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絮絮叨叨,薑麒兩母子一直徹談至深夜,這一夜無論是母親教導的為人處世,還是婚姻子嗣,皆足以讓薑麒徹夜難眠。
不過著隻是開始而已,當談心結束薑麒回到房間時,他的房中已有兩個著裝妖嬈的女人在那裏騷首弄姿,定眼一看薑麒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平時清純的兩個貼身丫鬟還有著嫵媚的一麵。
見著兩個丫鬟的變化,薑麒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母親的安排,有此薑麒不禁在想是否天下女人都一樣,在不想與人分享夫君的同時,並不介意給兒子多找幾個妻妾。
當然了薑麒也很理解母親的想法,畢竟他是家中獨子,此時又是一方諸侯,如果子嗣不豐,那將來對家族的延續會存在問題。
隻是理解歸理解,眼下薑麒可沒有傳宗接代的心情,盡管不否認兩個丫鬟都很漂亮,早晚也都會成為他的枕邊人,但大戰在即,他還需養精蓄銳,不能為無謂的事情分心。
翌日,睡下不多兩個時辰,在天還是灰蒙蒙之際,薑麒便被門外的親兵喚醒。
如今留給薑麒整頓兵馬的時間並不充裕,就在昨天得到聖旨時,他便已經下令今早點卯。
盡管昨晚睡的不好,但長年的行軍鑄就了薑麒鋼鐵的意誌,隨後在兩個昨天沒升級為通房丫頭,變得有些尷尬的丫鬟服侍下,穿著完畢踏上了忙碌的征程。
出的門外,出乎薑麒意料,兩個扛著大刀的家夥已經頂盔攜甲等的不來煩了,看著兩個不知道是起的挺早,還是根本沒睡的兄弟,薑麒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感慨中薑麒招呼一聲,隨即在晃晃蕩蕩中身騎汗血寶馬黑風朝著城外奔去,雖然眼下城門並未開啟,不過那隻適用於一般人而已。
今日隨薑麒接管大營之人,除了許氏兄弟和一眾護衛外,他身邊還多了個身高七尺虎頭虎腦的少年,而他正是薑麒的執劍弟子薑成。
眼下雖然薑成不過十二歲,但薑麒還是決定讓他見見世麵,經過昨晚與母親的長談,薑麒在考慮製衡各方勢力的同時,也該建立一股忠貞不二的死士,其中著首席弟子薑成便是他的目標之一。
一路打馬而行,薑麒的麒麟大纛還是很管用的,所到之處巡邏的士卒紛紛避讓,很快在天空出現魚肚白之時到達了都亭。
站在官道遠遠眺望轅門,眼下被火把照亮的軍營與昨天薑麒見到的出現了很大差別,除了密布的旌旗沒有撤換外,不但轅門口放哨的士兵換成了精神奕奕的禁衛軍,就連雜亂無章的營房也看是整潔了許多。
眼見此目,如若不是薑麒昨天來過,他肯定以為自己走錯了,這個集結的該是一支精銳之師才是。
看著煥然一新的軍營好笑中,薑麒一馬當先的駕馬而去,他倒要看看是誰如此會做表麵功夫。
在轅門外與帶著親兵的趙雲、晏明回師後,一行上百人威風凜凜的下馬步入校場,經過昨日的通知,各部將校早已督促所轄部屬精神抖擻的站在了點將台下,在場的都是人精,他們可沒有人想當薑麒立威工具。
見薑麒入營,早在點將台上眺望的袁滂一律長須隨即頜首示意,得到信號軍中上百麵戰鼓同時響起,鼓是軍士膽,如今以此隆重的鼓點迎接薑麒也算恰到好處。
隻是盡管迎接儀式很隆重,但在此者卻不敢大意,就在薑麒步上點將台時,在場者都看見了他陰晴不定的臉。
哪怕薑麒不過一弱冠少年,可又有誰敢質疑其威風,在這些忐忑的部將中尤以身著屯長鎧甲的皇甫傑最為盛,薑麒走入的那一刻,皇甫傑雖然沒有第一眼認出他,但其身後的兩個紮眼壯漢他是忘不掉的。
如今薑麒的突然出現皇甫傑始料未及,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過昨天所搶的戰馬是薑麒的,此刻當看到麵色凝重的薑麒走上點將台,皇甫傑不用提醒都知道自己要栽了。
由此皇甫傑不禁轉臉看向好友任振:“文興你說我們現在跑還來的急嗎?”
“哼、、跑,皇甫兄覺得哪,眼下易陽侯可正找人立威哪”也認清眼前形勢的任振無奈的冷哼一聲道。
“那我們眼下豈不是等死了,怪不得世人都說薑易陽心狠手辣,沒想我們一早就被算計了,可笑昨夜全營將校還都在收拾營房”自以在劫難逃的皇甫傑哀聲道。
“不過皇甫兄也無需太多緊張,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對於皇甫傑的絕望,心思頗重的任振倒是沒有完全放棄的說道。
“文興意思是事情還有轉機、、、”
“當然,如若易陽侯想立威,那昨天就不會輕易離去了,而且皇甫老將軍與他有舊,想來易陽侯不會做的太過分,最少性命無憂”任振在考慮多方中猜測道。
“卻是有道理,而且昨天那戰馬我們也沒有虐打,應該還回去便沒事了”皇甫傑也覺得所言有理,心中略微鬆了鬆。
“皇甫兄也別太過樂觀,昨天你懷抱女子在軍中易陽侯可是看到的,而且既然易陽侯輕易的將戰馬留下,那便是準備收拾我們了”剛剛讓皇甫傑安心了些許,任振又打擊道。
“那會如何、、、打我軍棍”既然性命無憂,皇甫傑倒是不擔心其他,哪怕是打幾個軍棍,身強力壯的他倒也不在乎。