩百萬錢買,爵三百萬買郡守,難道大爺沒錢”
“侯爺真威風、、、”見男人威風淩厲的模樣其身邊一個花枝招展,穿金戴銀的妖嬈女人乘機討好道。
“低調、低調啊、、、、”對於男人而言,如若威風被女人稱道,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當下一把攬住妖嬈的相好,隨後還意氣風發的示意圍著的眾奴仆道。
“小人得誌、、、、”麵對對方的囂張,別說薑麟兒和來鶯兒了,就是一旁的丫鬟畫兒也不免啐了一口。
當然了盡管薑麟兒幾個美人麵色不好,但著囂張的男人心情倒是不錯,收回印信的同時,見店家已然耷拉著腦袋不敢言語,他轉臉看著美人淫蕩的笑道:“怎麼樣,二位美人如果與本侯相好,別說是著店中東西,在洛陽隻要有的,本侯都送給你們,另外在城北本侯剛買了套宅子,如果願意本侯便送給你們”
“侯爺那我喃、、、”見男人如此大方,他那懷中的妖嬈女人可不幹了,當即撒嬌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